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家綿子最近遇到事兒正犯愁呢。
黑市將開,景爺落小妻寶身上的視線多了。
看著她都和往常不一樣,明顯心里存著小秘密。
景政深不知道今年這個‘小粉帽’還會不會闖他的地盤。
上次她問的藍(lán)叔,自己愛誰,想必這幾個月的時間,她比誰都清楚。
但她為什么吃著飯還皺眉,然后偷偷瞟自己一眼,再鬼鬼祟祟的埋頭吃飯?
季小綿綿心思盤算著:到時候咋著才能夜不歸宿呀~這會兒和以前不一樣了,整晚同床共枕,一晚自己不在家她老公肯定能急瘋了。
還有那十幾個保鏢,咋甩掉呀。
季綿綿吃個飯,那個愁的。
咬著筷頭發(fā)呆,景政深給她碗中夾菜,“不合胃口?”
季綿綿搖頭,胃口還是合的,就是人有點(diǎn)不合。
正巧這時,季綿綿的手機(jī)響了,“喂,甜兒?”
“所以是景修竹鴿了你,你想起來我了?我老公又沒鴿了我?!?/p>
那邊不知道說的什么,“去!你過來接我,半個小時,我吃完在門口等你。”
掛了電話,景爺也猜到小妻寶大晚上又要出門玩了。
“去玩了地址發(fā)給我,晚上我去接你。”景爺直接說。
“好~”
飯后,季綿綿對秋月臺也熟了,自己跑去了門口,剛到?jīng)]兩分鐘,唐甜的車駛過去,“走,我?guī)闳ゾ靶拗褚郧皫胰サ那灏?。環(huán)境賊好,超出片。”
車上,季綿綿問:“你家景修竹去哪里了?”
“不知道,你知道嗎?”
季綿綿:“我知道我老公的行程就行了,我知道你對象的干啥。”
說完,季綿綿就嘆氣,“現(xiàn)在我又不想和我老公的行程透明了?!?/p>
“咋了?”
季綿綿說了自己憂愁的事兒,“以前去黑市,我一個人光桿司令,闖就完事了,整晚我一個人睡,誰也發(fā)現(xiàn)不了?,F(xiàn)在我咋解釋徹夜未歸啊?!?/p>
唐甜:“你上次去,你倆不也睡一個屋了?”
季綿綿瞅著好友,“那不一樣,那會兒一生氣,我都跑回我自己屋睡了,他不敢招我。”現(xiàn)在吃干抹凈,啥也不剩,她躲哪兒她老公都會去找她。
唐甜一聽,“那你現(xiàn)在也生氣吵架唄,你一生氣,完了直接冷戰(zhàn),手機(jī)關(guān)機(jī)讓他找不到你,景爺只以為你在生氣不敢惹你,這不就行了?!?/p>
這主意雖好,可季綿綿問:“那我的12個保鏢呢?這咋甩掉?!?/p>
唐甜:“……確實有點(diǎn)難辦?!?/p>
到了一座大廈停車場,唐甜帶領(lǐng)下,二人到了28層停留,出門果然是一個幽靜的清吧,季綿綿意外寫字樓中竟還有此。
一面五米高的書架柜,裝修很復(fù)古。
“我說你家景修竹還挺有意思,幾年不在家,回來竟摸索這些寶藏小地。”季綿綿說到。
唐甜:“我也好奇他這些地方都怎么找到的,咱倆在家里也沒少跑啊,這么多店都不知道。”
坐在觀景最好的一個位置,唐甜提前來電預(yù)約過,點(diǎn)了幾杯飲料。
季綿綿:“你給我點(diǎn)酒吧,我喝了回去沖我老公發(fā)酒瘋,然后吵架?!?/p>
唐甜:“萬一你喝醉了,發(fā)酒瘋把你要干的事兒說出來咋辦?”
季綿綿一想,不排除這個可能,“那還是點(diǎn)飲料吧,怪不安全的?!?/p>
唐甜有經(jīng)驗,點(diǎn)了兩杯喝的和一點(diǎn)小吃,“以前我不是整天喊著要減肥嗎,飲料我都要戒了,整天喝水。景修竹就帶我來這里,讓人家調(diào)酒師給我特調(diào)的飲料,說一點(diǎn)都不會胖?!?/p>
季綿綿雙手捧著臉,“你說我老公咋就不能出個差呢?”
唐甜:“景爺出差了,你的12個保鏢呢?”
話題再次回到起點(diǎn)。
不一會兒,又有人來到清吧,季綿綿回頭看著來人,忽然,她腰背坐直,扭頭看著唐甜,“咱倆進(jìn)來后,后邊是不是就沒再來人了?”
唐甜不懂何意,“那不,剛才來了倆,你還看人家呢?!?/p>
季綿綿搖頭,“不是這個,是我的保鏢,他們沒進(jìn)來!”
唐甜瞬間get到點(diǎn)了,“你想這樣甩掉?!”
季小綿綿腦瓜子開始高速運(yùn)轉(zhuǎn),特配飲料送上,季綿綿拉著店員開始打聽,“這兒有安全出口嗎?后門呢?平時客流量多不多?”
唐甜沒理解季綿綿問這些干啥,季綿綿腦海中卻生出了一個注意。
甚至,景修竹回到酒店了,想起來和女友聯(lián)系,電話接通,“喂,我在外有事,回去給你打。”
啪嘰一下就掛了,甚至都不給景修竹說話的機(jī)會。
男人握著手機(jī)皺眉,生他氣了?
他這么久沒和唐甜聯(lián)系,是因為他在忙,告訴過她回酒店和她聯(lián)系啊。
季綿綿端著杯子,吸管幾分鐘喝完一瓶,“甜兒,撤!”
唐甜指著窗外的夜景,“唉,你不看了?這位置可難搶了。”
她也拿著包追著季綿綿跑出去。
停車場,“去哪兒?”
季綿綿盯著好友看,“你敢再去趟楓葉酒吧不?”
唐甜:“……你敢我就敢?!狈凑龑ο笥譀]在家,她怕啥。
十點(diǎn),姐妹倆齊齊出現(xiàn)在楓葉酒吧門口。
季綿綿看了看身后,“甜兒,走?!?/p>
進(jìn)入酒吧,過了幾分鐘,季綿綿去了洗手間出來后,季綿綿又去找酒保湊在一起不知道說什么,見著季綿綿連著點(diǎn)頭,買了幾瓶酒,期間都不見唐甜的影子。
直到半個小時后,和唐甜碰面,兩人出去在車中,季綿綿問:“咋樣?”
唐甜將手機(jī)拿出來,“給,你要的視頻?!?/p>
秋月臺,景爺接到電話,他家小妻寶又去了酒吧,還是上次的。
景政深嘴唇緊抿,“點(diǎn)六號了嗎?”
“沒有,太太就是去了洗手間,和酒保聊了幾句,期間和一個女生有了點(diǎn)摩擦,不過很快就解決了?!?/p>
“嗯!”
掛了電話,景政深捏著手機(jī),無心辦公,他家小孩又去酒吧做什么!
這次依舊有唐甜,家人濾鏡的景爺懷疑是唐甜帶著他家小孩去的。
弟弟不在家,唐甜自由就自由,還帶著自己家的去玩,景政深撥通了弟弟的手機(jī),“早點(diǎn)回來?!惫芄芩业?!
這姐妹倆以后要真是妯娌了,他們哥倆別閑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