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北梟輕慢的笑了笑。
花昭梗著脖子說道,“來啊,你讓我也看看?!?/p>
商北梟略微遲疑。
花昭點(diǎn)點(diǎn)得意的說道,“商先生也是語言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
商北梟似笑非笑,聲音在黑暗中喑啞的不像樣子,“我是想問你,看上面還是看下面?!?/p>
花昭:“……”
商北梟眉宇之間又帶了幾分苦惱,說道,“下面可能不是很方便?!?/p>
花昭嘴角抽了抽。
怨念十足的看了一眼商北梟,氣惱的掛斷了電話。
她在床上翻滾了好幾圈。
在稍稍的安撫下來自己躁動不已的心臟。
手機(jī)忽然震動。
她忽然看見提醒說,商北梟給她發(fā)來了一張照片。
花昭剛才才平復(fù)下來的心臟,瞬間又好像過山車,從最低處,倏地一下,又飛上了最高點(diǎn)。
花昭抿著唇瓣。
面紅耳赤的輕輕的點(diǎn)開了商北梟發(fā)來的照片。
看見照片的瞬間。
花昭也不知道是如釋重負(fù)還是有些失望。
是趙叔補(bǔ)倉的榴蓮。
堆滿在了小廚房里。
花昭忽然克制不住的笑起來。
她發(fā)消息給商北梟:「下一次就不是榴蓮這么簡單了,要跪鍵盤,還不能打出亂碼!」
——
翌日
花昭去奶茶店見到了江月初。
這幾天。
江月初肉眼可見的憔悴了不少。
看見花昭。
江月初就忍不住哭訴說道,“我好不容易擺脫商眠找司宸,讓老署長幫忙托了人,我想去見見老錢,結(jié)果老錢不想要見我,你說是不是老錢這次出不來了?”
說著。
江月初的眼淚就落下來了。
她說道,“其實(shí)剛開始跟老錢,我對他也沒多少感情,就是我想要逃離原生家庭,還想要找個成熟的,能賺錢的,但是結(jié)婚幾年,我真的愛上老錢了,萬一這次老錢出點(diǎn)事,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活了?!?/p>
花昭握住江月初的手,說道,“你問律師了嗎,如何?”
江月初點(diǎn)點(diǎn)頭。
她抽出紙巾輕輕擦擦眼淚,說道,“問了,盛律師說若是指認(rèn)的罪名都做實(shí),老錢可能要在里面待四五年?!?/p>
花昭抿抿唇。
她分析說道,“我覺得事情應(yīng)該沒有你想的那么嚴(yán)重,若是現(xiàn)在老錢真的沒辦法,他最應(yīng)該做的事情是去請律師,盡量減輕自己的刑法。
但是現(xiàn)在老錢太淡定,淡定的好像……好像他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萬一……我是說萬一,這會不會是老錢的一個局?”
江月初搖搖頭。
臉色蒼白的說道,“家都被抄了,還能是什么局?他可沒有這么大的本事?!?/p>
花昭抿唇。
江月初順了一把頭發(fā)說道,“我沒朋友,這些事我實(shí)在是憋的難受,我跟你說也不是要你和商先生幫我做什么,你愿意聽我吐苦水,我就很開心了,昭昭?!?/p>
花昭握住江月初的手。
緊了緊。
輕聲說道,“老錢的事情我?guī)筒簧厦?,若是你遇到其他事情,我一定會全力以赴?!?/p>
江月初嘆息,她說道,“老錢出事,起因就是因?yàn)殄X子墨自作主張收了人家一部手表,他覺得老錢的處境都是他造成的,整天茶不思飯不想,我都害怕他餓死?!?/p>
花昭開解說道,“他心里的難過和著急不比你少?!?/p>
江月初點(diǎn)點(diǎn)頭。
苦中作樂的說道,“經(jīng)過了這件事,錢子墨倒是懂事了,但是我又覺得很殘忍,寧愿他永遠(yuǎn)都不懂事?!?/p>
花昭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承諾說道,“我會讓商北梟幫幫忙的。”
江月初搖搖頭,“商先生最近也是焦頭爛額的吧?我都看到那些八卦了,媒體為了博眼球,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你們不要放在心上。”
花昭剛要說沒關(guān)系。
黃躍和自己的朋友出現(xiàn)在了奶茶店。
黃躍看見花昭。
忍不住笑著奚落說道,“這不是最近網(wǎng)上那位最水性楊花的女人嗎?真是給咱們女人丟臉?!?/p>
江月初下意識就要站起來和她理論。
被花昭拉住胳膊。
花昭起身。
她看著黃躍,歪了歪頭,她問道,“請問你說的是誰?”
黃躍挑眉。
怪不得她當(dāng)初求爺爺讓花昭撮合自己和商北梟,最后沒成功呢,感情是媒人和男方有一腿。
當(dāng)初。
她差點(diǎn)懷疑自己的魅力。
現(xiàn)在看到新聞才知道,不是自己魅力不夠,是某些人太騷了。
黃躍心里對花昭的鄙夷,更是登峰造極,“我說的人啊,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當(dāng)然就是花小姐你了,怪不得你姓花呢,原來是玩的花啊?!?/p>
黃躍語罷。
她身后的小姐妹一起笑起來。
嘲諷的笑聲很是不友好。
花昭微笑。
她走上前兩步。
黃躍哎呦一聲,“怎么了?惱羞成怒了?還是想打我?花昭,大庭廣眾之下,我看你到底敢……”
狠話還沒放完。
花昭已經(jīng)一巴掌扇出去了。
黃躍被扇的偏了頭。
她捂著自己的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花昭,“你……你瘋了,你竟然敢打我?!?/p>
黃躍身邊的兩個小姐妹就要上前去支援。
江月初起身。
出手。
她以一敵二不是問題。
黃躍張牙舞抓的要和花昭拼了,花昭將黃躍按在奶茶桌上。
言辭俱厲地說道,“看在你爺爺?shù)拿孀由?,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你心里最好有點(diǎn)逼數(shù),當(dāng)初的事情非要我掰碎了講給你聽,你是不是忘記了和商少崢合伙算計(jì)的事情?
你別以為我不說,就是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你太高估了自己,我只不過是看在黃爺爺?shù)姆萆?,不跟你一般見識,但是你今天真的惹到我了,黃躍?!?/p>
黃躍狼狽的爬在那里。
用力的掙扎了兩下,沒掙脫開,“我報(bào)警,我要報(bào)警抓你,花昭,你真的以為攀上商北梟,你就是王法了?”
花昭說道,“我從來沒這樣說,也沒這樣想,先撩者賤,是你來招惹我的,原先我根本沒有把你放在眼里,你若是想計(jì)較,那也是你嘴賤在先?!?/p>
花昭別著黃躍的胳膊,抓著她的頭發(fā),“論打架你還真不是我的對手,知道自己菜,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再有一次,我不會再給你爺爺面子?!?/p>
說完。
花昭才放開黃躍。
黃躍看著身后北江月初解決掉的兩個好友。
狠狠的咬咬牙。
她憤怒轉(zhuǎn)身離開。
江月初揉了揉胳膊,晃了晃脖子,說道,“我剛好最近不痛快,練練手,只可惜,沒盡興?!?/p>
花昭笑著說道,“晚上我請你去凌東的拳擊館練一練?”
江月初眼睛一亮,“好啊,剛才那兩個姑娘的鼻子是做的,我輕輕一推,鼻尖就歪了,嚇我一跳,看來醫(yī)生的技術(shù)不怎么樣?!?/p>
——
黃躍離開奶茶店。
氣的直罵人。
忽然。
她接到了甲方的一通電話。
她新入職的公司正在和華君麗(華君逸的姐姐,華君逸是在海邊被花昭踢廢,失去生育能力的那位)的公司合作。
看到華君麗的名字在手機(jī)屏幕上跳動的瞬間。
黃躍的眼睛輕微的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