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打開家門的時候,抬眸就看到沙發(fā)上坐著個黑影。
“啊——”
她嚇得失聲尖叫,頭皮瞬間炸開。
“見鬼了?”
熟悉的嗓音灌入耳中,姜酒身形一僵,緩了好幾口氣才按開燈。
只見姜澤言長腿微曲,上身的襯衫扣子全部解開,正靠在她的沙發(fā)上。
一雙幽深的狐貍眼,直直注視著她,就像夜里冷感的月光,淡漠也慵懶。
只是他眉梢輕挑的時候,又溢出幾分戲謔。
仿佛是在笑話她,進(jìn)自己家門像進(jìn)了鬼屋。
姜酒撫著胸脯,只覺得一顆心都要從嗓子里跳出來了。
陳洋的事給她留了很大的陰影,這幾天她每晚睡覺都會做噩夢。
“你來我家做什么?”她語氣生硬,臉色因為驚懼浮出紅暈。
他站起身,“我來不得?”
“你這是私闖民宅?!?/p>
姜澤言不咸不淡,“密碼是你告訴我的?!?/p>
“我現(xiàn)在改?!?/p>
姜酒鞋都沒換,直接退到門外開始改密碼。
姜澤言擰了下眉,走到她身后,長臂一撈,直接將人圈了回來。
姜酒腳心離地的瞬間,本能地抱緊了男人的手臂,大門緊接著被關(guān)上。
姜澤言一手抱著人,一手給她脫鞋。
少女一雙白嫩的小腳丫在空中亂踹,“姜澤言,我已經(jīng)跟你說得很清楚了,我不想再跟你糾纏?!?/p>
“放我下來,你給我出去!”
姜澤言將人抱回沙發(fā),捉住她不安分的手腕直接按倒,腿也壓著她的腿。
“姜酒,是你自己說要做我的女人?!?/p>
“答應(yīng)的事,沒有臨時反悔的道理?!?/p>
姜酒咬著唇,眼眶委屈的通紅,“你已經(jīng)有女人了。”
晚間的派對,所有人都穿著泳衣,只有她是T恤搭配半身裙,這會被姜澤言壓在身下,紗裙幾乎被撂到腿根,她越動,暴露得越多。
她瞪著眼前的男人,卻發(fā)現(xiàn)他眸色逐漸暗沉,“你干嘛?!?/p>
其實姜澤言今晚來只是單純的來坐坐,想沒想過做別的。
可身下少女這副受了欺負(fù)的模樣,悄無聲息就勾動了他心里的欲念。
是的,他喜歡欺負(fù)姜酒。
喜歡看她在床上哭,哭得越嬌,他要的越狠。
他所有不為人知的一面,在世俗里批判男人的那些詞,重欲,縱欲。
通通都是被她勾出來的。
可她居然說要結(jié)束?
姜澤言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溢出一聲悶笑,“我的女人,不是你嗎?”
他強(qiáng)勢得毫無道理,俯下身就要吻她。
姜酒及時側(cè)過頭,男人的吻落在她側(cè)臉,靠近下顎的位置。
灼熱的氣息撲打過她毛孔,滾燙又酥麻。
姜酒的指尖微微顫栗著,她緊抿著唇,每一處神經(jīng)都繃得很緊。
姜澤言沒有停下,直接低頭埋進(jìn)她頸窩,細(xì)膩吻一路下沿,帶著纏綿的微濕感,從她鎖骨再到胸前。
這被動挑起的情欲,讓姜酒雙腿不自覺彎曲,她又惱又羞,“姜澤言,你…發(fā)情去找別人…”
男人輕咬她鎖骨,“我習(xí)慣你。”
簡單四個字,將姜酒身體的情潮澆滅得透徹。
難怪辛然回來了,他還是會過來找她。
原因只是習(xí)慣她這具身體而已。
單單只是因為他還沒睡夠。
淚水從眼眶里流出,姜酒啞著聲音,“你到底是把自己當(dāng)嫖客,還是把我當(dāng)妓女?”
身上的男人突然頓住,他抬起頭,眼底攪動的情欲平息了大半。
“你非得這么跟我說話?”
“你非得這么對待我嗎?”
“我怎么對待你了。”
她咬著唇,“我不愿意。”
兩人相互僵持著,一個臉色越來越沉,一個哭聲不能自抑。
“不愿意?”
姜澤言被氣笑,沒人比他更了解姜酒的身體,她明明就跟他一樣想。
甚至比他更想。
他掌心下挪,想找出姜酒嘴硬的證據(jù)。
察覺到男人想做什么,姜酒扭緊雙腿,“姜澤言!”
可力氣終敵不過男人,兩腿輕而易舉就被他撥弄開。
“這就是你說的不愿意?”
可當(dāng)看清楚手上是什么的時候,兩人同時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