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shí)踐后才知道。
嘴都啃破皮了,這話兒其實(shí)一點(diǎn)都不夸張。
即將擦槍走火的時候,商北梟忽然停下來,輕輕的拍了拍花昭的軟腰,低聲說道,“先去洗澡。”
花昭起身的時候。
腿都是軟的。
商北梟一只手繞在花昭的身后輕輕的托起,“要幫忙嗎?”
花昭瞪了商北梟一眼。
煙眸瀲滟,嗔怪春情。
商北梟輕輕一笑,看著花昭邁著綿軟的步子朝著洗手間走。
商北梟才坐在了花昭床邊身邊的榻榻米上。
手機(jī)忽然響起來。
老爺子的電話。
商北梟接聽,“說話?!?/p>
老爺子悶聲悶氣地問道,“你現(xiàn)在在哪兒?”
商北梟:“花昭這里?!?/p>
老爺子一口氣沒喘上來,他不敢置信的問道,“就一晚上的功夫,全浪費(fèi)在那丫頭那里了?”
商北梟聽著話不中聽。
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說道,“說完了嗎?”
老爺子悶悶不樂,“嫌我煩?”
商北梟:“您還算是有些自知之明。”
老爺子無語的很。
想了想。
他又開口說道,“明天一早就回去,別惹事生非!”
商北梟將手機(jī)遠(yuǎn)離耳朵,語氣慵懶矜貴的說道,“您今晚真煩?!?/p>
老爺子氣的掛斷了電話。
商北梟隨手將手機(jī)丟在一旁。
鋒銳的眸光盯著浴室的玻璃門。
半晌。
兀自笑了笑。
原本是擔(dān)心這件事情嚇到花昭了。
但是現(xiàn)在看起來,他的小姑娘也沒有那么膽小。
花昭出來。
穿賀一身白色的浴跑。
頭上戴著同色系的干發(fā)帽。
直接走到衣柜前面。
從里面找出一身男士浴袍,扔了過去,說道,“你也趕緊去洗洗?!?/p>
商北梟拿過浴袍。
看了一眼。
笑著問道,“專門給我買的?”
花昭淡定的說道,“買衣服的時候送的?!?/p>
商北梟:“行吧?!?/p>
商北梟拿著浴袍進(jìn)去浴室。
花昭坐在梳妝臺前,一邊在臉上抹水乳,一邊鬼鬼祟祟的注意著浴室里面的聲音。
今天晚上……
花昭其實(shí)是有些緊張的。
她不停的吞咽著口水。
余光也總是撇向那里。
二十分鐘后。
商北梟出來的時候,花昭正在吹頭發(fā)。
從鏡子里看見男人越來越近。
最后站在了花昭面前,從花昭的手里接過了吹風(fēng)機(jī),接替了花昭的工作,動作溫柔的給花昭吹頭發(fā)。
花昭任由男人的指腹在自己的發(fā)間輕柔地穿梭著。
其實(shí)。
吹頭發(fā)本身就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
無論是女人給男人吹,還是男人給女人吹。
當(dāng)一個人愿意讓另外一個人的手指在自己最敏感的頭頂上來回穿梭的時候,就說明,已經(jīng)允許另外一個人毫無保留的進(jìn)入到自己的領(lǐng)域里。
想到這里。
花昭的臉忍不住紅了。
燥熱的好像剛才在浴室里,被水蒸氣烤到。
吹風(fēng)機(jī)工作的聲音戛然而止。
商北梟彎腰從梳妝臺上拿梳子。
看著并排放在一起的十幾把梳子。
商北梟抿抿唇。
忽然陷入了沉思。
他的手指在幾把梳子上來回的徘徊。
忽然定下眸光。
挑眉,側(cè)目看著花昭,“梳子大戶?”
花昭笑著說道,“都不一樣的功能,那個大齒的梳子,是做卷發(fā)的發(fā)型的時候用的,那個木梳子的另外一邊是可以給下頜線做spa的,還有按摩頭皮的,蓬松頭發(fā)的……”
商北梟笑著問道,“哪一把是晚上用的?”
花昭隨便指了指。
商北梟拿起來,給花昭梳頭發(fā)。
花昭的頭發(fā)茂密又順滑,好像是黑色的綢緞。
給花昭梳好頭發(fā)。
商北梟自己的頭發(fā)都快要干了。
根本不用吹了。
結(jié)果花昭非要給商北梟吹頭發(fā),“你一次,我一次,這樣才公平?!?/p>
商北梟:“……”
花昭撥弄著商北梟的頭發(fā),半干不干時,溫順的垂下去。
花昭看著鏡子里面好像年輕了十歲的男人,“你上學(xué)的時候一定是學(xué)校里面的校草,對了,傅先生說有個國家的公主因?yàn)槟泸T術(shù)好,還想招你做駙馬爺呢!”
商北梟說,“你騎術(shù)也不錯?!?/p>
說完。
氣氛莫名其妙有些變化。
有點(diǎn)……顏色。
花昭輕輕咳嗽一聲,說道,“你的頭發(fā)差不多可以了,睡覺吧。”
說罷。
花昭口干舌燥的走到床上,掀開被子,看著依舊坐在鏡子前的男人,“你還不睡?”
商北梟勾唇。
配上年輕的發(fā)型,整個人身上充滿陽光和疏朗的感覺。
看的人臉紅。
花昭趕緊鉆進(jìn)了被窩。
不多時。
床的另一邊下陷。
花昭知道人上床了。
瞬間更緊張了。
一只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睡袍。
身后覆上來一具溫?zé)岬纳眢w,從后面擁抱住了花昭,手掌自然而然的放在了花昭的小腹上。
花昭聲音控制不住的發(fā)悶,“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一切?”
商北梟笑,“我們花昭昭這么厲害,猜一猜?!?/p>
花昭哼了一聲,“要不是因?yàn)槭⑾壬透迪壬麄兌既绱税察o,我會以為是真的?!?/p>
商北梟挑眉,“他們也可能是明哲保身?!?/p>
花昭轉(zhuǎn)過身子。
戳著商北梟的胸口說道,“我相信你交的朋友?!?/p>
商北梟握住花昭的手,說道,“起初我們以為傅淑婉想要扶持四哥,但是很快,我發(fā)現(xiàn)傅淑婉只是利用陳宜。”
花昭皺眉,“可是商家目前只有你和四爺,傅淑婉不喜歡你,也不想讓四爺成為商家的當(dāng)家人,傅淑婉到底想做什么?”
商北梟的神色逐漸變得凝重,他沉聲說道,“我懷疑傅淑婉的背后,還有人在?!?/p>
聞言。
花昭的后背上冒出一身冷汗。
到底是什么樣的人,能讓商老太太連自己的丈夫和兒孫都不顧,要將商家偌大的產(chǎn)業(yè)拱手讓人?
花昭猜測說道,“是不是老夫人在外休養(yǎng)生息的這么多年,被什么境|外勢力策反了?”
商北梟菲薄的唇瓣抿成一條線,說道,“暫時還沒有結(jié)論,但是,很快了?!?/p>
無論如何。
花昭往商北梟的懷里鉆了鉆,說道,“只要你沒事就好?!?/p>
商北梟撫摸著花昭的頭發(fā),“我是怕你害怕?!?/p>
花昭說道,“那你就小瞧我了。”
商北梟笑,故意道,“現(xiàn)在知道了,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了?!?/p>
花昭傲嬌的哼了一聲。
在商北梟的懷里動了動。
頭頂上冒出一聲沉沉的悶哼。
花昭也感覺到自己剛剛蜷起膝蓋的時候,好像猛的碰了他的一下。
她心驚肉跳的問道,“沒事吧?”
商北梟沒事的話到了嘴邊,忽然拉住了花昭的手,“好像,有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