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是主宴會、拍賣會、慈善募捐,徹底結(jié)束時,已是深夜。
余音和宋凌商走到莊園門口,不少人和宋凌商——這位拍賣會最大的金主、捐助金額最多的慈善家道別。
一個剛才邀請過余音跳舞的棕色卷發(fā)的西方男人走過來,和她說話,余音聽不懂,倒是有一個詞和宋凌商教她那句話是一樣的。
她隱隱約約猜到了這個男人說的是什么。
宋凌商已經(jīng)和男人交談起來,他笑得溫文爾雅,在一群西方男人中顯得芝蘭玉樹,斯文矜貴。
直到卷發(fā)男人走了,余音才忍不住問:“你們在說什么?”
“他問我,我是不是你老公?!?/p>
余音:“!??!”
果然,她就知道那個詞是這個意思!
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尷尬又蔓了上來,她的臉又開始泛紅。
“我說是?!?/p>
“你快別說了!”
“他說我們很般配?!?/p>
“別說了!宋凌商你閉嘴!”她踮腳去捂他的嘴,臉紅得不得了,“你住口!”
宋凌商握住她的手腕,輕輕拿下來,繼續(xù)道:“他祝我們百年好合,我說一定的?!?/p>
余音瞪著他。
“他還祝我們早生貴子,說我們基因這么好,多生幾個就是為人類事業(yè)做貢獻了?!?/p>
這簡直越說越?jīng)]譜了,余音聽不下去,甩開他,轉(zhuǎn)身就走。
聽不下去,也呆不下去了,這也太羞恥了。
高跟鞋的限制,她即便跑起來也沒多快。他腿長步子大,輕而易舉就能跟上她。
不知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余音一個趔趄,宋凌商立刻扶住她,握著她的小臂不放了。
他還好意思問:“生氣了?”
“宋凌商,你就是欺負人!”余音忍不住控訴他。
也不能說他是占她便宜,反正她就覺得他壞透了。
生了氣的小姑娘徹底成了成熟的桃子,臉頰鼓鼓的,紅紅的。水潤的嘴巴嘟起來,看起來又委屈又沒有辦法,無助極了。
宋凌商掐住她的臉:“把嘴巴收回去?!?/p>
“你管好多!”余音現(xiàn)在又羞又氣,一身反骨偏不想聽他的話,“你欺負人,還管這管那,我才不要聽你的!”
他虎口卡著她下巴,她的嘴巴嘟得更厲害了,說話時一張一合,潔白的牙齒若隱若現(xiàn)。
宋凌商握住她的腰往前一帶,俯身就咬了上去。
有些事情真的很神奇。
從小,他就見到過許多次犯了毒癮的戚文嫚和無數(shù)男人交纏親密的場景,這讓他十分惡心反感,覺得男女那檔子事下流又齷齪。
他對這種事沒興趣,也沒想過去做。但是見到余音,他就想了。
小姑娘青澀又生嫩,像是秧上一條剛剛成熟的小青瓜,干凈清新,水潤清爽,再膩的事情看見她也變得美好了起來。
所以他想摸她,想親她,還想和她做更多的事情。
他將她摟得很緊,余音怎么都掙不開。他一只手還掐著她的臉,她的嘴巴只能撅著,收都收不回來,任憑他咬。
他咬得慢條斯理,像是在吃一塊美味的糕點,吸吮,舔弄,嘗盡每一分甜美。
這還是在大街上,身后車流如織,行人來來往往。她聽見有人歡呼,有人尖叫,有人大笑,這是個浪漫的海島,一切表現(xiàn)都是友善的,可余音還是難堪得不行,手從無力的推拒轉(zhuǎn)為了抓住他的領(lǐng)帶。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唇都麻木得沒了知覺,他才終于松開她。
余音埋在他胸口,連頭也不想抬了。
幸好車就停在路邊,宋凌商打開車門,把臉快和裙子一個色的小姑娘塞了進去。
余音彎腰坐在座位里,撈起寬大的裙擺捂住臉,絲綢冰冰涼涼,卻消不掉她臉上的熱度。
“別捂了。”他說,“剛不是已經(jīng)喘不過氣了?”
余音想,他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他親得那么用力,她至于……
她覺得自己不爭氣,沒用透頂,一晚上被他各種欺負,卻毫無辦法。
宋凌商胳膊一伸就把她撈了過去。
讓她側(cè)坐在自己腿上,摟著她的腰,問:“以后聽不聽話?”
余音沒吭聲,瞪他一眼。
他揚眉:“還嘟嘴是吧?”
余音立刻把嘴巴緊緊抿住,生怕他又來啃她。
幸虧宋凌商心里還有點分寸,知道不能玩得太狠,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接下來幾天,絕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向瑜陪著余音,宋凌商每天都很忙,偶爾帶她去參加一些應(yīng)酬。
余音見到了許多自己只在新聞里聽到過的人物,她好像步入了一個新的世界。
同時又意識到,宋凌商比她以為的還要厲害得多,他的交際圈,竟然是這樣的。
向瑜陪著余音在島上玩瘋了,吃遍了這里的各種餐廳,逛遍了各家奢侈品店。
宋凌商給了她一張黑卡,余音沒打算用,向瑜倒是搶了過去,刷得相當起勁兒。
余音對向瑜的身份產(chǎn)生了質(zhì)疑,她覺得向瑜不像宋凌商手底下的助理。一是因為她對宋凌商好像沒有敬畏之心,二是因為她知道得實在太多了。
不管吃什么、買什么、看到什么,向瑜都能說得頭頭是道,她好像見過這世上所有的奢靡與繁華。
但是任憑她怎么問,向瑜都只說自己是宋凌商的助理,就是家庭條件好一些而已。
沒辦法,她南幫大小姐的身份容易把人嚇跑,別人都覺得和她接觸容易沒命,搞得她現(xiàn)在都不敢輕易露底了。
在島上的第十天,宋凌商帶余音出海。
港灣風平浪靜,遠處碧藍色海天一線,無數(shù)帆船、游艇靜靜停泊,像是海面上一只只棲息的候鳥。
其中一艘銀灰色的三層游艇十分富有科技感,線條流暢,格外醒目。
宋凌商帶著余音上了這艘游艇。
數(shù)不清的橙黃色玫瑰在甲板上堆疊、蔓延,一直鋪到了游艇里邊,形成一面橙黃色的花瀑,好似在盛夏打翻了一杯鮮美的橙汁。
這艘游艇成為了鮮花的城堡,花香覆蓋了海風的味道。
“好漂亮的玫瑰!”余音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宋凌商,“這是什么品種?”
“假日公主?!?/p>
余音感嘆:“名字也好聽誒!”
“它是,你也是?!彼瘟枭坛恍Γ吧湛鞓?,假日公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