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一聽商少崢出事了,連忙起床。
一條胳膊骨折。
穿衣服本就不方便。
外婆又著急。
衣服怎么都穿不進(jìn)去。
老人家忍不住喊了一聲昭昭,“進(jìn)來幫我穿一下衣服,我套不進(jìn)去了?!?/p>
花昭推開門,走進(jìn)去。
幫外婆穿好了衣服,她抿唇說道,“外婆,打擾你休息了,我開夜車有點害怕。”
外婆連忙搖頭。
拍了拍花昭的手說道,“別擔(dān)心,少崢吉人自有天相,是醫(yī)院給你打來的電話嗎?有沒有說情況嚴(yán)重不嚴(yán)重?”
花昭模棱兩可的說道,“醫(yī)院打電話跟我說,他把別人弄傷了,對方家人找來了,其他的我也沒聽清楚,醫(yī)院那邊讓我趕緊過去一趟。”
外婆哦哦兩聲。
腳步匆忙,拉著花昭向外走,“咱們趕緊過去,別讓少崢被人給打了?!?/p>
花昭嗯了一聲。
扶著外婆出門。
祖孫兩人上了車,花昭一腳油門,車子疾馳而去。
半個小時后。
醫(yī)院
花昭帶著外婆找到了院方在電話里說的具體樓層。
兩人剛靠近。
一個壯漢氣勢洶洶的沖過來,“你是那個奸夫的什么人?你是他老婆嗎?”
花昭明知故問道確認(rèn),“我不知道你說的奸夫是誰?!?/p>
壯漢雙拳握緊,眼眸中簇簇的冒著火,“商少崢,你是商少崢的老婆?”
花昭點點頭,“我算是吧,”
壯漢一把握住了花昭的胳膊,“我女朋友在會所里做清白公關(guān),你老公拉著我女朋友去開房,硬生生讓我女朋友受了傷,黃體破裂!”
花昭眼睛眨了眨。
余光掃了旁邊的外婆一眼。
外婆一臉震驚的表情,眼睛里滿是錯愕,身子也有些搖搖欲晃,“你你在胡說什么?我外孫女婿不是這樣的人。”
壯漢原本就氣急敗壞。
聽到外婆在給商少崢洗地,更是氣沖斗牛,目光犀利陰鷙,“你他媽的!醫(yī)生到的時候,你外孫女婿還沒放過我女朋友,我女朋友都他媽的昏死過去了,就算我胡說,醫(yī)生還能胡說?”
外婆瞠目結(jié)舌。
唇瓣抖了抖。
似乎還想說什么,可終究是無話可說。
外婆下意識的往花昭的身后藏了藏,花昭疲憊的說道,“你放心,商少崢做的事情,他一定會負(fù)責(zé)到底,現(xiàn)在商少崢在哪兒?”
那壯漢一臉晦氣地指了指病房,“他媽的還沒醒酒?!?/p>
又過半個小時。
手術(shù)成功。
公關(guān)被從手術(shù)室送進(jìn)了病房。
壯漢指了指花昭的鼻子,“這件事情沒完,你們給我等著?!?/p>
說罷。
他匆匆忙忙進(jìn)去了病房。
眼睛里全是對女朋友的擔(dān)憂。
花昭站在病房門口,長長的輸出一口濁氣,才推開門,進(jìn)去。
滿屋的酒氣。
商少崢還在睡。
花昭坐在沙發(fā)上,目光淡漠的看著他。
很快。
花昭的目光又轉(zhuǎn)移到了外婆的臉上,“外婆,這就是你無論如何都不讓我離婚的男人,這就是你一門心思想要撮合我們和好的男人,您不是說他知錯了,他改正了,他不會犯了嗎?”
一邊說著。
花昭一邊擠出來了幾滴眼淚。
仙女落淚。
眼睛里面悉數(shù)是破碎。
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讓人看了心疼。
外婆啞口無言。
……
商少崢第二天早晨才醒過來。
睜開眼。
他看到呆呆的坐在自己床邊的老太婆,瞬間嚇了一跳,從床上彈坐起來。
看清楚人之后。
他才拍著胸脯松了口氣,“外婆,你怎么在這?你嚇?biāo)牢伊耍?,這是哪兒?”
外婆一夜沒睡。
眼睛里都是紅血絲。
語氣責(zé)備的說道,“這里是醫(yī)院!你不記得昨天晚上發(fā)生什么了嗎?你不記得你在酒店把公關(guān)弄的黃體破裂打急救電話了嗎?”
商少崢平靜的臉色一寸寸的龜裂。
他克制不住自己聲音的顫抖,“昭昭知道了?”
外婆的眼淚瞬間落了下來,她握著拳頭打了商少崢幾下,“你糊涂,你真糊涂??!你明明知道你和昭昭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我努力的讓你們和好,你倒好,這幾天你都熬不住,你都要在外面找女人睡覺,還是什么酒吧里的女人,你真的不嫌臟啊?!?/p>
商少崢?biāo)查g清醒。
他慌里慌張的下了床,面色難看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昭昭在哪兒?昭昭在哪兒?”
他在病房里找了一圈,沒找到。
又急匆匆推開門。
剛好。
花昭提著早餐回來。
她沒看商少崢一眼,“讓一讓?!?/p>
商少崢下意識側(cè)開身,花昭走進(jìn)去,“外婆,吃飯了。”
商少崢緊追不舍,“昭昭,我可以解釋的?!?/p>
花昭輕輕一笑,一邊打開小籠包袋子,一邊似笑非笑的問,“你解釋什么?你怎么解釋?”
商少崢手掌比劃著。
激動的說道,“我昨天是去談生意,在酒桌上被合作伙伴灌了酒,我喝醉了,出來的時候看見一個女孩子長得跟你幾乎一模一樣,我就把她當(dāng)成你了,昭昭,這次真的是無心之過!
你知道你對我多重要,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滿懷心思的都是想要挽回你,我怎么可能會在這么關(guān)鍵的時候掉鏈子呢?我連寧薇薇都拉黑了,我更不會去招惹別人,這次真的是誤會!”
花昭淡淡的說道,“誤會不誤會的,你沒有必要向我解釋,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解釋的人是昨天晚上的公關(guān)以及她的男朋友?!?/p>
說曹操曹操到。
壯漢一把推開門,糙里糙氣的問道,“商少崢,醒了是不是?既然醒了,那就算算總賬?!?/p>
說罷。
他用手勾起一拳,拳頭狠狠的砸在了商少崢的肚子上,“我讓你睡我女人,畜生!”
外婆要去拉架。
被花昭拉住,“你拉得了誰,吃飯!”
商少崢挨了幾下后,開始反擊。
兩人拳腳比劃,一直等到方舟過來,方舟趕忙幫商少崢,“先生,您別激動,是前幾天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商議如何處理,若是你把我們商總打出個好歹,你也跑不掉,屆時就真的賠了夫人又折兵了,您冷靜一下?!?/p>
壯漢一把甩開商少崢,從嘴里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一百萬,少一分都不行?!?/p>
商少崢背過身去。
揉了揉太陽穴,“好,方舟,打給他?!?/p>
拿到錢的壯漢朝著商少崢吐了一口,“草泥馬!有錢了不起啊!”
才憤憤離開。
他前腳剛走。
后腳。
商北梟推開了病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