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棉花糖老師呢?!”
幾人瞬間愣住了,四處尋找。
攝像頭也在四處尋找。
這時,頭頂傳來聲音,“在這呢?”
他們齊齊抬頭,發(fā)現(xiàn)一道靈敏的聲音從樹上爬下來,堪比猴子。
徐菲大吃一驚:“你什么時候上樹了?”
“就剛剛。”
楚綿綿還從口袋里拿出了好幾個鳥蛋,“看,食材。”
不僅如此,接下來,他們欣賞到了一場完美的個人秀。
上樹掏鳥蛋,摘蘑菇,摘野菜,順便還挖了陷阱抓住了一只肥兔子。
最后跟著來幫忙的幾人也就斐明旭眼尖的摘到了幾顆野桃子,其余人只是幫忙提東西。
徐菲忍不住問道:“老師您很了解野外環(huán)境嗎?”
楚綿綿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嗯了一聲,眼睛彎彎的,聲音也很歡快,“我以前在農(nóng)村生活了很長時間,所以很熟悉?!?/p>
斐明旭趁機問道:“在哪個農(nóng)村?”
“大山里面,沒有地名?!?/p>
說完,就提著肥兔子回去了。
彈幕一片:【666!】
【我就說老師之前躲避兇手追殺的動作很矯??!原來真的是練過的!】
【找食材完全成了老師的個人秀??!滿級選手帶著一群菜雞的既視感!哈哈哈!】
回到別墅,到了做飯這一步,楚心藍卻抱著兔子,淚眼汪汪的說:“兔兔這么可愛,不要殺好不好?”
范瑩瑩翻了個白眼,“不吃它吃你咩?”
蕭明哲冰冷的看了她一眼,范瑩瑩立刻閉上嘴,得,惹不起。
徐菲也猶豫了下:“要不就不殺了,放了吧?!?/p>
羅浩辰跟了一句:“剩下的菜也很多,夠吃了。”
斐明旭皺眉,剛要開口,就見楚綿綿上前,將兔子從楚心藍手里搶回來了。
“啊!你干嘛呀!”
她很認真的說:“我抓的,是我的。你要放要養(yǎng),自己抓一只。”
楚心藍氣得跺腳:“你怎么能這樣??!兔子這么可愛,你怎么這樣狠心!”
楚綿綿不管她,她還需要兔子血做點事。
更何況當年在劉家村生活時,養(yǎng)父母經(jīng)常不給飯吃,她只能跑去后山挖野菜充饑。
偶爾運氣好還能抓住兔子,她還會特意做好給外婆送去補補身子。
善良憐憫?自己都快餓死的情況下,這些是不存在的。
她干凈利落的拿著兔子進了廚房,快準狠的一刀剁頭扒皮。
處理的手法更是相當炸裂,堪比大型解刨現(xiàn)場。
彈幕飛了:
【臥槽!石錘了!老師是不是法醫(yī)學專業(yè)的???這手法都快趕上我老師了!】
【手好穩(wěn)??!連血管都沒傷到直接扒皮了!牛逼!】
【嚶嚶嚶,又颯又害怕,老師威武!】
【太殘忍了吧!這是活生生的生命??!】
【樓上別太圣母心了,你吃的雞鴨魚羊還少嗎?兔子也是食物,況且自己抓來的自己有處決權(quán),這個大小姐實在太白蓮花了!】
楚心藍看見那血淋淋的廚房,直接氣得往樓上跑,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蕭明哲無奈,只好追了上去。
余下幾人面面相覷,唯獨斐明旭直接擼起袖子進去幫忙做飯。
楚綿綿看了他一眼,沒說什么,大家分工合作,一起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其中主菜就是紅燒兔頭,麻辣兔肉。
香!實在是太香了!
范瑩瑩沒忍住夾了好幾塊肉,“太好吃了!”
其他人扛不住誘惑,也紛紛加入夾菜行列。
不消一會兒,光盤行動。
而斐明旭在遲到第一口時,低下頭,唇邊的笑意差點壓不下去。
這個味道,是綿綿的收益。
雖然不知道綿綿為什么也參加這個綜藝,不影響他此刻的心情有多驚喜和快樂。
所以當天晚上,最后環(huán)節(jié)是給心動女嘉賓寫信時,斐明旭毫不猶豫的給楚綿綿寫了信。
新的內(nèi)容是公開的,由主持人秘密交到女嘉賓手里。
第一天晚上:
范湉湉:0
徐菲:0
楚心藍:1
楚綿綿:2
毫無疑問,楚心藍的信是蕭明哲給的,上面寫了好些甜言蜜語。
蕭明哲浪漫起來,誰抵擋得???
楚心藍捧著信,露出嬌羞的神情。
彈幕也是一片磕真cp的激動。
但大家更好奇的是給楚綿綿的兩封信。
她先打開了羅影帝的信:
你矯健的身姿令我無法忘懷,我想問問是怎么爬樹又快又好?我新戲有這一幕,但一直爬不上去,虛心求教。
彈幕都快笑瘋了,【神他媽矯??!哈哈哈哈,都把影帝給震驚了!】
【有一說一,的確是快啊!都快堪比猴子了!】
楚綿綿也有些不好意思,回了個好字,然后打開斐明旭的信,一句話。
此情綿綿無絕期。
這是一句情詩,咋一眼看是在告白,但楚綿綿知道,旭哥認出她的身份了。
差點忘了旭哥的舌頭能吃出她的手藝。
她提筆回了兩字:保密。
彈幕一直在猜測她的意思。
但今天的直播就到這里結(jié)束了,再多的好奇也只能等明天了。
晚上節(jié)目組為了保證嘉賓的隱私性,是不會進行直播。
楚綿綿便放心的拿出手機,給大叔打了個電話。
那邊響了好一會,都沒人接。
她有些不安。
又打了兩回。
仍然是忙音。
無奈只好給崔秘書打去電話,詢問大叔的行蹤。
“少奶奶,老板還未回來,您放心,有任何消息我會立刻通知您?!?/p>
她只好帶著壓著不安,進入睡眠。
幾乎在她睡著后,房間里傳來輕微的剮蹭聲,像是有什么東西在蠢蠢欲動的靠近,一點點挪到床邊。
還未碰到床上的人,就被一陣金光狠狠一打,無聲慘叫,迅速消失,重歸安靜。
翌日。
楚綿綿醒來時,察覺到了什么,低頭看了看床邊撒的兔子血已經(jīng)凝固了,有一個小小的腳印在上面。
她看了一會,大致猜到了,又麻溜的收拾了地上的血跡。
洗漱完畢,下樓,大家都沒醒。
她熬了點粥,香味四溢。
“哇!好香??!老師你在做什么?”
范瑩瑩賤兮兮的湊過來,滿嘴夸贊,“頂尖大廚的手藝!”
楚綿綿被夸得不好意思,聲音從口罩里悶悶的傳來:“謝謝你的夸獎,你喜歡就好?!?/p>
“老師你拿下口罩吧,帶著多悶啊!”
她遲疑了下,還是搖頭:“沒事,我有點感冒?!?/p>
其實是因為她來參加節(jié)目前嚴重缺眠,忘記給自己化妝了!
還沒帶化妝品,所以口罩底下是自己真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