景政深:“那就讓太太和二少爺?shù)呐笥鸦剀嚴??!?/p>
一句話,三方人震驚。
唐甜不敢反駁,季綿綿好奇不已,尼叔緊張的立馬換了方向,“景太太,請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這一次,季家大姐的事,我們會為您出力!”
季綿綿咻的一下?lián)Q了視線,“你們都拿我大姐來威脅我,誘惑我,現(xiàn)在,我不上當了!”
“我有季飄搖的近照!景太太看了一定不會后悔。”尼叔緊張了。
瞬間,季綿綿定下腳步。
“老公,”
景政深看著妻子,抬手一揮。
計子安瞬間讓人撤了。
“景太太,我不敢瞞著你和景爺,景爺?shù)膭萘ξ也荒苷腥?,在確定我安全后,季飄搖的照片,會送到景太太的手中。這次是我對手下管教不嚴,請景爺景太太原諒。不會再有下次?!?/p>
……
雙方各自散去,
車上,景政深在前邊打電話,后方,休戰(zhàn)結束繼續(xù)戰(zhàn)斗的姐妹倆互相扯著頭發(fā),“別以為我前男友不在身邊,你就開始欺負人啊。”
“我老公剛才都說二少爺?shù)呐笥蚜?,在場的除了你還有誰啊?!?/p>
“鬼啊。”
季綿綿:“鬼因為我小叔子離開,又是買醉又是悲傷,最后還厭食瘦了五六斤??!”
唐甜:“是我,咋了,姐現(xiàn)在是失戀了,但等景修竹回來,姐不照樣迷死他!”
電話那邊的景修竹:“……”
幾秒后,景政深摁了個免提。
“小蘿卜,你又不好好吃飯了?”
熟悉的稱呼,和久違的‘又’字,以及讓她害怕聽到的聲音,唐甜手松了,鼻子酸了,眼睛紅了。
季綿綿在一旁活躍,“說啊,你不挺會說的,啥也不害怕,這會兒慫鱉干啥。你前男友人沒在,這不連線著呢嘛,剛剛不還打算迷死人家呢?!?/p>
景修竹坐在辦公室,別人看到他早起一直不用餐,坐在那里打電話,等電話,“噓,隊長和女朋友在通話呢。”
唐甜直接摁了掛斷,雙手一交疊,靠旁邊不說話了。
季綿綿:“你還是慫蛋?!?/p>
丈夫手機遞過去,景政深下車給弟弟報了個平安,車上,季綿綿看著紅眼眶的好姐妹,語氣軟了許多,“是不是又想他了?”
“嗯?!?/p>
本來不想的,可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止不住的委屈,難受,心里堵得慌。
季綿綿:“白瞎,你這輩子也就過個嘴瓢癮吧,你算是花心不起來了。”
……
埃蘭娜好像是結束了,季綿綿只知道她親眼所見結束了,很突然,一條性命脆弱的就眨眼間。
回去的路上,季綿綿一直看著窗外移動,想到埃蘭娜死有余辜,又想到自己的軟肋,還想到方方面面。
是否有了幫派地位后,就一定要從事一些危險犯罪的活動呢?
必須要打打殺殺見血嗎?
她想到了教父和小教父,自己好像沒有那么能力去繼承,靠完美的想象嗎?靠自己內心這非黑即白的界定嗎?
季綿綿半天沒說話。
小教父半夜還沒睡,直到季綿綿安全才給她打的電話,“甜甜救出來了嗎?你怎么樣,害怕嗎?脖子的傷口如何?讓政深再給你擦擦藥?!?/p>
得知一切都好,小教父這才放心。
“埃蘭娜早晚會有這一日,你不必在心。早些年,她就該結束了?!睔埓两瘢际撬祦淼?。
小教父安穩(wěn)季綿綿,她以為季綿綿會害怕的晚上睡不著,沒想到季綿綿卻和他聊起了尼叔的事情。
小教父又告訴她,“古今沒有打敗讓人臣服,只有屈服,而這股力量是為了日后壯大來反噬。不要被尼叔外表給欺騙,越是能屈能伸的人,從來都不敢小覷。”
當年他是一支獨大,后來夾縫生存,要說恨,世上怕是他最恨景政深了。
可他表現(xiàn)的毫無恨意,就好像真的認輸了一般,才是最可怕的。
季綿綿失落,“小教父,我還是好難受,他們都知道我在乎我姐姐,所以他們都用這個來誘騙我,我甚至都沒核實的就上當了。我擔心我今天放虎歸山的行為,會給我老公日后帶來麻煩?!?/p>
蒂師說道:“為所愛的人盲目不是錯,這只是你的選擇。當大家把選擇權交在你手中時,是相信你。你也要相信你的決定,我相信政深不會怪你。
而且,你也不要自責。今日你若不放虎歸山,那勢必會有一場動亂虎自己會歸山。尼叔這個老狐貍,當年你教父都落過下風,”
電話那頭的蒂師還挺不忿兒,“你說小南瓜,你提到我做什么?”就那點丟人事,還非要說出來。
季綿綿意外,“教父還沒休息?。俊?/p>
小教父笑起來,“他啊,嘴硬心軟,不確定你平安他可睡不著。剛才忍了半天都不敢打電話,最后還是他催著我給你打電話,他知道我說話你愛聽不和他急眼。
小教父繼續(xù)和你說尼叔的事情,他在去之前,就知道政深的人在那里有布局,所以不會單單只帶幾個人過去。外邊一定里的有勢力,而且他們進去的人身上,才是有大規(guī)模殺傷力武器。一旦政深真的動手,你無疑是最好拿捏政深的人。
混戰(zhàn)一開始,就算政深保護好了你,那么他的人全部合力,也會讓尼叔逃了出去。一旦逃走,再動手就難了。
所以,你放手,就是少了一場混戰(zhàn)。
尼叔之所以必須低頭忍氣吞聲是因為,他不敢和政深對賭,也沒那個底氣去硬碰硬。一旦確定他只有死路一條,他必然會渾身力氣的反抗。
所以聽小教父的,不論如何,你的選擇都是最正確的?!?/p>
季綿綿聽了后,確實沒那么焦慮擔心了。
“至于以后,早已成為敵人的人,是永遠不會成為朋友的。何必在意?!毙〗谈刚f。
蒂師在旁邊有些賭氣,“政深政深,喊得真親,真跟自己女婿似的。”
“那他不就是女婿?怎么,喊景爺?”確實稱呼沒問題,可誰讓鼎鼎大名的景爺,死心眼子的娶了他家的小南瓜呢。
既然季綿綿沒事,蒂師也安心了,他拽著被子,“睡覺,也不看看幾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