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這只木化龍發(fā)出了強力的咆哮,就連落葉龍卷風(fēng)也跟著顫抖起來!
落葉震動出波紋,更是讓云卿卿視野一片模糊。
云卿卿果斷閉上了雙眼,將大劍豎在了地上,雙手握住劍柄,靜靜感應(yīng)南宮渙的位置。
在左前方!
云卿卿猛然睜開了雙眼,右腳一踢大劍,便是劈出了一道剛勁的劍風(fēng)!
南宮渙看著那道劍風(fēng)而來,眼看著就要到身前,她再次釋放出了二級權(quán)能,時間之靜止!
在她的操縱下,眼前的劍風(fēng)出現(xiàn)了一秒鐘的靜止,南宮渙同時讓木化龍避開,躲過了這道劍風(fēng)。
這次時停的時間長了一些,但大部分的學(xué)員還是沒看清楚那是什么,只看見一團金色光球擋在南宮渙的身前一閃而逝。
“又是這招,這招到底是什么,怎么感覺看不清楚?”有學(xué)員發(fā)出了疑惑。
“我也沒看清楚,難道是護盾一類的招式?”
“我看感覺像,但是察覺不到元素力,不應(yīng)該吧?!?/p>
學(xué)員們猜測著,也只有裁判臺上的長老看得更清晰。
“果然是時間技能,有點像是領(lǐng)域類。”千墨長老摸著下巴說道。
“這孩子果然深藏不露,到底還有多少底牌是我不知道的......”月尊都有些幽怨了,等比賽過后,他要一個個地把這些小家伙的底牌都給掏出來!
云卿卿還困在落葉龍卷風(fēng)之中,但是剛才南宮渙時停劍風(fēng)的那一瞬,她也看見了。
云卿卿不禁翹起嘴角,看來想挨到姐姐的衣角,可沒那么輕易成功。
但......
“我認輸!”
云卿卿高喝一聲,眾人頓時傳來詫異的目光。
就連南宮渙也愣住,她散去了落葉,一躍來到了云卿卿的面前,關(guān)切問道:“怎么了?受傷了嗎?”
觀眾席上更是傳來一堆疑惑的聲音。
“怎么忽然認輸了,我還沒看夠呢!”
“而且云卿卿看起來并不像是落下風(fēng)的樣子,感覺差距沒拉開多少啊。”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時間快到了!”
“難怪,時間一到,若是雙方?jīng)]有分出勝負,那就都只能被判平局淘汰了,唉,真可惜。”
云卿卿對南宮渙笑了笑說道:“沒事的姐姐,時間快到了,再不認輸?shù)脑?,我倆都要淘汰了哦?!?/p>
平局被判雙雙淘汰,也是為了以防某些學(xué)員故意拖延時間。
“笨蛋,那下次我們再找個時間好好切磋一番?!蹦蠈m渙失笑道,她看了一眼時間,果然還差最后的一秒。
“當然啦!我一定要跟姐姐分出個勝負高下!”云卿卿雙手叉腰,哈哈一笑。
裁判也宣布道:“南宮渙勝!接下來是二十五進十三的匹配,請所有獲得勝利的學(xué)員上臺?!?/p>
云卿卿走了下去,她還給南宮渙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那些獲勝的學(xué)員一一上臺,互相觀察著,接下來的比賽,誰都有可能成為自己的對手。
中午休息一下,晚上便要開始比賽,對于體力沒有消耗太大的學(xué)員來說,還是挺有優(yōu)勢的。
那些靈力消耗比較大的,就要注意休息了。
南宮渙這邊,也只有謝至殤,梅正風(fēng)三個人一起晉級,宋御零那邊同樣是三個人晉級,會碰上的概率很大。
月尊還是如之前一樣開始抽簽。
比賽匹配的最終結(jié)果,謝至殤和梅正風(fēng)匹配到了一塊,宋御零和石鐘鵲則匹配到了其他人。
“看來你們不是特別好運。”譚釋看了一眼謝至殤和梅正風(fēng),笑的幸災(zāi)樂禍。
“看來你也不是特別好運?!蹦蠈m渙嗯哼一聲,沒錯,她和譚釋匹配到了一塊!
“呃......”譚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匹配到了南宮渙!
好家伙,這還不如讓他認輸呢!譚釋已經(jīng)汗流浹背了。
“別擔心,給自己一點自信?!彼斡闩牧伺乃募绨蛐Φ?。
“謝謝,我現(xiàn)在對我今晚的慘敗很有自信!”譚釋拍開了他的手,翻了個白眼。
謝至殤和梅正風(fēng)兩人還在大眼瞪小眼。
“這怎么打,要不我今晚認輸?”謝至殤摸了摸腦袋,忽然感覺有些手足無措了。
梅正風(fēng)這細胳膊細腿的,謝至殤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把他給折了。
“還沒打呢,你怎么就認輸了,能不能像阿渙和卿卿一樣!”梅正風(fēng)沒好氣說道,都是自己人,就當切磋一場,不論哪一方輸贏,他們都有一個能順利晉級到下一場比賽中。
謝至殤嘿嘿一笑說道:“好吧好吧,是我目光狹隘了,那今晚咱們就堂堂正正地一戰(zhàn)!”
一行人回去休息,途中大家還一起去探望了一下夜萬鈞。
這家伙還沒醒來,但是身上的氣息愈發(fā)強盛,或許他現(xiàn)在距離三靈命就差一瓶晉升魔藥。
用夜桑的話說:“后生可畏?!?/p>
她這個做姐姐的,也不過花了一年時間才晉級到了三靈命初期,這小子可好,馬上就要突破三靈命了。
剛起步就是起飛。
一下午的時間眨眼便過去。
大家回到了試煉場上,依舊如早上一樣人聲鼎沸。
夜晚的試煉場別有一番味道,四周均勻分布的夜明石亮起,散發(fā)出朦朦朧朧的光暈。正天頂有一豎強光照射在整個試煉臺上,每個角落都一覽無余。
“哎,我倆在第二場,怎么不是第一場呢?!敝x至殤雙手枕在腦后,看著漫天的繁星,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靜。
“這不都一樣嗎。”梅正風(fēng)尋思著,排前排后也沒有區(qū)別。
“這哪能一樣,我不得給大家來一個炸裂的開場嗎。”謝至殤撇撇嘴。
“質(zhì)疑楊長音,理解楊長音,成為楊長音,超越楊長音......”南宮渙幽幽說道,眼角斜睨了他一眼,笑得有些不懷好意。
謝至殤沉默了一瞬,心虛地摸了摸鼻子說道:“好吧我錯了?!?/p>
“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比賽有什么錯的,看我和阿渙的最后一場,一定是炸裂全場的,讓大家永遠忘記不了!”譚釋翹著鼻子,張開雙臂,仿佛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
“就你,還是別把自己給炸了才好?!彼斡愣伎炜床幌氯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