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來是炫騰盟主,怎么你也會有如此雅興,來這里轉(zhuǎn)轉(zhuǎn)?”
虛空之神看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淡淡說著。
他的語氣,比方才似乎要沉穩(wěn)了一些。
“哈哈哈……你能來,我自然也能來!”
聽得這虛空之神的聲音,遠(yuǎn)處天際,緩緩走來一人。
見其踏空而來,動作確實緩慢,可實際速度卻是快的令人發(fā)指。
這至少萬丈開外的距離,卻被其只用了僅僅不到瞬息的兩步,便已走到。
這是一個滿頭白發(fā)的中年男子。
并無老態(tài),但其發(fā)絲卻已根根雪白。
而造化神鐘和毒蛤古圣,對于這個人,也絕不陌生。
因為在不久前,他們還親眼面見過此人。
不是別人,正是那穿越者聯(lián)盟的盟主,炫騰。
曾有傳聞,炫騰乃是為情所困,一夜白頭,后而頓悟,成就巔峰至強!
但也只是傳聞罷了!
只不過,炫騰不是說,如果造化神鐘沒有請動其他兩大圣地的人,他也不會來嗎?
明顯造化神鐘并未請動,虛空之神也是自己來的,這炫騰,為何也來了?
“炫騰,你我多年未見,咱兩敘舊的事,暫且放一放,今日,我得處理些其他的事情!”
虛空之神淡淡說著,而此時他的目光,卻已陰冷的落在了造化神鐘二人身上。
看來,他還是對方才造化神鐘拒絕他的事,有點耿耿于懷。
“這兩位是我的朋友,虛空不妨給我個面子,不與他們計較了?”
炫騰走到造化神鐘二人身前,站定,面相那虛空之神,淡淡道:“若你當(dāng)真想玩,我陪你玩玩便是!”
“什么時候,天道宮外也這么熱鬧了,我圣天,總也得來湊個熱鬧吧!”
就在這時,遠(yuǎn)處竟又有一道聲音傳了來。
而這一次,來人居然自報了姓名,在場幾人,皆是第一時間朝著那人所來方向看了去。
他自己都已說出了姓名,固然也就沒有人會不知道來人是誰了。
遠(yuǎn)處,緩緩走出一人來。
此人白衣白袍,老者尊榮,卻神采異常,給人一種出塵無上的氣質(zhì)感覺,只一目,便能看出,此人實力,必定極強。
僅憑那氣息判斷,興許,還在虛空之神和盟主炫騰之上。
而這來人圣天,赫然便是那天人圣族的族長。
三大圣君有點目瞪口呆的對視了一眼,這三個勢力,始終是他天道宮吃不下的存在,但平日里對他天道宮也頗為忌諱,一般不敢現(xiàn)身于此。
怎么這次卻突然齊刷刷的同時出現(xiàn)了?
這是怎么回事?
除卻他們?nèi)?,造化神鐘和毒蛤古圣,同樣是滿臉懵逼。
拋開那虛空之神不說,這盟主炫騰,和天人圣族的族長圣天,那可都是他們親自面見且請求過的人。
可當(dāng)時兩人都是基本屬于拒絕的。
那圣天當(dāng)時更是拿出了他圣族的圣光,給造化神鐘恢復(fù)到了巔峰實力。
但為何當(dāng)初拒絕的他們,此刻竟又不約而同的來了?
難道,這當(dāng)中還有什么其他的說法不成?
“圣天道兄!”
待得圣天走至近前,炫騰微微拱手,以示禮儀。
“炫騰盟主,好久不見!”
圣天亦是對著炫騰行了一禮。
倒是那虛空,并未多說什么,只是平靜的站在那兒,也不如此前那般的張狂了。
看來,不管是那盟主炫騰,還是這圣族族長圣天,都讓他頗為忌諱。
可是,此刻依然還有一個巨大的問題。
這三個家伙忽然的同時出現(xiàn)在這里,究竟是因為什么。
造化神鐘和毒蛤古圣,始終難以想通。
想問,卻又不知從何問起。
“呵,三位,這里可是我天道宮的地盤,怎么,這是翅膀全然硬了,已能不將我放在眼里了?”
然就在此刻,卻聽一道威嚴(yán)而洪亮,且充滿震懾的聲音,隆隆響起,好似驚雷。
便是如今實力的造化神鐘,都是感覺有種圣魂震蕩的感覺。
與此同時,周遭天地,好似有種無與倫比的恐怖威壓,自蒼穹之上,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下,籠罩著下方眾人。
這一瞬,好似整片天地,都已臣服在這股威壓之下。
在這股威壓之下,造化神鐘和毒蛤古圣,竟已同時有了種大受壓迫之感,二人同時穩(wěn)了穩(wěn)身形,抬眼望去。
那兒,正是天道宮的方向。
而這一次他們也可以完全確定,這道聲音,這股威壓,就是從天道宮內(nèi)傳來的。
是天道!
他,終于準(zhǔn)備現(xiàn)身了!
“我們來都來了,你也出來見見吧,有些事情,總得見面才能說的清楚!”
說話的,是圣天。
面對天道威壓,最是從容的,也是他。
此刻,不管是那虛空之神,還是那炫騰,臉色都已有了幾分凝重之色。
但唯有圣天,依然平靜淡漠,似是對于天道,這個天地間的最強存在,并沒有太多的忌諱。
“圣天,叫他們都走吧,我此刻不想殺人,我若出來,未必就如現(xiàn)在這般好說話了!”
天道回應(yīng)了圣天。
可他只是在對圣天說,似乎連炫騰和虛空之神,他都沒有放在眼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