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討厭死了你!”
“不是說好不試探的嘛?!”
秦盈盈氣惱的瞪了楚默一眼。
“我想知道,三一會的架構(gòu),他們都有什么人。”
“都是什么層次的高手?!?/p>
秦盈盈連忙問道。
“會長甘鹿,用毒,層次未知,但應(yīng)該是相當(dāng)強(qiáng)悍?!?/p>
“副會長竇虎,實力高深莫測,最少是宗師巔峰?!?/p>
“下面是八人,每人都有各自的能力,能力不詳,實力方面參差不齊,但大多跟我在伯仲之間。”
“每個人下面或許會有一些人手,但并不會太多?!?/p>
楚默想了想說道。
他雖然不知道秦盈盈想做什么。
但目前他和三一會是敵對的狀態(tài)。
告訴她也無妨。
但說完之后,楚默又有些后悔了。
隨著對三一會了解的加深。
楚默也已經(jīng)知道了,東溪村的慘案,與其說是三一會做的,倒不如說是皇后和王家讓三一會火海做的。
三一會其他人并不知情。
楚默從心底里,也并不知道該如何對待三一會的眾人。
“原來是這樣?!?/p>
“看來跟你合作是對的?!?/p>
“我花了很久的時間,還沒有搞清楚這些?!?/p>
“我真應(yīng)該早點遇見你的?!?/p>
秦盈盈抿嘴說道。
“我想知道關(guān)于暗影的事情?!?/p>
楚默沒有回應(yīng)秦盈盈的眼神,對著她問道。
“你也對暗影感興趣?”
“哎呀,人家本來還準(zhǔn)備問你的?!?/p>
“我可不知道你知道多少,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呢?”
“我要好好想一想,不然可虧了?!?/p>
秦盈盈有些遲疑。
“你就對比著我的情報來說。”
楚默夾了口菜。
“嘿嘿,看來你對暗影了解的不多嘛,那我就有數(shù)了?!?/p>
聽著楚默的話,秦盈盈淺淺抿了一口酒。
楚默臉上不動聲色。
心里卻有些郁悶。
跟眼前這個秦盈盈接觸,說話真是要小心點。
而且她似乎對暗影的了解很多。
“暗影其實并不是一個組織,而是兩個組織的統(tǒng)稱?!?/p>
“一個叫夜不收,負(fù)責(zé)平時及戰(zhàn)時的情報偵查與傳遞,從事間諜活動、劫營、燒荒、勸降等任務(wù),還有敵情的偵察與傳遞?!?/p>
“另一個叫影衛(wèi),在京城負(fù)責(zé)保護(hù)陛下和一些隱秘的行動?!?/p>
“但很遺憾,暗影組織非常神秘,我知道的也不多?!?/p>
“只知道其中有一個老大,手下有兩人各自負(fù)責(zé)夜不收和影衛(wèi)。”
“夜不收常年活動于邊境,人數(shù)不詳,影衛(wèi)應(yīng)該是在京城,人數(shù)估計有十幾人,身份和層次未知,聽說他們就算顯露人前,也都會戴著面具?!?/p>
“但可以確定的是,影衛(wèi)的人,個個都是高手?!?/p>
“就算比起你們?nèi)粫陌巳耍仓粡?qiáng)不弱?!?/p>
“哎呀呀,一不小心就說多了,人家這買賣可要虧死了……”
秦盈盈故作驚訝的捂住了嘴。
“繼續(xù)吧。”
“你還想知道什么。”
楚默心里雖然很吃驚,但并沒有顯露出來。
“當(dāng)時刺殺我的那些人,有線索嗎?”
“你可是說,幫人家找哦?!?/p>
秦盈盈輕咬著嘴唇。
“影衛(wèi)?!?/p>
楚默避開了秦盈盈的眼神。
“你該不會是忽悠我的吧?”
“你怎么知道?”
秦盈盈瞪大了眼。
楚默沒說話,把之前從那人身上得到的玉牌拿了出來。
“這是……影衛(wèi)的玉牌?”
“你怎么得到的?”
秦盈盈不敢置信的接了過來。
反復(fù)的看著。
這種玉牌,她也只是聽說過,并沒有實際見過。
當(dāng)時在船上的那具尸體,她搜過身,身上并沒有東西。
雖然她也對影衛(wèi)有所懷疑,但當(dāng)時沒有找到影衛(wèi)隨身攜帶的玉牌,也沒法直接確定。
“這是當(dāng)時在那人身上的?!?/p>
“說實話,我也算無意中得到?!?/p>
楚默如實說道。
“那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什么都不說。”
秦盈盈佯裝慍怒的在楚默肩頭打了一下。
說不清為什么,楚默并沒有躲開。
“當(dāng)時也好,現(xiàn)在也好,我都不能確定要不要和你過于親密?!?/p>
“你很危險?!?/p>
楚默淡淡的說道。
“那你現(xiàn)在又為什么拿出來?”
“不管怎么樣,我算欠你一個人情?!?/p>
“這個玉牌能讓我確認(rèn)很多事情。”
秦盈盈把玉牌遞還給了楚默。
“不用,我需要你幫我做件事。”
楚默把玉牌收了起來。
遞給了秦盈盈一張紙。
從秦盈盈的反應(yīng)來看,影衛(wèi)的玉牌和三一會的腰牌差不多,都是能直接表明身份的東西。
而且一對一,數(shù)量稀少。
不管是火海,還是影衛(wèi)的那個人,甚至是這兩個組織,應(yīng)該都沒想到自己會有陰溝里翻船的可能。
至少從目前看來。
兩個組織相互忌憚,相互防備,但并沒有過直接交手。
這或許是因為,兩個組織的目標(biāo)和利益沒有沖突的地方。
但自己如果要對皇后下手,恐怕影衛(wèi)那邊不會善罷甘休。
這樣一來,自己反倒是成了兩個組織交火的契機(jī)。
楚默在心里分析著。
“掌柜的,你真不愧是商人啊。”
“一點都不吃虧的?!?/p>
“先拋給我一個不可拒絕的利益,讓人家欠你一個人情,緊接著又使喚我?!?/p>
“人家可是女人好不好?”
“你就不懂的憐香惜玉嗎?”
“萬一我被她殺了怎么辦?她可是太子殿下的侍衛(wèi)啊?!?/p>
秦盈盈看完了楚默紙上的內(nèi)容,不由得撇了撇嘴。
“想殺掉你,恐怕沒有那么簡單吧?”
“而且我相信,你會有別的辦法?!?/p>
楚默轉(zhuǎn)頭看著秦盈盈。
“這樣我可虧了,我的底牌都暴露了?!?/p>
“除非你陪我一晚?!?/p>
秦盈盈有些為難。
“行了,別裝了?!?/p>
“你嘴上說著這些,就是吃準(zhǔn)了我不會對你下手,我要是真的來,你敢來真的嗎?”
“光知道挑逗是沒用的。”
楚默搖了搖頭。
“對別人不敢,對你倒是可以考慮哦。”
“話說,這段時間,我真是越來越迷你了。”
“越讓人看不透,我就越想吃掉你。”
秦盈盈魅惑的舔了舔嘴唇。
“走吧,陪我出去走走?!?/p>
楚默把酒杯的酒一飲而盡。
知道的越多,楚默心里愈加煩亂。
沒有合適的人,這團(tuán)圓飯吃的也味同嚼蠟。
除夕。
從來都是闔家團(tuán)圓的日子。
對于楚默這個漂泊異世的靈魂來說,思緒更是萬千。
除夕的京城很熱鬧。
現(xiàn)在還沒有煙花。
但各家各戶門口嶄新的紅燈籠,卻也讓整個京城的夜晚紅彩映夜。
街道兩旁還有攬客的小販,嚷嚷著低價處理,回家吃飯云云。
“掌柜的,你要帶我去什么地方啊?”
“該不會是想在野外欺負(fù)我吧?”
秦盈盈輕輕挽著楚默的胳膊,把腦袋藏進(jìn)藏狐帽中。
“你的腦子里面要是少一些這種東西,會是個不錯的女人?!?/p>
楚默低頭替秦盈盈掖了掖下巴的領(lǐng)子。
“男人不都喜歡這種嗎?”
秦盈盈溫順的看著楚默。
楚默搖搖頭沒搭理她,朝著淘寶齋后院的胡同走去。
“怎么又來這里了?”
秦盈盈也認(rèn)出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