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招招手。
小八瞬間像是小狗一樣爬起來。
妮娜問道,“不是會(huì)走路嗎?”
景南星笑著說,“小孩子都這樣,剛剛會(huì)走路的時(shí)候,走的磕磕絆絆,偏要走,把大人累得不得了,等都走的熟練,都會(huì)小跑了,反而開始喜歡爬?!?/p>
小八爬到了妮娜的腿上。
妮娜抱著小八說道,“爸爸媽媽馬上就會(huì)過來接我們小八回家了,小八回家后,想不想我?”
小八用力點(diǎn)頭。
表情是空前的嚴(yán)肅。
妮娜哈哈一笑,“哪里想我?”
小八趕緊拍拍自己的小心心。
妮娜的手指在小八的鼻尖上輕輕地戳了一下,“怎么這么聰明???小八!”
第二天。
商北梟和花昭就來到了瑞國。
小八正在花園里摘花。
穿著一身花仙子的小裙子,頭上戴著小粉帽,肉乎乎的小胳膊上挎著一個(gè)綴著花邊的小籃子。
凌東緊緊地跟在小八身邊,照顧著。
唯恐小孩子會(huì)摔到在花田。
景南星則是抱著相機(jī),不停地找角度給小八拍照。
商北梟和花昭進(jìn)來的時(shí)候。
看見“一家三口”
其樂融融的一幕。
花昭低聲和商北梟說道,“咱們就這樣進(jìn)去,會(huì)不會(huì)像是打擾人家三口的壞蛋?”
商北梟卻已經(jīng)開口,“商景予?!?/p>
聽到熟悉的聲音。
正在揪起一朵小花,繃著臉蛋,用上了吃奶的力氣去摘花的小八忽然一松手。
只是緊繃的身子還沒有放松下來。
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摔得屁股疼。
坐在花田里。
小八仰起頭。
看見了朝著自己走過來的爸爸媽媽。
小八來不及喊爸爸媽媽,不停地啊啊啊的叫著。
等到爸爸媽媽來到身邊。
花昭剛要彎腰。
小八就被商北梟夾著胳肢窩提起來,抱在懷里。
小八好開心,看見了爸爸媽媽。
但是笑容只是堅(jiān)持了三秒鐘。
哇的一聲就哭了。
趴在爸爸的懷里,小手抓著媽媽的一根手指,哭的嗷嗷叫。
景南星和凌東趕緊走過來。
等到哭聲小了。
景南星笑著說道,“你跟你爸爸媽媽說說,是不是姨姨打你了,你哭的這樣難過?”
小八不好意思的抬起頭。
不停在商北梟的懷里蹭著自己的小臉蛋。
人家只是想爸爸媽媽啦。
傍晚。
商北梟一家三口和丹尼爾一起吃飯。
飯后。
商北梟和丹尼爾在書房里待了兩個(gè)多小時(shí)。
等到商北梟回到客房。
看見了妮娜。
妮娜眼睛亮亮的問道,“你是不是說服我哥了?”
商北梟頷首,“說服了?!?/p>
妮娜更是開心,“我哥做出了什么讓步?”
商北梟道,“沒讓步,我提出來的條件,你哥哥全部答應(yīng)了?!?/p>
聞言。
妮娜震驚的拍手,鼓掌,“你也太厲害了,是不是周爺爺和叔叔阿姨就不用移民過來了?”
忽然。
商北梟明白了,“你說什么?”
妮娜也愣了,“你來,難道不是為了幫周溫白說話的?”
商北梟皺眉,“我?guī)椭軠匕渍f話干什么?”
妮娜臉上的笑容緩緩地消失,“你們不是好兄弟嗎?”
商北梟目光淡淡的說道,“好兄弟是不假,但是我又不是他父母,我管他結(jié)婚與否的事情干什么?”
妮娜震驚的五體投地,“那你和我哥聊天兩個(gè)小時(shí),你們聊了什么?”
商北梟:“項(xiàng)目合作啊。”
妮娜:“……”
妮娜重重的跺跺腳,哼了一聲,“昭昭,我先走了,你男人不行?!?/p>
說完。
就氣呼呼的離開了客房。
商北梟一臉的茫然。
花昭笑著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商北梟微微一笑,“現(xiàn)在丹尼爾迫不及待的行駛自己的權(quán)利,作為大舅哥的權(quán)利,這個(gè)時(shí)候,越是勸,越是亂,讓丹尼爾和上一任往后撒撒氣就好了?!?/p>
商北梟看著已經(jīng)睡著的小八。
睡姿和剛出生的時(shí)候比,一變都沒變。
兩只小手握成拳頭,舉起來,放在耳朵的左右兩邊,是投降的姿勢。
商北梟笑了笑。
在女兒身邊坐下,壓低聲音和花昭說到,“要是小八遇到周溫白這樣的,遭遇了和妮娜一樣的情況,周溫白絕對看不見明天的太陽?!?/p>
花昭嗔怪的拍了拍商北梟的肩膀。
商北梟拉過花昭。
花昭轉(zhuǎn)了半圈,坐在了商北梟的腿上,勾住了商北梟的脖子。
商北梟溫?zé)岬氖终坡湓诨ㄕ训男「股稀?/p>
手掌心輕柔地摩挲著。
花昭的手按在商北梟的手上,“你希望這個(gè)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商北梟說,“都好,我都喜歡。”
不管是男是女都是他們的孩子。
都是最珍貴的禮物。
花昭依偎在商北梟的脖子里,輕聲說道,“我倒是希望會(huì)是個(gè)男孩子,我們家有小七和小八,來一個(gè)弟弟,可以做兩個(gè)姐姐的仆人。”
商北梟挑眉,“若是女孩子,只要坐在這里,可愛聰明,就被兩個(gè)姐姐喜歡的不得了,要是男孩子……我只有一個(gè)要求,那就是要耐揍?!?/p>
花昭噗嗤一笑。
商北梟說道,“咱們后天就走吧,要回國去做產(chǎn)檢了?!?/p>
花昭說好。
吩咐商北梟說道,“等下你別忘了問問盛宴京傅祁川還有周叔叔他們要不要跟我們一起走?!?/p>
商北梟點(diǎn)頭應(yīng)下來。
花昭忽然又笑起來。
商北梟輕輕拍拍花昭的腰肢,“笑什么?”
花昭輕聲說道,“以后周溫白就要一個(gè)人面對風(fēng)雨了?!?/p>
商北梟:“都是自找的?!?/p>
花昭戳著商北梟的鼻子,“不愧是損友?!?/p>
商北梟:“也就是周溫白是是朋友,要不然,誰管他?”
花昭說,“不經(jīng)一塹不長一智?!?/p>
商北梟討好的卡看著花昭,“我一塹都沒經(jīng),你是我的初戀,我是不是比周溫白好?”
花昭哼聲,“當(dāng)初那個(gè)誰的事情,也讓我生氣了。”
商北梟面色一熱。
輕輕咳嗽一聲,“都過去了?!?/p>
花昭笑著沒說話。
商北梟吻上花昭的唇角,“你說是不是都過去了?”
花昭被鬧得渾身癢癢的,“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我餓了,咱們?nèi)コ渣c(diǎn)東西?”
商北梟一聽。
趕緊放開,“你看著小八,你想吃什么?”
花昭說道,“你隨便給我做碗面吧?!?/p>
商北梟說好。
商北梟剛出門。
花昭坐在床頭在群里聊天,忽然,刷到了朋友圈,之前打算結(jié)婚的時(shí)候,加過的國際鼎鼎有名的婚紗設(shè)計(jì)師單獨(dú)給花昭發(fā)過來了一些新品婚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