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槭Y宇軒太窩囊,被大哥揍他都不還手,薛懷珠受不了了沖過去揍了蔣宇哲,結(jié)果被他抓住了自己,
蔣宇軒這才沖動,沖過去拎著蔣宇哲沖他吼,
“大姐,你說蔣宇軒是不是蔣家抱養(yǎng)的?”
薛畫畫:“不知道。”
薛懷珠小聲嘟囔了句,“就算是抱養(yǎng)的,為什么非要治他于死地?”
她小姑姑薛凝兒,全家都知道小姑姑的尷尬,但小姑姑是個好姑姑,她們的曾爺爺叔叔伯伯們也沒苛待過小姑姑,蔣宇軒在蔣家這樣子肯定是被抱養(yǎng)的,都不是蔣家的苗才會如此苛待。
薛懷珠又在想蔣宇軒會不會又挨揍,他的酒吧還能不能保住,他那群真心為他的小弟,還有阿歸……如果大家沒了這個差事,他們要怎么辦?
薛懷珠問全家最富有的姐姐借錢,“姐姐,你能借我一千萬嗎?”
薛畫畫:“……”她是最有錢的,可她的錢卻不是任由她支配的啊。
“我可以借別人的。”
薛懷珠:“你要借姐夫哥的嗎?”
“不是,借沐沐的。借書玉的,他肯定都不讓我還了。”
“可是你借沐沐哥的,沐沐哥也不會讓你還呀?!?/p>
薛畫畫:“那沒關(guān)系呀,我可以幫他攢著當(dāng)他的老婆本?!?/p>
但寧書玉的老婆本是自己,和弟弟之間還是不一樣的。
晏慕穆和方丈老爺爺?shù)钠寰纸Y(jié)束,他起身看了眼天色,“承承罰站結(jié)束了?!?/p>
“誒喲喲,誒喲喲,老腰還沒用呢就折了,梵梵快扶著二哥,哎喲喲,這路都走不了了?!蹦鲁袓慕新曧懫穑惕笕~貼心小棉襖似的扶著哥哥,給他揉腰。
“真要是站廢了,以后你嫂子可咋辦。”
晏梵葉沒聽懂,“嫂子怎么了?”
穆承嶠:“……沒事,你別懂了?!?/p>
他彎著腰要回去,晏梵葉端著熏臭的饅頭,然后扶著二哥哥走。
路上見到了穆承嶠那在看星星的師傅,嘿嘿一聲壞笑,“明天繼續(xù)罰站。”
穆承嶠:“我半夜把你床鋪點(diǎn)了?!?/p>
“今晚還繼續(xù)罰站!”
師徒倆拌嘴后,師傅也扶著弟弟站起來,讓他回去睡覺。
穆承嶠不去,走到屋檐下直接躺在地板上,他說要熏臭這里的每個角落,甚至還朝著師傅的住處沖去。
嚇得他師傅一個健步阻止,“乖徒弟,師傅去給你燒水洗澡哈,別沖動,冷靜冷靜?!?/p>
師傅去之前鎖了門,跑的飛快。
晏慕穆下棋出來了,看了看弟弟,走進(jìn)確實(shí)有一股臭味。
“熏入味了,回家怎么辦?”
“哥,咋辦???”穆承嶠欲哭無淚,“我還沒娶女狀元呢。”
晏慕穆出了個注意,“出汗排毒,這幾日多多訓(xùn)練,讓汗液把臭味排出來興許就好了?!?/p>
穆承嶠信了,
于是次日一大早,早早起來干活,出了汗水,直接端著水盆朝身上潑涼水。
穆老都擔(dān)心孩子生病,怎么說這孩子都不聽,急的,“趕緊備著感冒藥?!?/p>
穆承嶠每天給自己累的虛脫,洗完澡第一件事都是跑去,“方丈老爺,你聞聞我臭不?”“曾曾,我臭嗎?算了,曾曾肯定不跟我說實(shí)話?!?/p>
穆老:“……”
穆承嶠師傅和大哥都說還有一點(diǎn)味道,小梵葉認(rèn)真聞了聞,“不臭,但是不香?!?/p>
方丈老爺爺在敲木魚,穆承嶠這貨膽大的,直接把木魚抱自己懷里,自己整個人湊過去,“老神仙爺爺,你趕緊給我聞聞呀。”
穆承嶠最后躺在身邊的地上擺爛,看著絲毫沒影響到方丈老爺爺,氣的一個鯉魚打挺,放下木魚,出門找別人問去。
在他走后方丈雙手合十唇角的笑意明顯的敬佛,
穆承嶠每日的體力,都是耗到了極致。
倒是夫妻倆來接兒子們的時(shí)候,穆樂樂震驚的看著二兒子,“橙子,跟媽說說,你咋了?”
……
蔣家果然來電話問責(zé)了,
薛家也被聯(lián)系了。
沒關(guān)系,薛老會親自出山給曾孫兒撐腰,“我來了,有事來說。”
薛老去那天,薛懷珠也非要跟著去,本來薛畫畫也要去的,但想到蔣家賊心齷齪,于是沒讓老大過去,薛懷珠在出門的時(shí)候纏著,于是也過來了,
她第一次來蔣家,
說不出來的感受,好像是嚴(yán)肅?
院子里的人也不像是傭人,自從薛家的車進(jìn)來后,一個個眼神都在這里,
薛懷珠走進(jìn)了曾爺爺幾步,薛老拉著曾孫女,“別害怕。”
薛老挺直腰背,拄著拐杖進(jìn)入了。
權(quán)勢養(yǎng)人,以前這樣的步伐只有晏族的那位老族長才有,他所到之處旁人不敢比他腰更直,不服也得微微屈著腰。
如今,那個老族長成為歷史,而薛老成為了新的人。
他進(jìn)入,
薛懷珠下意識的巡望四周,沒發(fā)現(xiàn)蔣宇軒的身影。
她在擔(dān)心。
薛畫畫去酒店找男朋友了,
結(jié)果沒找到,打電話才知道人去了蔣宇軒的酒吧處。
等她趕到時(shí)看到門口圍了許多人,還有店里的許多小弟們都堵著不讓進(jìn)去,放假在家照顧妹妹的阿歸也跑過去了,“你們硬闖我們報(bào)警了?!?/p>
“報(bào)啊,看看現(xiàn)在的左國,誰吃了豹子膽敢跟蔣家硬來?!?/p>
他們自報(bào)家門說是蔣家了,一群人圍著路口,薛畫畫站在路邊,看著云淡風(fēng)輕的男友,“曬嗎?車?yán)镞€有你買的遮陽傘?!?/p>
寧書玉拿出來,給女友遮住。
“書玉,你來這里是,為什么?”
寧書玉笑了笑,摟住女友的肩膀,“覺得我是冷血怪物,來看笑話的?”
薛畫畫眉間的凝云說明了一切,
寧書玉失笑,“畫畫是個笨蛋美人一點(diǎn)都沒說錯,我要是來看笑話的,怎么可能讓你知道我是個冷血怪物?”他一定會在畫畫心中營造一個完美暖心熱心腸的正面形象。
“蔣宇軒失聯(lián)前說這個酒吧打包一千萬賣給我,我沒接?!?/p>
“懷珠想買?!?/p>
寧書玉挑眉,“懷珠這腦子聰明,她可以買,比我想的辦法有用多了?!?/p>
薛畫畫:“……”
可眼下,薛懷珠買也買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