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見過大伯母這樣的神情,你給了靜姝姐什么照片???”
“一些好看的照片,你大伯母估計要看哭了。”
盛漫說完,一臉輕松地往前走。
曲歡在后面追著問:“啥意思?”
到達(dá)前廳,滿滿的一院子的人。
盛漫舉起了相機(jī),顧不得回答曲歡的話,已然開啟了雷達(dá)模式。
“漫姐,你這也太敬業(yè)了吧,這有點(diǎn)大材小用啊,我都不好意思了?!?/p>
盛漫放下相機(jī)朝她看了一眼。
“嗯,沒關(guān)系,以后讓你家老男人還,你的,舒虞的,我都記下來了。”
“!”曲歡無語了。
她沒求這人干這事啊。
于強(qiáng)……要怎么還?。?/p>
“漫姐……你通吃嗎?”曲歡冷不丁地問。
盛漫差點(diǎn)腿抽筋摔個狗吃屎,兩眼殺人似的瞪她。
“你腦子能正常點(diǎn)?我還能看上你家男人?”
曲歡狗腿子搖頭。
“主要他能還的除了色相,其他我覺得你都看不上。”
盛漫無語之際,真的要笑死了。
“行,到時候,我把你和舒虞叫著,讓他們倆跳一場脫衣舞,咱們一起看,如何?”
曲歡嘴成了O型。
“漫姐武威!我很期待。”
“……”盛漫沒辦法跟這種癡漢女溝通了,甩臉朝著一眾來賓走去,咔咔咔地拍了起來。
曲歡追過去,剛好被人撞了下,直接打翻了一旁自助桌上的糕點(diǎn)。
曲歡的裙子都弄臟了,那人卻直接走了。
“我去,什么人???”
曲歡看著那背影,怎么有點(diǎn)眼熟呢。
下一秒,一個男人西裝外套,圍在了她的裙子上。
曲歡愕然看著在為她系西裝的男人。
心里又一驚。
“你你你干什么啊,大家都看著呢?!?/p>
于強(qiáng)系好直起身來。
“不想你走光被別人看了,小姑娘的身體只能我看?!?/p>
說完,人拍了拍她的頭,轉(zhuǎn)身拿著酒杯跟別人應(yīng)酬去了。
曲歡看著這男人,滿腦子就四個字:斯文敗類。
另一邊的,盛漫已經(jīng)拍下來無數(shù)張照片,幾乎是把這宅子里的人拍了一個遍。
曲靜姝在不在,這些照片足夠給出答案了。
張美琴的房間,整個人顫了下,同在她屋里的曲漢山,也是一臉沉重。
“真是那丫頭?”
張美琴把照片遞給了自己的丈夫。
“是靜姝,她……”
曲漢山怒氣下拍了桌子。
“你真不知道她在哪?!”
張美琴抹著眼淚。
“那丫頭從小性子就傲,布下這么大的局,怎么可能會告訴我,我也好想見見她,這五年來,除了給我發(fā)些消息,我真的見都沒見過,我就這么一個女兒,我能不想不心疼嗎?”
曲漢山擰眉頭。
“這照片是曲歡那丫頭朋友給的?”
“嗯,曲歡那死丫頭說不定已經(jīng)知道咱們女兒活著了?!睆埫狼俸蒽宓卣f道。
曲漢山惱火著。
“我不管,老頭子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家主這位置必須是我這個長子,要是靜姝這丫頭現(xiàn)在給我搞出詐死的事來,我非打死你們母女倆。”
曲漢山說完氣呼呼地走了。
張美琴也是無力地癱坐在地上。
原本她被女兒指示要給曲歡和于強(qiáng)潑臟水的事……完全落了空。
晚上十點(diǎn),隔著千里外的舒虞,在收到盛漫發(fā)來的信息后,終于松下一口氣。
但這口氣是真難喘啊。
此時她正被一個倒時差的男人死死地?fù)г趹牙?,動彈不得?/p>
舒虞看著他下頜胡渣都沒刮的臉。
不禁笑了。
這男人。
從下午從天而降的那一刻,當(dāng)著兩個大男孩的面,直接拉著她的手腕,往房間走。
她問要干嘛?
他說,睡覺。
后面就是呦呦呦的噓聲。
舒虞臉都燙紅了,結(jié)果人到了房間。
可不就是認(rèn)認(rèn)真真地睡覺嗎?
“別發(fā)浪,老實點(diǎn)待著,讓我先睡一覺再說?!彼淇岬卣f道。
舒虞那嘴巴啊,明明能罵出臟話的,就是更啞了一般,最后還被人強(qiáng)硬拉上床當(dāng)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