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J姜酒悠悠轉(zhuǎn)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一間昏暗的毛坯房里,像是爛尾的建筑工地。
她手腳都跟椅子捆綁在一塊,絲毫動彈不了,頭疼得幾乎要裂開。
這時,耳邊突然響起男人的聲音,“姜小姐,您還好嗎?”
是尹泰,姜酒咳了一聲予以回應(yīng),思緒也瞬間清明過來,她在洗手間暈倒,然后就被綁到了這。
“您別擔(dān)心,我們就埋伏在您附近,等您指令,我們隨時沖進去救您?!?/p>
姜酒心安了大半,她緩了緩氣,腳尖抵地試圖挪動椅子,隨即便看到水泥地上擺著一張紅色床墊。
上面依次平鋪開十幾件情趣玩具,尺寸由小到大,還有狗鏈,皮鞭,最后是麻繩跟刀具。
桌子上還放著一臺絞肉機。
姜酒頭皮一麻,“畫面清楚嗎?”
“非常清楚,直播已經(jīng)開啟了?!?/p>
姜酒閉上眼睛,深呼吸,然后對著門口喊道:“把我綁來這,就是為了這么晾著我?要殺要剮給個痛快!別他媽跟陰溝里的老鼠似的藏著見不得人!”
她話音剛落,門口噗嗤一聲,傳來男人的輕笑。
緊接著朱洪博提著一桶水走進來,“還真是醒得及時啊,不然可就要濕身了哦!”
他笑得淫蕩,“不過早晚都得濕,今晚我就干一件事,艸死你!”
姜酒忍著惡心,“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綁我?”
“你該問問你自己查誰不好你非得查胡勇國!”
姜酒抓住機會,“胡勇國是你和辛然聯(lián)手害死的,你們想獨吞胡家的遺產(chǎn)!”
“是啊,這么天衣無縫的秘密都被你知道了,你說我不弄你我弄誰?”
朱洪博丟掉頭頂?shù)拿弊?,臉上的疤痕猙獰可怖,“可如果你乖,我會讓你舒舒服服地去死,但如果你不乖,我奸尸也挺有感覺!”
姜酒拼命挪動著椅子后退,“變態(tài)!你們不僅僅殺了胡勇國,還慫恿柳慧真去死,你們會遭報應(yīng)的!”
朱洪博大笑,“胡勇國是我們殺的沒錯,但柳慧真可跟我們沒關(guān)系,她不是死在你手里嗎?”
“都到這種時候了還不肯說實話?”姜酒哼笑,“敢做不敢當(dāng),你們不僅變態(tài)還是孬種!”
“殺人跟殺雞一樣簡單,我有什么不敢當(dāng)?shù)模可洗螞]撞死你是你走運,這一次姜澤言可沒在你身邊!”
姜酒心下一沉,難道柳慧真的死真的是她自己自導(dǎo)自演,不惜丟掉性命也要拽著她下地獄?
可姜酒又覺得不可能,辛然明明就在現(xiàn)場,去得那么及時,不可能只是巧合!
朱洪博這時突然走近她,伸手想撫摸她的臉,姜酒撇頭,“拿開你的臟手!”
他頓住,指腹直接捏住她項鏈,姜酒整顆心瞬間懸了起來。
這時,朱洪博手機鈴聲響起,他劃通直接開了擴音。
“死了沒?”是辛然。
“放心,她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但這么正的妞,總得讓我過夠癮吧?!?/p>
辛然咬牙切齒,“那你快點做她??!免得節(jié)外生枝,記得一定要多拍些照片,那賤人就算是死,我也要她身敗名裂!”
“敢跟我爭男人,她下輩子吧!”
姜酒覺得時機成熟了,壓低聲音說:“進來?!?/p>
尹泰收到訊號,“是!”
緊接著姜酒就聽到一陣密集的腳步聲,還有撞門聲,只是耳機里的動靜跟現(xiàn)實完全是割裂的。
她周圍明明一點動靜都沒有。
“不好!姜小姐我們中計了!”
姜酒臉色發(fā)白,“怎么回事?你們不是就在附近嗎?”
朱洪博掛了電話,“想問的都問完了?現(xiàn)在該輪到我玩了吧?”
他蹲下身,掌心在姜酒耳邊一晃,她耳內(nèi)的米粒耳機瞬間被吸出。
“姜酒,跟我玩這些,你太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