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還不快給大小姐道歉!反了你了,我讓你來舒化集團上班,是希望你別跟你那沒用的上門父親一樣,沒出息,你倒好,竟然,竟然敢頂撞舒家大小姐,你知不知道這舒化是誰家的!”
朱成河把舒虞抬得很高。
可惜。
“朱叔,別這么說,舒化已經(jīng)被收購了,我雖然持股多,但舒家已經(jīng)不是舒化的掌權人,舒化現(xiàn)在的執(zhí)行總裁,我記得沒錯的話,是陳聘顏,我母親曾經(jīng)的特助,按照公司管理章程,舒化的一切應該由她來定奪,她來執(zhí)行?!?/p>
“舒虞侄女說得對?!敝斐珊淤r笑著。
“就是這陳總裁總是很忙,您看,要我?guī)涔涫婊瘑???/p>
“朱總倒是熱心啊。”一道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眾人投目而去。
舒虞終于露出了真正的笑容,看向朝著自己走來的干練女人。
“顏姐?!?/p>
舒虞笑著打招呼。
陳聘顏笑著回應,但很快下一瞬間轉頭看向地上的女人還有朱成河。
“朱總,我聽說您外甥女要把大小姐送進牢里,好大的口氣啊,怎么是想讓舒化集團明天就掛牌賣掉嗎?畢竟持股最大的股東都被送進牢里了,我們舒化集團還有未來嗎?”
陳聘顏笑里藏刀地問去。
朱成河臉色漲紅。
“總裁說笑了,今天是這死丫頭有眼無珠,我一定會給舒虞侄女和公司一個交代?!敝斐珊拥拖骂^,眼角抽搐著,十分卑微的模樣。
可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朱成河,并非心甘情愿,那可是在集團里飛揚跋扈的人啊。
陳聘顏剛想開口,舒虞搶先了一步。
“我聽說,朱叔還想把余叔給開除了?這也是您的意思嗎?余叔是我幼時的救命恩人,朱叔作為舒化的老人,當時也在,應該也知道吧,怎么,就這么容不下我媽以前留下來的舊人嗎?”
朱成河聞言,眼一直,看向余大山,又看向自己的外甥女,最終。
“大山,你在舒化二十余年,我們相交也有二十年了,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都是這死丫頭沒大沒小,說胡話,你往心里去,你是舒化的功臣,舒化不可能做背信棄義的事,你放心,只要我朱成河在的一天,就絕不會讓你從舒化離開?!?/p>
余大山冷哼了一聲,沒有正眼看這個無恥的人。
舒虞呵呵笑了聲。
“既然誤會解除了,那就沒事了。”
朱成河摸了摸頭上的汗。
舒虞忽而又問了一句。
“朱叔,我媽當年給了您百分之五的股份時,是不是有過協(xié)議的?”
朱成河聞言,眼中閃過驚恐。
“舒虞侄女你……”
“朱叔,要好自為之啊,畢竟,我看過那份協(xié)議,我記得作為舒家人好像有資格收購回那百分之五的股份的,雖然不知道您私下這些年收購了舒化多少,但我想,減去那百分之五后,應該所剩不多了吧,真要到了那時候,要不您和我一樣,就安心做個小股東吧,管理集團的事,還是留給別人去做,您覺得呢。”
舒虞帶著笑容說完,可每一個字都像無形的一把刀,把朱成河捅出血窟窿來了一般。
“舒虞侄女說的是,看來朱叔我也老了,今天這事,算朱叔的錯,改日,朱叔一定登門向你致歉。”
朱成河說完,黑著臉背過身,朝著自己的助理使了眼色,助理立馬拉著已經(jīng)嚇傻的朱林林走。
“您的外甥女還沒跟余叔道歉呢,罵我賤人就算了,還罵了一把年紀的余叔是垃圾,這教養(yǎng),朱叔,您看,是不是太丟您朱家人的臉?!笔嬗菡f了句。
朱成河收我成拳。
“把這死丫頭按在大山哥跟前,磕頭!”
朱林林還沒反應過來呢,人已經(jīng)狼狽地被按下了頭,咕咚一聲。
完美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