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p>
寧暖的聲音格外的冷,“貞潔是男人最好的嫁妝,你已經(jīng)臟了,我不要?!?/p>
說完,她一腳踹了過去。
霍庭寒被她這么一踹,踹到了大腿內(nèi)側(cè),疼得他緊緊皺眉,“寧暖!”
“別忘了,你的房間在隔壁?!?/p>
寧暖把被子都卷到了自己的身上,眼神示意他滾到隔壁去。
“嫌我臟?”霍庭寒氣笑了。
“對?!睂幣唵卫涞貞?yīng)了一聲。
她翻了個身,背對著霍庭寒,不想再看到他這張臉。
霍庭寒起身穿了衣服,沒有在她的房間停留,轉(zhuǎn)身出去,神色冷冽。
“砰!”
門關(guān)上。
寧暖要想辦法應(yīng)付蔣月。
蔣月讓霍庭寒跟她回家,不過是想讓她在一大家子面前難堪,承認(rèn)她不孕不育,然后再讓她跟霍庭寒離婚。
前世為了霍庭寒,她極力討好蔣月這個婆婆,對她言聽計(jì)從,生怕惹得她半點(diǎn)不高興,最后也沒有落到半句好話。
上一世離婚后流產(chǎn),還有這個好婆婆的功勞呢。
沒關(guān)系,那些欠她的,她會慢慢討回來。
第二天一早,寧暖就去醫(yī)院做了一份檢查。
霍庭寒早上沒有見到寧暖,以為她又出去鬼混了,便自己提前回去了。
霍家人很多,還有一個女人,陳吱吱,古玩世家的千金小姐,父親是出色的文物鑒定大師陳施友,國家到處邀請他去做演講,做鑒定,在文物鑒定界非常出名。
她坐在蔣月的身邊,把蔣月哄得心花怒放。她坐在蔣月的身邊,把蔣月哄得心花怒放。
“吱吱,還是你乖巧懂事,要是我那個不孝兒媳婦能有你一般懂事就好了,要是早點(diǎn)認(rèn)識你,我肯定讓你當(dāng)我的兒媳婦?!?/p>
蔣月說著還給了她一個紅包。
陳吱吱捂著嘴不好意思地笑笑,“蔣阿姨,我其實(shí)一直都很喜歡庭寒,是我沒有福分。當(dāng)然要是庭寒將來離婚……”
說了一半,她停了。
蔣月是聰明人,一下就聽懂她的意思了,她給陳吱吱夾菜,“吱吱啊,阿姨一定會成全你?!?/p>
陳吱吱有些臉紅地低下了頭。
霍庭寒進(jìn)來,陳吱吱看到他,臉更紅了。
蔣月沒有看到寧暖,問他:“寧暖呢?”
“有事,來不了?!被敉ズS口說了一句。
“作為妻子,她不好好伺候好自己的老公,到處野,現(xiàn)在連我這個老太婆都請不動她了?!?/p>
蔣月絮叨,還不忘領(lǐng)著霍庭寒坐到了陳吱吱的身邊,“孩子不會生,伺候男人也不會,我也是倒了血霉,娶了個祖宗回來?!?/p>
“媽。”霍庭寒聽不下去,出聲制止她。
蔣月翻了個白眼,行行,那個祖宗,說不得。
“這是吱吱,你們小時候還在一起玩?!笔Y月指著陳吱吱給他介紹。
霍庭寒朝著陳吱吱禮貌性地點(diǎn)頭,陳吱吱紅著臉給他遞了茶杯。
這時,有人敲門,霍庭寒放下茶杯去開門。
是寧暖。
霍庭瀾冷看了她一眼,是對她遲到的不滿。
蔣月看到寧暖回來,遞了圍裙給她,“怎么現(xiàn)在才來,大家都等著你去做飯,快點(diǎn),別磨蹭了,你想餓死我們嗎?”
寧暖如往常一樣接過圍裙。
飯桌上沒有她的位置,以往她只能等他們吃完了,自己在廚房隨便吃點(diǎn)。
“我霍家倒了血霉才娶了你這個祖宗,只會吃飯,不會下蛋,連自己的老公都伺候不好?!?/p>
蔣月繼續(xù)絮絮叨叨,“要不是因?yàn)槟銢]用,管不好自己的老公,他怎么會跟秦歡那個賤人在一起?!?/p>
寧暖拿著圍裙的手攥緊,半天沒有動靜。
蔣月看到她沒有反應(yīng),推搡了她一下,“客人的茶水都用完了,不知道添點(diǎn)?瞎???給客人添茶水去?!?/p>
寧暖重生后才明白,蔣月日日磋磨她,像狗一樣使喚她,只是因?yàn)榭床粦T她,就算她跪下來幫蔣月舔鞋,蔣月也不會喜歡她。
她看向霍庭寒,跟以往一樣,跟飯桌上的人談著事,哪里會關(guān)注到她,仿佛她給這個家當(dāng)牛做馬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椤?/p>
“家里有阿姨,做飯這種事讓阿姨做,我不會做?!?/p>
寧暖把圍裙扔回了蔣月的手上,“我也餓了,你讓阿姨快點(diǎn)?!?/p>
“寧暖!”蔣月見慣了她低眉順眼,何時被她這么忤逆過,“庭寒,你過來看看你娶的好老婆,我現(xiàn)在是半點(diǎn)使喚不動她了!都敢罵我了!”
飯桌上的人開始看向?qū)幣?/p>
霍庭寒蹙眉,走過去,“寧暖,鬧脾氣分場合,不要丟人?!?/p>
寧暖看著他的臉,聽著他的話,心里寒了個徹底。
“丟人的是誰?”寧暖指著飯桌上的女人,“我們還沒有離婚,你媽就當(dāng)著我的面給你介紹女人,霍庭寒,你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你們一家的臉皮怎么那么厚?”
“不要胡說!”霍庭寒覺得她不可理喻。
“是不是胡說,你問問你媽?!睂幣热粵]有打算跟這一家子友好往來,也不怕撕破臉皮了。
“全家把我當(dāng)傭人一樣使喚,這個屋子里只有我一個外人,你冷眼旁觀,霍庭寒,這種滋味你昨天不是才感受過嗎?”
提到昨天,霍庭寒愣了一下,那種被人排擠,不受歡迎的滋味確實(shí)讓人難受。
“以前你從來沒有說過這些,我以為你能接受。”他的聲音突然低了下去。
“從來沒有接受過,以前是因?yàn)閻勰?,想要討好你的家人,所以忍讓?!?/p>
霍庭寒看到她這么冷漠,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在逐漸失去些什么東西。
“嚷什么嚷!”蔣月摔了手上的圍裙,抬手就要給寧暖耳光。
寧暖握住了她的手,狠狠地甩開她,“我敬你是長輩,但是你為老不尊,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蔣月錯愕,緩了半晌才緩過來,“寧暖,你瘋了是吧,敢動手打我了!我今天就告訴你,你自己沒本事,生不了孩子,我還要抱孫子,識趣的話,自己跟庭寒離婚?!?/p>
霍庭寒的眼神冷了下來,“媽,夠了!”
“啪!”
一張報(bào)告檢測單狠狠地砸在了蔣月的臉上,“我今天做了報(bào)告,我很健康,你最好搞清楚,到底誰不會生。”
蔣月被報(bào)告單砸得臉很疼,但是聽到寧暖這話,眉頭鎖緊,把寧暖跟霍庭瀾拉進(jìn)了房間。
她生怕外面的人聽到寧暖的話。
打開了報(bào)告單,寧暖各項(xiàng)指標(biāo)都非常健康,非常容易受孕的體質(zhì)。
“霍庭寒經(jīng)常夜不歸宿,在外面亂搞,你該擔(dān)心他是不是被秦歡那個賤人搞壞了身體,不能生育?!?/p>
寧暖嗤笑,“還有你,身為長輩,日日以磋磨我為樂,我受夠你們?nèi)依闲×?,霍庭寒這么無恥都是遺傳了你,以后你們一家老小最好別再煩我。”
她看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圍裙,“我不是你們霍家的狗,讓你們呼來喝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