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山把白薇薇送回寶山縣的臨時住所。
富人區(qū)。
小復(fù)式。
里邊裝扮的很溫馨。
明顯看得出來,沒有別的男人來過。
陳山在沙發(fā)上稍微坐了一會,安撫了下白薇薇,就打算回去。
但在站起的時候,卻被白薇薇伸手拉住:
“小山,要是沒事的話,晚上留下來陪陪我吧?”
嗯?
今天,
這么主動的嗎?
陳山想想,有些不確定的開口問道:
“白姐,那些事……你不計較了?”
白薇薇上前一些,把頭埋在陳山的胸膛:
“我想通了!”
“男女之間的有些事情,其實真的沒有那么較真!”
呼!
陳山心頭一陣狂喜。
能讓一個美女總裁心甘情愿的說出這般話,確實不太容易。
后院,
總算無憂了!
“白姐,委屈你了!”陳山輕輕環(huán)抱著白薇薇。
碰觸間,
一片溫潤。
低頭的時候,可以清晰的看到白薇薇領(lǐng)口內(nèi)的風(fēng)光,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愈發(fā)的波瀾壯闊,動人心魂。
美人在懷!
秀色可餐!
白薇薇輕輕搖頭:
“沒有什么委屈的!”
“只要你以后不辜負我這片心意就好!”
陳山道:
“肯定不會辜負!”
說完后,
又笑道:
“話說我今天這么辛苦,白姐是不是要犒勞一下?”
白薇薇面色有些發(fā)紅:
“你想怎么樣?”
陳山壞笑間,手掌頓時從白薇薇的下方衣擺處伸進,直接攀上高峰,繼續(xù)道:
“我想和白姐好好交流一番經(jīng)驗!”
“深入淺出的那種!”
“啊!”
感受到陳山的侵略,白薇薇發(fā)出一聲低顫,身體如觸電般顫抖起來,瞬間癱軟的靠在陳山身上。
陳山將其抱起,朝著房間內(nèi)走去。
房門關(guān)閉。
幾分鐘后,
里邊傳來木床晃動的“吱呀”聲,
宛如夜曲,
在四周回蕩。
……
凌晨一點。
中州省城。
汴城最大最權(quán)威的第一人民醫(yī)院急救室外。
一個身穿定制黑色西裝的消瘦男子坐在長椅上。
他大約五十歲左右。
身材不算高,
臉上沒有太多皺紋,顯然保養(yǎng)的很好。
帶著一副金絲眼鏡,儒雅中卻又蘊含著一股霸氣。
他就是省城天正集團的總裁,宋天正。
而在遠處,
五個身材高大的保鏢立在四周,警惕的看著每一個角落,保持著隨時出擊的動作。
訓(xùn)練有素,
實力非凡。
如今已經(jīng)是凌晨。
但宋天正卻沒有絲毫睡意,
臉上有的,
只是無法遮掩的擔(dān)憂和慍怒。
因為,
里邊正在急救的,是他的兒子宋宇飛。
也是他的獨子!
等了幾分鐘。
急救室的門打開。
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醫(yī)生從里邊走了出來。
宋天正起身,著急的開口問道:
“怎么樣?”
醫(yī)生嘆了口氣道:
“雖然已經(jīng)脫離了生命危險,但因為遭遇重創(chuàng),已經(jīng)失去了繁衍的功能!”
什么?
宋天正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隨后,
他拉住醫(yī)生道:
“這里是省城最好的醫(yī)院!”
“你是最好最權(quán)威的醫(yī)生!”
“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只要可以讓我兒子恢復(fù)功能,我可以再給你們醫(yī)院捐贈一座大樓!”
醫(yī)生無奈的搖了搖頭:
“宋總,我們真的盡力了!”
“但有些事情,根本不是當(dāng)今醫(yī)學(xué)可以解決的?!?/p>
“抱歉!”
聽到他的話,宋天正松開了手,再次跌坐在椅子上。
在剎那間,
他仿佛老了十幾歲。
他用自己的雙手,打拼下來的一座普通人難以想象的金山,本來想著再過些年,可以把家業(yè)留給兒子,自己安度晚年。
但如今,
他的獨子,卻被人廢了!
后繼無人!
斷子絕孫!
若是這樣,
我要那么多錢,又有什么用!
他慢慢的抬起頭,雙眼里,帶著血絲。
隨后,
宋天正望著遠處的一個保鏢,咬牙切齒的吩咐道:
“給我查清楚對方的底細!”
“我必須要讓他付出代價!”
……
次日。
陳山在陽光的照射下醒來。
解開心結(jié)后的白薇薇異常熱烈,簡直和平時端莊冷靜的樣子截然不同,昨夜直接來了三次才罷休。
以至于她現(xiàn)在連床都下不來。
陳山自己起來,做了早飯,拿到床邊,陪著白薇薇吃完,這才出門。
先打車到了縣醫(yī)院。
去看了看沈云飛。
順帶和他說了下昨天的事情。
沈云飛聽的熱血澎湃:
“還是山哥牛逼!”
“打的好!”
“爽!”
現(xiàn)在想下,男人在世,就該快意恩仇。
管你什么身份,
惹到我,
直接就上手。
打完再說。
不過,昨天下午的事,沈云飛其實還真的想快意恩仇,可惜對方那個保鏢實在太變態(tài)了。
當(dāng)然,
再變態(tài),
遇到陳山,還是被捏爆的局面。
這邊剛聊完,
華云峰就走了進來。
他剛幫所有骨折的傷者針灸了一番。
以陳山的藥膏敷抹,再用針灸活血化瘀,調(diào)理經(jīng)脈,事半功倍。
讓華云峰暫時留在醫(yī)院照顧幾天。
陳山自己則是返回了陳家溝。
這邊還未到村口,就接到春蓮的電話,說有一個看起來好像農(nóng)民一樣的老人找自己。
陳山還有些意外。
除了陳家溝里的那些村民,自己好像也不認識別的老農(nóng)???
先看看再說吧。
十幾分鐘后,
陳山返回診所。
遠遠就看到一個穿著樸素的老者坐在墻角。
曬著太陽,
抽著煙,
當(dāng)真和坐在田間村口的農(nóng)民沒有什么兩樣。
陳山走過去,立在他的不遠處,仔細打量。
也只有靠近才會發(fā)覺,他身上存在著一股淡淡的燥熱之氣,是經(jīng)常在火爐邊熏染形成的。
在這一瞬間,
陳山已經(jīng)大致猜出了來人的身份。
而在陳山打量對方的時候,這個老者也抬起了頭。
他將香煙丟在地上,
然后站了起來。
望著陳山開口道:
“孟家莊孟重山,見過陳會長!”
果然是他們。
陳山眉梢微微一挑,淡淡的開口道:
“你此番找來,是打算尋仇?”
孟重山搖頭道:
“尋仇談不上!”
“只是村里死了人,總得查清楚,也好給大家一個交代!”
眼見對方并沒有流露出多少敵意,陳山也稍微放松了一些警惕。
他想了下,指著遠處的后山道:
“這里人多!”
“談話不太方便!”
“換個地方吧!”
孟重山點了點頭:
“好!”
客隨主便。
兩人一起,順著村子朝著后山山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