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先生,啊—”
李云手才碰到姜澤言的皮扣,就被他猛地拽住,她骨架雖不像南方女子一樣纖細,但也架不住男人的蠻力。
姜澤言一臉嫌惡,反手一推,李云整個人瞬間甩出兩米遠,好在她平時練過一些身段,及時抓住了椅背穩(wěn)住身形,才沒有摔得很難看。
只是她瞳孔里很是不解,“這幾乎是市面上最烈的情藥,你不可能頂?shù)米?,門外的保鏢都被紀姨調(diào)走了,現(xiàn)在整座云燕樓只有你和我兩個人?!?/p>
“姜先生,你母親說你不喜歡小家碧玉,沉悶又放不開的女人,所以我并不介意直入主題,畢竟婚姻生活是否和諧,九成都取決于床上?!?/p>
“婚后你怎么玩我都不會干涉,我只有一個要求,你孩子的母親必須是我,其余你養(yǎng)多少女人我都不會吵鬧,這樣的妻子你難道不滿意嗎?”
“滾!”
姜澤言喉結(jié)艱難滾動著,體內(nèi)體外無數(shù)熱潮沖向他,侵蝕他,這種感覺就好像置身熔巖之中,幾乎都要把他燒化了!
他現(xiàn)在腦子里只有一個人,姜酒。
姜酒為什么不在這!
“姜先生,你是男人,何必強當圣人。”
在李云抱上來那一刻,姜澤言忍無可忍,一把扼住她脖頸,那雙明顯猩紅的瞳孔里半分情欲都沒有,只有厭惡,陰鷙,甚至是殺氣!
“你...”
李云瞳孔猛然震裂,此時此刻再感到害怕也已經(jīng)晚了。
她脖子上的力道正一寸寸收緊,她腳心幾乎離地,只覺得眼前越來越黑,呼吸也越來越緊,這強烈的逼仄感,讓她第一次察覺到瀕臨深淵,甚至是瀕臨死亡的恐慌!
....
看到姜澤言的來電顯示時,姜酒剛進包廂,外面是公司高層,里面只有她和秦歡兩個人。
她只看了一眼便掛了電話。
相親的時候還打她電話做什么?給參考意見嗎?
“歡歡,今晚睡我家吧,我有點失眠?!?/p>
“好,行李我早就收拾好了,就放在后備箱里呢。”
“姜小姐!”
秦歡話音剛落地,林默突然推門進來,一副撞了鬼的驚恐模樣,將兩人都嚇一跳。
“姜總出事了,您快跟我去救人吧!”
秦歡當即抄起火鍋筷,指向林默,“你怎么跟你老板一樣陰魂不散的,誰讓你進來的!”
“還有!我家酒兒既不是醫(yī)生又不是消防員,更不是搬尸工,救什么救,救什么救!”
林默緊攥著機殼,臉一半紅一半白,“這事,只有姜小姐能救?!?/p>
姜酒抿了口茶,淡漠問:“他相親對象救不了嗎?”
林默一噎,救得了,可也救不了,他舌頭打結(jié)都不知道該怎么說,如果直白告訴姜酒是因為情藥,萬一她頭也不回直接跑掉,那二爺今晚就真慘了!
“姜小姐,我求您了?!?/p>
“他到底怎么了?”姜酒擰著眉,一顆心也懸了起來,主要是認識林默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他慌成這個樣子。
“姜小姐,二爺就在隔壁,我求您,您就去見他一眼,他就剩最后一口氣了!”
姜酒眼皮一跳,“他又受傷了?”
“對!傷得比哪次都嚴重,馬上快不行了!”林默急得開始胡言亂語,“姜小姐,您就當去見我們二爺最后一面吧,我求您了!”
否則今晚的事一旦得逞,明天勢必變天,二爺和姜小姐就徹底回不去了!
“您今晚不去,他就真入土了!”
姜酒原本冷沉的心被林默說得七上八下的,連身后的秦歡都開始沉默了。
“最后一面?”
“對!”
姜酒面色一僵,還真以為姜澤言是出什么意外,到了要死要活的地步。
不管他們之間發(fā)生過多少不愉快的事,但在生死面前,姜酒不會計較這么多。
她抓起包,“你帶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