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驚喜?”傅聞舟看著她,有些好奇。
阮喬喬擠眼一笑:“路上跟你說計劃,一會去了,只要負(fù)責(zé)偏心我就行了,走吧?!?/p>
兩人一起上了車,傅聞舟祝福田澤送兩人去老宅。
路上,阮喬喬巴拉巴拉的說了一路,聽得傅聞舟唇角始終掛著寵溺的笑意,倒是開車的田澤,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嫂子想整人的時候,手段還真是……花樣繁多啊。
沒多會,車子在老宅門口停下。
傅聞舟敲門,來開門的二房家的堂嫂看到兩人的時候,明顯驚訝了一下,條件反射的問了一句:“你們來干什么?”
阮喬喬剜了對方一眼,邁步就進(jìn)了大門,邊走邊理所當(dāng)然的開口:“這話說的,咱們又沒分家,我沒事回自己家老房子看看,怎么了?”
她大搖大擺的往里走著,傅聞舟就跟在一旁守著。
進(jìn)了客廳的時候,正好大房老爺子傅本昇和他的長子傅清輝都在。
看到傅聞舟和阮喬喬不請自來,兩人臉上明顯都有些不悅。
傅本昇凝著傅聞舟:“聞舟,這個時間你怎么帶著你愛人過來了?”
阮喬喬往傅清輝對面的椅子上一坐,看著兩人:“來算賬的!”
傅本昇現(xiàn)在看到阮喬喬這潑婦就頭疼:“又算什么賬?你別是又來要錢的吧,我說聞舟媳婦,你們一家子才往家里交了幾個子兒,就天天要錢……”
“錢算什么?我是來算舊帳的,你們現(xiàn)在把大房大伯家的傅聞?wù)?、傅聞晟,二房大伯家的傅聞西,二房二伯家的傅聞忠……哦判死刑了,他就算了,二房二伯家的傅聞?wù)\和傅聞懷,都給我叫出來!”
傅清輝沉聲:“堂侄媳婦,你要找你們的幾個堂兄弟做什么?”
傅清輝打算先把人支出去:“他們還有好幾個沒回來呢?!?/p>
“沒回來怕什么,我就在這里等一等唄,晚上吃飯的時候,總要回來吧,要是晚上吃飯的時候不回來,那我明天就挨個去他們單位找他們,你們也知道,我這個人就是脾氣爆,要是說話沒輕沒重,影響了他們的工作,長輩們,可別怪我呀,我也不想這樣呢。”
傅清輝抬眸看向傅聞舟:“聞舟,你……就由著你媳婦次次這樣回來要挾我們嗎?”
“大堂伯,我也實在是沒辦法呀,我家嬌嬌這脾氣,我管不住?!?/p>
阮喬喬擺手:“你不用找傅聞舟,我這個人就這樣,不管別人死活,只管自己痛快,只要讓我不痛快了,那就誰都別痛快!
你們就說,晚飯前能不能把人湊齊吧,要是湊不齊,我明天就逐一去算這筆賬?!?/p>
傅清輝與老爺子對視了一眼,叫來了自己的兒媳婦,讓她去把大家都張羅回來。
沒過幾分鐘,已經(jīng)下班回來的大房家的傅聞?wù)紫冗^來了。
他一進(jìn)客廳,就笑面虎似的先開口跟傅聞舟和阮喬喬打招呼:“堂弟,堂弟媳,上次你們來的時候,我剛巧不在家,錯過了,這次既然來了,那一會咱們好好喝一杯。”
他說話間,視線在阮喬喬身上來來回回掃視了一圈:“堂弟媳生的真是標(biāo)致啊,難怪能讓我家堂弟入了心呢,就這樣貌,誰看了不得夸贊一句好看呢?”
傅聞舟看到傅聞?wù)锥⑷顔虇虝r,明顯帶著曖昧的眼神,臉色沉了幾分:“那是自然,不過堂哥還是稍微離我家嬌嬌遠(yuǎn)一點的為好?!?/p>
“哦?堂弟這還說的,堂弟妹倒的確是我喜歡的類型,可你人在這兒呢,還怕我把堂弟妹搶走不成?”
阮喬喬輕笑一聲,用手背掩唇:“大堂哥誤會了,我家聞舟啊,只是因為太了解我,知道我最討厭口臭的人,怕你熏著我呢?!?/p>
傅聞?wù)啄樕黠@一冷,眼神都陰鷙了一瞬,不過很快就調(diào)笑:“弟妹還真會開玩笑?!?/p>
“我是挺會開玩笑的,但剛剛只是在闡述事實,大堂哥這么愛笑,大概是笑點太低了吧?!?/p>
傅聞舟唇角勾著似有若無的弧度,輕輕戳了阮喬喬額頭一下:“你呀,說話的時候,要注意分寸,別傷了堂哥自尊?!?/p>
阮喬喬看他:“他都不怕熏到我鼻子,我又不是神話故事里掌管自尊的神仙,憑什么管他自尊?”
她說著,重新回到了椅子上坐下,客廳里的氣氛,因為她的話,瞬間變的尷尬了許多。
傅聞?wù)滓Я艘а?,也走到一旁椅子上坐下?/p>
其余四人是等了將近一個小時,阮喬喬把茶盤里的水果都吃完了,人才終于到齊的。
傅聞?wù)缀透德勱蛇@倆同父同母的親兄弟,樣貌都像極了傅清輝。
傅聞西和傅聞?wù)\雖然是二房老大和老二家的兒子,但這兩人,眉眼間卻也都有傅清輝的影子。
反倒是二房老二家的傅聞懷,倒是大嘴巴,厚嘴唇,一看就是正宗的二房血脈。
至于性格上來看,傅聞?wù)自趲兹酥惺抢洗螅苡性捳Z權(quán)的樣子。
傅聞晟有點傲嬌,壓根看不起傅聞舟和阮喬喬。
傅聞?wù)\和傅聞懷都話不多,不過傅聞懷大概是二房唯一正宗血脈的緣故,看起來小心翼翼的情緒更多。
只有傅聞西脾氣有些驕縱,進(jìn)門竟然就跟阮喬喬呼喝:“你這賤女人,又想來鬧什么事?”
阮喬喬壓根沒把這話放在心上,直接反駁了一句:“我再賤能有野種賤嗎?”
傅聞西這暴脾氣的,沖上前就怒吼:“你罵誰是野種?”
“誰不是自己親爹的兒子,又對號入座了就罵誰唄,看來你對你自己的野種身份也挺了解的嘛,”說罷,她看戲似的掃了傅清輝一眼。
傅聞西臉色沉了沉,也掃了傅清輝一眼,才反駁:“你……少胡說八道?!?/p>
“行吧行吧,你說我是胡說就是吧?!?/p>
傅聞?wù)棕嗔烁德勎饕谎?,看向阮喬喬:“弟媳婦,你要找的人都到齊了,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們,你到底要跟我們算什么賬了吧?!?/p>
“算你們當(dāng)初欺負(fù)我男人的賬!你們幾個,加上傅聞忠,當(dāng)初在我丈夫14歲的時候,在老宅對他進(jìn)行了身心上的虐待,你們認(rèn),還是不認(rèn)!”
傅聞舟坐在阮喬喬身邊,暗爽的唇角似有若無的勾著,雙臂環(huán)胸一副看戲者的姿態(tài),仿佛他家媳婦現(xiàn)在說的,壓根就不是他的事情似的。
他家嬌嬌說了,他就是來看戲加偏心她的,那他就不給自己加戲了,由著他家嬌嬌隨意發(fā)揮就行。
他負(fù)責(zé)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