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歡眼神涌出恨意,“你才是不會教育孩子,你教育你家孩子勾引完外甥,又去勾引舅舅,冒天下之大不韙。
你們一家人都是撈女,靠著你家外孫女賣的錢,住著這么好的房子,你心里一定樂壞了吧?你外孫女早就被玩壞……”
外婆甩掉菜籃子。
咬牙切齒的抓住了戚歡的頭發(fā)。
在戚歡的臉上撓著,氣的嗓子都啞了,“既然你有人生沒人教,我就替你爸媽好好的教訓(xùn)教訓(xùn)你,你這個臭丫頭,知道什么是禮義廉恥嗎?”
外婆和戚歡很快扭打起來。
凌南眼見與此。
迅速沖過來。
但是晚了一步。
外婆被戚歡狠狠的甩了出去,跌坐在地上。
畢竟外婆年事已高。
趴在地上,好久沒有站起來。
凌南急忙去扶。
戚歡卻還趾高氣昂的在外婆的身上用力的踹了幾腳。
凌南的眼神凌厲。
他正要動手。
只覺得自己面前一陣風(fēng)吹過,凌南還沒有看清楚來人的身影,就聽到了啪啪啪一聲又一聲掌摑。
凌南定睛一看。
花昭已經(jīng)將戚歡按在地上猛錘。
戚歡雙手擋著臉,“花昭,你這個瘋子?!?/p>
花昭不知道打了多少下,戚歡的臉又紅又腫,像是豬頭一般。
疼的戚歡撕心裂肺的叫。
花昭終于松了口氣。
她打的也是筋疲力盡。
慢慢的站起來。
她指著地上的戚歡,惡狠狠的說道,“戚歡,你再來打擾我的家人,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p>
戚歡披頭散發(fā)。
腫起來面頰上,眼睛瞇成一條縫,依舊虎視眈眈的看著花昭。
花昭一個眼神都沒給她。
走過去。
扶起外婆,“外婆,沒事吧?”
外婆扶著腰,慢悠悠的站起來,“這個丫頭,可真是瘋了!”
花昭說道,“去醫(yī)院檢查一下?!?/p>
外婆連忙拉住花昭,笑呵呵的說道,“沒事,就是摔了一跤,不礙事的,咱們趕緊回家吧,不要被人看了笑話?!?/p>
花昭嗯聲。
撿起地上的籃子。
扶著外婆往電梯里走。
戚歡看了凌南一眼,說道,“把我扶起來?!?/p>
凌南翻了個白眼。
上車呆著,去給商北梟報(bào)告消息了。
戚歡狠狠的瞪了凌南一眼,“看我孩子生下來,怎么處理你?!?/p>
戚歡一個人走在路邊。
攔下一輛出租車。
去了醫(yī)院。
見到了余賽霜。
余賽霜看見戚歡的樣子,眼淚止不住的流,“這是怎么了?”
戚歡說道,“被花昭打得?!?/p>
余賽霜皺眉,“花昭打你做什么?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戚歡推開余賽霜,坐在床邊,說話的時候,劈裂的嘴角疼的要命。
她開口說道,“媽,給我拿一管藥膏讓我涂一涂?!?/p>
余賽霜出去找到護(hù)士臺。
給戚歡要了一管藥。
回來給戚歡的傷口上涂藥,“你不去找花昭的麻煩,花昭怎么會莫名其妙的打你?”
戚歡不悅的說道,“媽,你怎么總是向著別人說話?我的確是去找花昭了,我原本想好好和花昭談一談,結(jié)果花昭的那個外婆看見我就罵我,還罵您!
說您把我教育成這樣子,不知廉恥,給人做小三,一定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她要罵就罵我,罵你怎么能行?
我就和她吵了兩句,她年紀(jì)大,一生氣,沒站穩(wěn),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去了,花昭正好回來,非要誣陷我,說我推到了她外婆,不由分說就來打我,我肚子里還有孩子,我哪里敢和花昭硬碰硬?”
余賽霜半信半疑的問道,“真的是這樣?”
戚歡哎呦一聲,“您輕點(diǎn),疼死我了,我跟你撒謊做什么?反正現(xiàn)在在你的眼里我都不是好孩子了。”
余賽霜嘆息一聲,“北梟是有女朋友的人,你那樣做,豈不是……”
戚歡悶聲說道,“媽,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真的很喜歡北梟哥,你想啊,要是我和北梟哥在一起,對你來說,豈不是親上加親?”
余賽霜:“可是昭昭……”
戚歡啊呀一聲,拉著余賽霜坐下來,“花昭就是一個撈女,之前勾引商少崢,遇到北梟哥后又勾引北梟哥哥,若是以后碰到更好的人,是不是還會紅杏出墻?”
余賽霜臉色冷沉下來,“我不許你這樣說。”
戚歡撇撇嘴。
她說道,“好好好,我不說了,但是媽媽,你也要為我考慮考慮,就算我做錯了,但是事情已經(jīng)成了定局,你想看著我一個人孤苦無依的生下孩子嗎?”
余賽霜握緊戚歡的手。
她眼神凌厲的問道,“你跟媽媽說一句實(shí)話,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北梟的嗎?”
戚歡皺眉,“媽,別人不信我也就罷了,竟然連你都不相信我?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北梟哥哥的,那天晚上我們發(fā)生了關(guān)系,你是看到過照片的?!?/p>
余賽霜依舊是半信半疑。
戚歡撫摸著小腹說道,“媽,你要是不相信,就等著我把孩子生下來,一驗(yàn)DNA就知道了?!?/p>
她說的信誓旦旦。
余賽霜心里的天平偏了幾分。
戚歡抱著余賽霜,說道,“媽媽,我現(xiàn)在能依賴的人只有你了,你能不能幫我見一見北梟哥哥?”
余賽霜眼神復(fù)雜。
戚歡撒嬌說道,“媽媽,你就看在我被打的這么慘的份上,答應(yīng)我吧,求您了,媽媽,媽媽……”
余賽霜終究是沒控住住對戚歡的縱容。
她以自己身體不適,叫來了商北梟。
商北梟一進(jìn)門。
戚歡就紅著眼眶抬眸看過來,“北梟哥哥,你看花昭把我打成什么樣子了。”
商北梟眸子微熠。
他抬腳走進(jìn)去,聲音里已經(jīng)帶了一絲質(zhì)問,“媽?”
余賽霜不敢和商北梟對視,“歡歡想跟你說句話?!?/p>
商北梟的神色瞬間低沉。
仿若寒風(fēng)過境。
他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就走。
余賽霜急忙追出去,“北梟,我問過了,可能……可能歡歡的肚子里懷的真的是你的骨肉?!?/p>
商北梟停住腳步。
他深切地看著余賽霜,“媽想讓我怎么辦?”
余賽霜唇瓣翕動。
商北梟冷笑著問道,“生下一個像我一樣,不被認(rèn)可的孩子?”
余賽霜眼眶凝潤,“北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