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禿毛鳥手中的那晶瑩一物,很顯然,他所說的辦法,便是祖凰圣羽。
“它的作用是……”
吳云略有疑惑的詢問,雖知道此物用處必然極大,但他還是不知道眼下這祖凰圣羽能夠發(fā)揮怎樣的作用。
“這東西作用可大著呢!”
禿毛鳥沒有直接回答,只是神秘一笑,且充滿自信。
“它能戰(zhàn)斗?”
吳云又問道。
“那倒是不能,但肯定能帶你我安全脫身,大哥放心便是,怎么樣,走不走!”
禿毛鳥微微擺手,卻又很肯定的道。
“好,那我們便……”
吳云點了點頭,欲言又止。
禿毛鳥的故作神秘,他沒有多問,因為他知道禿毛鳥是這種性格,喜歡耍點乖,并不意外。
而他說話時,也是再一次的看了看周遭人群,和身后追來的天羅公子,同時,也盯著正身處的這條通道看了看。
他想看看在這般局勢之下,還有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
他也想看看,這條通道的盡頭,那所謂的獎勵,究竟會不會出現(xiàn)。
可是,很顯然,并沒有。
他沒有其他的辦法,也沒有看到這條通道,有任何其他的變化。
除了那依舊洶涌的詭異力量,和那可怕厚重的重力壓迫,再無其他。
當(dāng)然,這些舉動,都是短暫的,很快,吳云便已做出了決定。
“那我們便走……嗯?”
忽然,做出決定的吳云,剛要說出走字的那一霎,他的瞳孔,猛然一縮。
忽然斷句,接著便是一聲不解的驚疑聲。
他感覺到,整條通道,似乎開始發(fā)生變化了。
身旁,禿毛鳥也察覺到了。
“大哥,怎么回事,通道之內(nèi)的那些原本充斥在周遭的詭異力量,似乎都在朝著盡頭之處匯聚?!?/p>
禿毛鳥驚訝的說道:“該不會,有危險吧!”
他擔(dān)心出事,所以提醒著吳云。
可此時吳云卻已察覺到了其他的一絲玄機。
“不會,沒猜錯的話,之前所說的獎勵和好處,并不是憑空猜想的錯誤,我感覺,它來了!”
吳云沉沉說著,凝視著正在發(fā)生的一切,而他的眼中,是有幾分喜悅的。
他已幾乎可以確定,這些正在凝聚的詭異力量,就是那正在到來的好處。
可是,他們知道,外面的人不知道,天羅公子,同樣不知道。
當(dāng)然,天羅公子肯定也是能夠察覺到這通道內(nèi)部,那些原本鋪灑在整條通道的詭異力量,此刻都在迅速的涌向吳云兩人所處的終點位置的這個變化。
但他并沒有當(dāng)回事。
他此時只顧著心中的目的。
沒錯,吳云之前的猜想是對的。
如果是純拼肉身強度,和肉身能力,他確實比不過吳云,混沌天珠加持下的他,也同樣不能。
可是,他還有很多肉身之外的其他底牌。
這些底牌,即便是在這圣力被限制,只能拼肉身的這個地方,也同樣能夠幫他壓制住吳云,壓制住其他所有人。
只要再接近一些,他就有足夠的把握,將吳云兩人給逼出通道,讓其余那些想殺吳云的人,來一同協(xié)作。
然后,他再仰仗某些能力,與眾人交易,他拿走吳云身上他所要的那些東西,至于吳云這個人,或者說到時吳云的尸體,就歸其他人帶出去領(lǐng)賞。
當(dāng)然,他想要的東西,可不止吳云手里的圣普陀,還有在禿毛鳥手里的那一道祖凰圣羽。
他的整個計劃,可說頗為完善。
眼看將成,此時他是異常興奮的。
“兩個狗雜碎,還在這里等著奇跡發(fā)生嗎?給老子滾出去,先弄死你們,拿了你們上的東西,老子再來研究,這條通道當(dāng)中,究竟藏著怎樣的好處和獎勵!”
一步步的越來越接近,天羅公子的聲音,激動而猙獰。
顯然,他依然還沒有意識到,此刻在這條通道之內(nèi),究竟正在發(fā)生什么。
而身處通道當(dāng)中的他都沒有意識到,外面的人,則是更加的看不出來。
只不過,站在通道盡頭的吳云和禿毛鳥,卻已開始明白了一切。
他們好似已經(jīng)能夠知道,這所謂的盡頭獎勵,究竟是什么了。
“給老子滾出去!”
一聲怒吼,天羅公子已到了他所能夠達到的攻擊范圍之內(nèi)。
怒吼中,見他從儲物戒中取出一物,不知那究竟是什么。
但可見得,其忽然爆發(fā)出一股猛烈的能量波動。
在這個圣力被完全壓制的地方,還能爆發(fā)出如此能量,足可見得此物的強大性和特殊性。
那洶涌的能量涌動,瞬息間,便是朝著吳云兩人,撲襲而去。
猛烈程度,令人咋舌。
外界眾人看的一陣嘩然驚呼,驚嘆這天羅公子,果然可怕,除卻混沌天珠,竟還能有如此強大的底牌。
而即便是身處當(dāng)中的吳云和禿毛鳥,轉(zhuǎn)頭看著這股撲襲而來的洶涌力量,同樣是一陣暗暗驚呼。
盡管他們早就猜到這家伙必定會有底牌,倒也沒想到,這家伙的底牌,果真不錯。
而他們兩人自己也是可以確定,以目前狀態(tài)下,他們多半是扛不住這股力量的,便是動用那根祖凰圣羽,估計都來不及了。
“如果能給他來個搜身,把他身上的東西都搜刮過來,豈不是……”
吳云喃喃低語,目中浮現(xiàn)出一抹略微的貪婪,下意識間,轉(zhuǎn)頭看向禿毛鳥,而禿毛鳥也正在看著他。
四目相對,眼中皆有那不可描述的深意,看來,他兩是想到一起去了。
奇怪的是,面對天羅公子這一股如此洶涌的攻擊之力,在祖凰圣羽來不及作用,且他兩自知明顯不敵的情況下,他兩為何還能這般淡定?
他們這淡定的自信,究竟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