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至簡大樓被宴啟云卡著了?”
陸敬安拿著刀子抹吐司的手頓住,僅是一秒鐘,又平靜地望向華濃:“聽到了?”
“恩,”華濃回應(yīng),又問:“你準備怎么辦?”
“不差這一時半會兒,先等你平安生完孩子再說?!?/p>
“至簡現(xiàn)在的工作點和工廠都是散裝分布在各個市縣,不利于集中管理不說,若是出了問題,很有可能會打你一個措手不及,你就不怕宴啟云趁著這個空檔對你下狠手,讓至簡功虧一簣?”
努力了這么多年的心血,犧牲在宴啟云的手中,豈不是太不甘?
“錢沒了,可以再掙,但老婆孩子要是有絲毫的閃失,都是不可逆轉(zhuǎn)的傷痛。”
華濃吃得差不多了,端著手中的牛奶望著陸敬安:“我很好奇,至簡大樓都沒落成,你為什么不選擇拖延時間讓至簡問世?!?/p>
陸敬安漫步驚喜地喝了口咖啡:“每個時代都有每個時代的命運,每個行業(yè)都有每個行業(yè)的風(fēng)格,我發(fā)布至簡的那個時期,是最好的時期?!?/p>
“國外能源汽車涉嫌欺詐消費者,涉及用行車攝像頭竊取機密,國內(nèi)愛車人士情緒高漲,這種時候推出至簡,我無須過多努力,社會輿論就能將它推上風(fēng)口?!?/p>
“只要風(fēng)口站對了,沒有思想的豬都能飛起來。”
華濃訝然,難怪外界的人都說陸敬安目光長遠。
看中的事情會極其干脆利落地下手將它收入囊中。
他果然是天生的商人。
犀利的目光能洞穿行業(yè)不說,還能精準地摸到消費者的內(nèi)心。
讓他們心甘情愿地將錢送進自己的口袋。
“那你現(xiàn)在,準備怎么辦?”
陸敬安咬了口面包,淡淡然開腔:“陪你。”
華濃:“你是怕我作你?”
聽到華濃這句話,陸敬安沒忍住笑了聲:“陸太太也知道自己殺傷力太大?”
華濃白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杯子準備離開,繞至陸敬安身后時,被人扯住胳膊拉到了懷里,動作快的華濃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
驚呼這護住肚子。
“你瘋啦?撞到了怎么辦?!?/p>
“這么信不過你老公?”
陸敬安一手摟著人,一手落在她的肚子上緩緩地摸著。
大概是因為華濃的緊張,小家伙在里面不安分的動了動。
陸敬安輕柔的拍了拍她的肚子,才安分些。
夏季炎熱,孕婦體溫高。
她最近迷上了寬寬松松的紗裙或者雪紡裙,肩帶款是她的最愛,布料越少越?jīng)隹臁?/p>
這日的華濃,穿了件藍色雪紡長裙,及腳踝的款式,兩根袋子在后背交叉,露出白嫩嫩的皮膚。
陸敬安下巴落在她肩膀上,緩緩地蹭著。
低眸時,見她飽滿的胸口大片紅色,微微擰眉:“胸口怎么了?”
“衣服蹭的,有些過敏?!?/p>
“不舒服就別穿了?!?/p>
“能接受,”華濃拉了拉衣領(lǐng),遮住自己外漏的春光。
果然,懷孕會長胸。
讓她那一對平平無奇的a直奔c而去。
“我看看,”陸敬安伸手想扯開她的衣領(lǐng)。
卻被華濃一把捂住,哎呀了聲,一邊念叨著你煩不煩,一邊從他腿上下來。
“怎么跟個老色批似的,專往人家女孩子的胸上看?!?/p>
“你身上哪處我沒親過?”
“一家人還說起兩家話了?孩子都搞出來了,還這么生疏?”
華濃:“............都過去個把月的事情了,閻王爺來了都翻不到的事跡,你還記得!”
“陸太太這是抱怨?”
陸敬安故作深沉地點了點頭:“我晚上一定好好伺候你,你若是愿意,現(xiàn)在也行?!?/p>
“滾,黃狗頭上長角,出盡洋相,吃都塞不住你的嘴?!?/p>
華濃拉開餐室的門離開了。
上午,瑜伽老師來了。
昆蘭領(lǐng)著人下樓,華弄換了身瑜伽服下去。
練完瑜伽已經(jīng)是兩小時之后的事情了。
下午,褚蜜開車來浦云山,身后跟著輛保姆車,里面全是全新的衣服,準備拖過來讓華濃當免費模特的。
陸敬安下樓就看見那些吊牌都沒拆的衣服被一趟趟地往樓上運。
喊住昆蘭:“太太買的?”
“儲小姐送來的,說讓太太給穿著拍拍照?!?/p>
陸敬安目光順著工作人員的身影游動,喊住褚蜜。
“陸老板有何指示?”
“讓華濃給你當模特?”
褚蜜點了點頭,誠懇地跟只小狗似的:“混不下去了,急需援助?!?/p>
“蕭北傾不管你?”陸敬安話不好點太明,畢竟褚蜜能將東西送上來,絕對是經(jīng)過華濃同意的。
別回頭這倆小姑娘一謀和,倒霉的還是他。
“管?。〉浅尚Р淮?,陸老板有何指示?”
陸敬安略微斟酌了一番,正準備開口。
昆蘭在身邊似乎看出了自己先生的欲言又止,接過話題開口:“太太自從懷孕之后皮膚都比較敏感,新衣服拿回家一定要洗了之后才能上身,不然皮膚會紅還會長小疹子?!?/p>
“早說?。 瘪颐蹏K了聲,掃了眼陸敬安:“陸老板什么時候都開始學(xué)會瞻前顧后了?”
“怕你說我壞話,”
陸敬安悠悠然回應(yīng)。
讓褚蜜一陣無語。
..............
“宴小姐,陸先生說了,沒他的命令,你只能待在這間房子里?!?/p>
傍晚,宴夢在昏睡中被餓醒,掙扎著起來簡單的收拾了下自己準備出去吃點東西。
首都她不敢回。
京港她不敢離開。
現(xiàn)在的她就像夾心餅干里的奶油,前后都是死。
“我要出去吃飯?!?/p>
“我們讓人給你送上來?!?/p>
“你們這是監(jiān)禁,”宴夢望著門口的保鏢叫喚著,陸敬安壓著她,區(qū)區(qū)兩個保鏢也壓著她?
門外的兩人對視了眼,相視一笑,含著譏諷:“宴小姐,陸先生說了,我們可以動手打你,或者也能用一些只能男人對女人用的手段?!?/p>
保鏢說著,目光從她的臉上掃到她的下半身。
宴夢后背一麻。
砰地一聲關(guān)上門,氣得在屋子里瘋狂走動:“瘋子,都是瘋子,我只是想生活過得好點,我有錯嗎?”
“為什么一個個地都想殺了我?”
她伸手在床上翻著,想翻出自己的手機,結(jié)果什么都沒翻到。
陸敬安拿走了她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