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喜歡男人,那不是男上加男了嗎?”
袁烈還很有道理的樣子。
“行了,別廢話了,什么時候去!”
陳平安沒好氣道。
他也考慮了一下,死胖子這貨不靠譜,走之前得跟許小風(fēng)交代一下。
許小風(fēng)這人腦子清醒,辦事穩(wěn)重,關(guān)鍵時候能夠拿出主意來。再者,吳天星也在歐洲,許小風(fēng)還能照顧一二。
反正不能讓吳天星跟袁烈接觸,袁烈不得把人給帶壞了?
“對了嘛,咱們一邊看球,一邊玩球,這不挺好的嗎?”
袁烈奸笑聲再一次傳了過來,“你收拾一下,咱們晚上出發(fā),明天一早就能見到老許了?!?/p>
“艸!”
低聲罵了一句,陳平安掛了電話。
坐在沙發(fā)上連著抽了幾根煙,這才起身上樓洗澡,隨后將客廳打掃干凈,晚上離開斗牛國之前,陳平安還特地跟姜楠聯(lián)系了一下。
可惜,電話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了。
“哎!”
嘆息一聲,陳平安拎著行李離開,跟袁烈匯合了。
袁烈定了晚上的航班,一來是便宜,二來,晚上沒那么多人。
只不過,令陳平安有點意外的是,袁烈居然沒有訂頭等艙和商務(wù)艙,反而是價格最便宜的經(jīng)濟(jì)艙。
“你腦子有毛?。磕隳敲磁?,經(jīng)濟(jì)艙坐得下你嗎?”
陳平安白了袁烈一眼,沒好氣道。
袁烈一邊放行李,一邊道:“老陳啊,你這就不懂了吧?該省省該花花,騎著自行車去酒吧,咱們得把錢用在刀刃上。”
“呵呵?!?/p>
陳平安一臉不信,袁烈就算再窮,也落魄不到做經(jīng)濟(jì)艙的地步,關(guān)鍵經(jīng)濟(jì)艙確實窄一些,座位完全沒法跟頭等艙相提并論,就跟小板凳兒似的。
國外的航班也遠(yuǎn)不如國內(nèi)那么干凈。
“得,就知道瞞不過你!”
袁烈湊到陳平安耳邊,指著來回走動的空姐,“看明白了嗎?”
“嗯?空乘人員怎么了?”
陳平安不太理解。
飛機(jī)上不都有空姐嗎?這有什么好奇怪的?
“老陳啊老陳,你是真糊涂,還是裝糊涂?!?/p>
袁烈索性戳破,“咱們大夏國內(nèi)的航班,空姐的身高體重三位,那都得精挑細(xì)選,跟挑選模特兒似的?!?/p>
“我有一個航空公司上班的朋友,之前一起吃飯喝酒的時候聊過,他就是空姐面試官,就這么說吧,面試的時候,就穿個小褲子在他們面前走一圈,他們得看看身上有沒有什么疤痕,亦或者紋身之類的?!?/p>
“總之一句話,大夏國的空姐,絕對是全世界最漂亮的,沒有之一!”
“可你再看看國外航空公司挑選的空姐,那叫空姐嗎?那都特么成大媽,比我的腰都粗,乘客睡覺還得戴著眼罩,怕看多了做噩夢?!?/p>
“你說,咱們還有必要乘坐頭等艙嗎?”
陳平安用怪異的目光打量著袁烈,“你的關(guān)注點,真跟普通人不太一樣?!?/p>
“那是!”
袁烈還挺驕傲,“我跟航空公司的那個朋友聊了一下,也不太理解,為什么國內(nèi)國外的空姐差別這么大?!?/p>
“老陳,你知道的,國內(nèi)航班空姐,態(tài)度那叫一個好,一口一個先生,那聲音叫得人骨頭都酥了?!?/p>
“你看看國外的空姐,你要問她一句什么,眼珠子一瞪——干哈啊,跟老子坐飛機(jī)沒買票似的?!?/p>
“就這一嗓子下來,什么想法都沒有了。”
陳平安點點頭,好像還真是啊。
“你那為什么會有這么大差距呢?”陳平安不恥下問。
“原因其實很簡單?!?/p>
袁烈摸了摸鼻子,“大夏國國人,普遍比較好面子,他們樂意為服務(wù)買單,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其實,大夏國人非常注重享受,無論是飲食,亦或者旅游,亦或者精神文明建設(shè),他們認(rèn)為賺錢就兩個字享受!”
“在享受過程中,又特別好面子?!?/p>
“這也是為什么,很多人在會所消費,還會為了婊子打架的原因。”
“航空公司就抓住了這一點,所以,國內(nèi)的空姐一個比一個漂亮,過了年紀(jì)人家還不要了呢。”
陳平安就不太理解了,“那為什么人家國外不這么搞?國外的人,不是更喜歡享受嗎?”
說大夏國人好面子,這一點陳平安承認(rèn)。
就拿買車舉例大伙兒就知道了。
很多小年輕人,月薪不過四五千,都敢零首付買車了,不就是為了面子嗎?
很多年輕人,看著大街上的奧迪A6,官方的行政轎車,這幫年輕人喊出來的口號是,奧迪A6狗都不開。
奔馳C260狗都不開!
尼瑪,這些可都是三四十萬的車子,你一個月薪不到一萬塊的屌絲,憑什么說這話?
誰家的狗啊,這么牛逼?
但,要說大夏國人更會享受生活,陳平安并不認(rèn)同。
誰不知道大夏國人工作時間,全世界最長?哪有時間去享受生活?
“這就是國情的不同了?!?/p>
袁烈認(rèn)真解釋道:“比如斗牛國,我之前半夜三更出去溜達(dá),可大街上飯店什么的,全都關(guān)門了,找個小賣部都得跑到三四十公里開外?!?/p>
“因為,這邊人家到點關(guān)門,到點就下班,周末加班還忒么違法?!?/p>
“包括空姐,你看,上了飛機(jī)后,別說對咱們微笑服務(wù)了,一個個黑著臉,就跟老子睡了她沒給錢似的?!?/p>
“因為,她們只是把空姐當(dāng)成工作,而我們乘客并不是她們的上帝,而是他們工作的負(fù)擔(dān),你明白了嗎?”
“我好像有點懂了?!?/p>
陳平安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這么說的話,自己的確是空姐的負(fù)擔(dān)了。
如果沒有人坐飛機(jī),她們就不用工作了,就算他們失去工作,也會有飯吃。
“所以,人家航空公司也就沒必要招收美女當(dāng)空姐了,那咱們?yōu)槭裁匆コ俗^等艙呢?”
袁烈聳了聳肩。
“有道理!”
陳平安點了點頭,不得不承認(rèn),死胖子分析得的確很透徹,明明是一件非常小的事情,卻把背后深層次的原因全部揪了出來。
甚至還提到了國策國情。
難怪這狗日的能發(fā)財啊。
飛機(jī)很快起飛,只要不是天氣原因,不存在什么延誤不延誤的,就算有客人沒趕上航班,飛機(jī)也不會多等一分鐘。
沒準(zhǔn)時到,就下一班吧。
飛機(jī)速度很快,天不亮就落地桑巴國,許小風(fēng)早就等候在機(jī)場外面了。
“你們就不能坐白天的航班嗎?非得大晚上趕過來?”
許小風(fēng)打著哈欠,幫陳平安拉行李。
出了機(jī)場,陳平安先點了一根煙過過癮,“那你就要問死胖子了,他為了省錢,我也沒辦法?!?/p>
“老許,怎么樣?我想要的足球?qū)氊悆憾及才藕昧藳]?今晚給咱們兄弟先來一場友誼賽怎么樣?”
袁烈才不管那些,勾著許小風(fēng)肩膀,色瞇瞇笑了起來。
“……”
許小風(fēng)白了袁烈一眼,張了張嘴,到了嘴邊的話又硬生生給咽了回去。
得,給這死胖子說這些都白搭,他的毛病這輩子是甭想改掉了,估計掛在墻上才能徹底老實了。
“足球俱樂部,你是打算長期持有,還是隨便玩玩?”
陳平安一邊走一邊問道。
如果許小風(fēng)在歐洲呆不了多久,自己在離開歐洲之前,還得見一見吳天星,給吳天星介紹幾個人,保證他的生命安全。
如果許小風(fēng)呆得足夠久,陳平安就不用麻煩多跑一趟了。
“目前還說不清楚?!?/p>
許小風(fēng)沒把話說死,面色稍顯凝重道:“俱樂部的大老板獅子大開口,價格不低啊,我還在猶豫要不要買?!?/p>
“如果買,我要全額持股,要有絕對的話語權(quán),控制權(quán),如果不能掌控球隊,我買來做什么?”
頓了頓,許小風(fēng)接著道:“我購買球隊,肯定是為了賺錢,在賺錢的同時,也想提高一下國內(nèi)的足球水平,偶爾踢個友誼賽什么的。”
“亦或者,讓國內(nèi)球員過來跟著一起訓(xùn)練,咋都會有點幫助?!?/p>
“可現(xiàn)在看來,很難!”
袁烈在一旁聽后,問道:“對方要價多少?”
“五十個小目標(biāo),單位美刀。”許小風(fēng)伸出一個巴掌,眉頭跟著擰了起來。
五十個小目標(biāo)砸出去,就算許小風(fēng)再熟悉資本運作,也得球隊出成績才行,這一年的時間,周期太長了。
而且足球這項體育活動,受傷的風(fēng)險太高,一旦球星受傷,動不動一年就報廢了,這還怎么玩?怎么提價?
所以,許小風(fēng)要全方面考慮風(fēng)險問題。
以及資金回報率!
就算能賺錢,但周期太長的話,許小風(fēng)是不看好的。
“我艸,怎么不去搶?。俊?/p>
袁烈聽后直搖頭,“老許,咱們還不如直接搞連鎖店呢,我那個連鎖店不收你加盟費,甚至不需要你提供工作人員,我直接給你送過來就行……”
“而且,投資不大哦,一張小床就能上崗了……”
“你能不能別來惡心老子?”
許小風(fēng)臉都綠了,“你沒志氣,老子還有夢想呢,能不能別老把女人掛在嘴邊,靠著女人掙錢,你很有面子是不是?”
“但是用別人的老婆掙錢,你不覺得很有成就感嗎?”袁烈陰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