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辦,你知道他住哪嗎,不行我去找他一趟?!?/p>
花姐是徹底沒辦法了,在意識到自己弟弟很有可能是被自己人出賣后,她現(xiàn)在根本不信身邊的任何人。
眼下能幫自己解決麻煩的,也就只有李二寶了。
“我不知道啊,他也沒和我說,不過他是去云市辦事的,不行你到云市最好的酒店打聽打聽?我估計他不會住的太差?!?/p>
霍華也是沒有辦法。
“挨個酒店去找?”
花姐一愣,但隨即嘆息:“也只能這樣,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原諒我,畢竟我白天對他那樣?!?/p>
“行了你快去找吧,我也給他繼續(xù)打電話,看能不能打得通?!被羧A懶得糾纏,就直接掛掉電話。
在霍華拼命給李二寶打電話的時候,李二寶正在套房里,和楊露研究瑜伽動作。
好一會兒。
楊露才穿著襯衣,下床走到茶水柜前,倒了杯溫水,自己喝了一口后,又給李二寶端去一杯。
在李二寶喝水時,她直起腰,反手將披散的長發(fā)扎起,形成一縷活力四射的馬尾。
她坐在床邊,等李二寶把水喝完,才拿走水杯,彎腰放在床頭。
“你不休息會兒?”李二寶看著她問道。
楊露點點頭:“那睡一會兒好了?!?/p>
她躺在床上,李二寶順勢將她摟在懷里。
楊露仰頭看著他:“休息會兒吧,你明天還得出去辦事?!?/p>
李二寶疑惑:“我也沒打算干什么啊,你緊張什么?!?/p>
楊露臉頰紅了一下,說道:“那睡覺吧,明天早上我叫你?!?/p>
李二寶皺眉:“真睡???”
他在楊露身上,有點食之入味了。
這種女孩子,真的和她經(jīng)歷的其他女人完全不同。
和秦瑤還有王雅的感覺很像。
但又不太一樣,第一次征服女人的感覺,讓李二寶覺得自己像是個將軍。
楊露搖頭:“睡吧,不能耽誤你正事,而且我也有點疼……”
李二寶這才作罷,摟著楊露剛要睡下。
套房的座機忽然響起。
李二寶皺眉睜開眼睛,楊露也疑惑地探起頭,說道:“我去看看?!?/p>
她下床赤著腳走進客廳,拿起電話:“怎么了?”
“你知道你這種透露客人信息的行為叫什么嗎?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可以告你?!?/p>
很快,楊露語氣不善地開口。
“不要解釋,讓你經(jīng)理接電話,解釋清楚?!?/p>
楊露直接掛掉電話。
“怎么了?”李二寶也下床走過去,疑惑問道。
“酒店泄露了咱們的信息,有個女人找來了,他們告訴那女人我們住在這?!睏盥独渲樥f道。
李二寶皺眉:“女人叫什么?”
“叫花姐?!睏盥墩f道。
花姐?
李二寶愣了一下:“她怎么找這來了?!?/p>
“老板,你認(rèn)識她?”楊露問道。
“不算認(rèn)識吧,她怎么會找到這里來的?!崩疃氁苫蟮馈?/p>
“說是很多酒店找來的,老板,這種泄露客人信息的行為是很危險的,如果有競爭對手這么輕易地就打聽到您的住址,后果是不堪想象的?!睏盥鄂久嫉?。
李二寶點頭:“嗯,我會找他們老板的,你休息吧,我下去看看,這人我認(rèn)識,你不用管了?!?/p>
“要我和你一起去嗎?”楊露問道。
李二寶搖頭:“我下去就行,你早點休息?!?/p>
楊露很認(rèn)真地幫李二寶穿好衣服,送他到門口,才關(guān)上門。
李二寶坐電梯下樓,一到大廳,就看見波浪頭的花姐,正在對著一個男人,劈頭蓋臉地罵。
“你他嗎的是傻逼嗎,誰讓你直接打電話的,我是不是說如果人在這,我就在樓下等,他什么時候出來我什么時候見,你他媽打電話干什么,腦子不清楚,你別干了,滾蛋!”
花姐罵的怒氣洶洶,那男人低著頭,一直不敢還嘴。
身后還跟著一群穿著酒店制服的服務(wù)員,也都跟著低頭挨罵。
“花姐,怎么生這么大氣,小心容易變老?!?/p>
李二寶走過去,淡淡地說道。
聽見聲音,花姐這才轉(zhuǎn)過頭,看見是李二寶,立即露出笑容:“哎呀,二寶弟弟,實在是對不起,大半夜地把你吵醒,都是這些手下不懂事,我正教訓(xùn)他們呢?!?/p>
她轉(zhuǎn)過頭,立即換上一副冷冰冰的面孔:“都他媽別干了,辭職,都滾,我不想再看見你們?!?/p>
李二寶聞言詫異,這酒店,難道還有花姐的股份?
他沒有去勸,而是說道:“行了,聊聊吧,大半夜的,在這站著也不是個事,對吧。”
花姐立即點頭:“行。”
她指了指那些人:“都給我滾蛋,聽見沒?”
然后頭也不回,朝著李二寶走來:“二寶弟弟,要不去車上聊吧,我給你道個歉?!?/p>
李二寶擺手:“道歉不用了,先聊事吧”
他在下樓的時候,已經(jīng)開了手機,看到霍華給自己發(fā)的那些信息。
已經(jīng)清楚那邊發(fā)生的事了。
“行行行,上車聊吧,正好我給你備了點薄禮,給你道歉?!?/p>
花姐也是豁得出去的人,中午還那個樣子,這會兒知道自己錯了,立馬該道歉道歉,該拉下臉,拉下臉。
李二寶跟著走出去,坐上等在門口的那輛奔馳房車。
上車后,花姐坐在旁邊,一臉歉意:“二寶弟弟,中午的事實在對不起,是姐姐的錯,姐姐沒什么好說的,這是給你的賠禮?!?/p>
她從直接從旁邊拿起來一個紅色盒子,遞給李二寶。
李二寶接過來,打開一看,一塊有嬰兒手掌一半的翡翠玉佩,赫然光澤流轉(zhuǎn),出現(xiàn)在視線中。
“二寶弟弟不要見怪,這是我當(dāng)年去孟緬那邊買石頭,切出來的一塊帝王綠,一共就做了四塊牌子。”
“我自己一塊,我媽一塊,我弟一塊,還有一塊,送給你?!?/p>
花姐笑著說道。
李二寶不懂這東西,但也能看出來,價值不菲。
不比陳姐身上戴的那塊,差太多。
起碼也是千萬級。
他合上蓋子,把玉佩帶盒子一起還給花姐。
花姐一愣:“二寶弟弟這是什么意思,不接受姐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