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非同小可,唐上寧的兒子唐子墨竟然也在乾元觀,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一直以來,唐上寧對他兒子都保護的很好,他要是不說他兒子在乾元觀的道教學院,我都不知道他還有個兒子。
更不知道乾元觀還有個道教學院,是專門給特調組培養(yǎng)后繼人才的地方。
特調組之所以成立道教學院,這也是有原因的,主要是各大宗門的弟子,培養(yǎng)出來的超級精英,都不會送到特調組當差,留著光耀宗門,這就導致了特調組沒有特別出類拔萃的年輕高手。
如此特調組只能自已培養(yǎng)年輕高手。
原本我還有些想不通,為什么唐上寧沒有將兒子送到龍虎山去修行,畢竟大宗門培養(yǎng)出來的弟子,肯定比道教學院靠譜,但是仔細一想,我就知道為什么了,身為特調組的高層,唐上寧必須要做出表率,如果他都不把自已的兒子送到道教學院修行,其余人肯定也不會送。
關鍵是,這些道教學院的學員,基本上一畢業(yè),就會直接去特調組當差,像是唐子墨這種根正苗紅的,前途自然不可限量。
這個道教學院的學員,肯定也不簡單,估計都是特調組高層的孩子,亦或者是從民間選拔出來的出類拔萃之輩,才能來到道教學院學習,這些人雖然修為不高,肯定都很有天賦,如果被一關道的人給一鍋端了,對于特調組來說,絕對損失慘重,更可怕的是,特調組以后就有可能斷層了,這么多年付出的心血,便會毀于一旦。
能想出這個陰毒的主意的人,肯定是劉顥,因為這小子曾經(jīng)就是道教學院的學員。
他對道教學院成員的構成十分了解,那些孩子天賦高,修為又不高,十分容易拿捏。
這些孩子可都是特調組的軟肋,一旦全都沒了,特調組將會遭受史無前例的重創(chuàng)。
這個狗東西,真是什么狠毒的招數(shù)都能想的出來。
一想到這里,我催動神霄九里的速度就更快了一些,十多分鐘之后,我便帶著圓空和邋遢道士出現(xiàn)在了乾元觀附近。
乾元觀就在一座山上,跟茅山宗很近,也算是茅山宗的一個分支。
我們停下來之后,邋遢道士看著不遠處被法陣封鎖的乾元觀,四周白霧彌漫,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
“羅老六,乾元觀什么情況,你跟我們說說?!蔽铱聪蛄隋邋莸朗?。
“乾元觀其實是一個坤道院,里面修行的女道長居多,雖然在茅山宗附近,但是卻不完全隸屬于茅山宗,只有一些茅山宗的外門弟子在乾元觀修行,那邊還有一部分是全真教的道場,而后好像特調組也有介入,以前我去過兩次乾元觀,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至于唐叔說的乾元觀有道教學院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我們茅山宗的人對于這個乾元觀也不是很重視。”邋遢道士跟我解釋了一番。
“羅老六,一關道人對乾元觀動手,絕對是別有用心,如果他們真的干掉了乾元觀的人,不僅沉重打擊了特調組,對于茅山宗來說也有一種敲山震虎的用意,他們敢在茅山宗的眼皮子底下動手,就說明已經(jīng)不將茅山宗放在眼里了。”我看向了邋遢道士。
“這也從側面說明了一點問題,那就是現(xiàn)在的一關道已經(jīng)養(yǎng)精蓄銳,逐漸恢復元氣了,而且白彌勒的實力肯定也有提升,說不定這次白彌勒也會過來,想要試探一下茅山宗的實力也未可知?!卞邋莸朗恳荒樐亍?/p>
“走吧,咱們過去瞧瞧,先救人要緊?!闭f著,我再次抓住了他們二人的胳膊,連著兩個閃身,便已經(jīng)來到了乾元觀的山腳下。
等我們來到這里的時候,便看到山腳下已經(jīng)聚集了一批人。
其中有特調組的幾十個人,還有七八個白色中山裝,很快,我的目光一掃,還看了一個熟人,便是持朗的爺爺,也就是茅山宗邢堂的長老龍?zhí)镎嫒?,他的身邊跟著十幾個穿著十幾個破爛道袍的苦修士。
等我們幾個人一靠近,便有幾個特調組的人湊了過來,其中一個人說道:“特調組在此辦案,閑雜人等,速速離開?!?/p>
這估計是當?shù)靥卣{組的人,我連忙拿出了我的證件給他們看:“自已人?!?/p>
那人接過了我的證件掃了一眼,頓時肅然起敬,雙手將證件遞給了我:“原來是總局的吳科長,得罪了?!?/p>
“沒事兒,是唐部長讓我們過來的,這邊到底是什么情況?”我看向了那些特調組的人。
當即有一個中年特調組的人湊了過來,十分客氣的說道:“吳科長,您好,我是鎮(zhèn)江特調組的負責人祁畫,有什么事情,您可以問我。”
“祁局,簡單說一下這里的情況,現(xiàn)在乾元觀有多少人,其中學員有多少,老師有多少,有沒有地仙境的高手鎮(zhèn)場?”我一口氣問道。
“吳科長,我們也是剛得到消息,快馬加鞭趕過來的,乾元觀所在的這座山,已經(jīng)被法陣包裹,這法陣十分復雜,我們的人和茅山宗的人已經(jīng)在想辦法破陣了,但是效果不佳,進展很慢,乾元觀里面有來自于華夏各地的學員一百多人,都是年輕人,二十歲左右,這里面有專修符箓,專修術法以及其它學科的老師三十多人,還有坤道院的女弟子五十多人,其中這些傳授術法的老師有幾個是特調組的白色中山裝,大約四五個人,具體就是這個情況。”祁畫連忙說道。
“你們知道一關道來了多少人嗎?”邋遢道士也緊跟著問了一句。
“不知道,我們都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在這里布置的法陣,也沒想到會有人敢打道教學院的主意,是我們疏忽了?!逼町媷@息了一聲。
我點了點頭,旋即朝著龍?zhí)镩L老走了過去,邋遢道士喊了一聲師祖,龍?zhí)镩L老點了點頭,看向了我們幾個:“持朗呢?”
“龍?zhí)镩L老,持朗他們還在后面,應該很快就趕過來了?!蔽疫B忙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