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倒是推的一干二凈,裝傻充愣,一臉無辜,關(guān)鍵是,搞這事情,罪過還落在了我的身上,說是跟我學(xué)的,我真是比竇娥都冤,這小子咋就不學(xué)點兒好呢?
邋遢道士上下打量了一眼持朗,笑著說道:“持朗,你小子跟他學(xué)啥,他一身邪術(shù),完全就是一個大邪修,從來不按套路出牌,跟他學(xué)能學(xué)出什么好來,不過咱話說回來,你從那魔籠草上面搞來的果實,真的被你一口氣全都干沒了嗎?”
好家伙,原來邋遢道士這小子,竟然還惦記著那魔籠草的果實,當(dāng)真是不要臉。
沒曾想,持朗卻道:“沒吃了,我劍匣子里可能還有一些?!?/p>
一聽到持朗這般說,邋遢道士連忙從持朗的后背上卸下來了劍匣子,打開一瞧,發(fā)現(xiàn)劍匣子里面果真還有一些魔籠草的果實,只是都是散落在劍匣子里面的,有七八顆,加上谷大哥弄到的那些,總共是十五六顆魔籠草的果實。
這是意外收獲啊,雖然這次來菲律賓沒有搞到多少錢,也沒有殺了霍清風(fēng),但是魔籠草的果實也是個好東西,回去讓八爺幫著煉化一下,說不定還能幫我們提升一下修為。
“持朗,這些魔籠草的果實,我先幫你守著,省的你小子弄丟了?!卞邋莸朗亢俸僖恍?,便將持朗劍匣子里面的那些果實全都收到了乾坤八寶囊里面。
將那些小嬰兒送回了貧民窟之后,我們很快走了出來,這邊剛一出來,我便拿出了手機(jī),跟陳生財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讓他派人過來接我們。
這一次,我覺得陳生財應(yīng)該是不用回國了,原因很簡單,赤影圣堂最厲害的兩個人物已經(jīng)被我們干掉,就連里面剩下的那個長老,也被卡桑給下了蠱。
這種情況之下,赤影圣堂的人是不敢再找萬羅宗的麻煩了。
我們找了一個顯眼的地方,報了一下位置,等了沒多久,便有兩輛車行駛了過來,就是萬羅宗派來的車。
這一晚上太疲憊了,我們幾個人坐在車上差點兒都睡著了。
到了之前我們藏身的地方,萬羅宗的人將我們叫醒,我揉了揉疲憊的雙眼,打開了車門,就看到陳生財在院子里等著我們。
這會兒,陳生財看我們幾個人的眼神兒都不一樣了。
我這邊剛一下車,陳生財就湊了過來,攙扶住了我的胳膊:“吳少爺,你們回來了,事情我都聽說了……你們幾個人簡直太牛了,我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p>
邋遢道士得意的一笑,明知故問的看向了陳生財:“你都聽說什么了?”
“我聽說你們潛入了赤影圣堂的老巢,將教主馬巴拉克還有血祭司都給殺了,而且還斬殺了赤影圣堂一百多個高手,我的天,這事兒你們是怎么做到的,簡直無法想象?!标惿?shù)纱罅搜劬Α?/p>
“淡定淡定……不過是小手筆而已,正所謂事在人為,只要我們幾個兄弟在一起,就沒有辦不成的大事兒?!卞邋莸朗康靡獾奈舶投伎炻N起來了。
這時候,小妖女湊了過來,一把抱住了邋遢道士的胳膊:“我老公真棒,跟著你們玩太有意思了,以后再有這種事情,我還跟著你們,在茅山宗待著太無聊了?!?/p>
“得得得……跟著我們玩一次就行了,以后還是在茅山宗吧,省得我提心吊膽的?!卞邋莸朗炕炭至似饋?。
不等邋遢道士把話說完,陳生財緊接著又問道:“那個霍清風(fēng)你們找到了沒有?是不是也被你們搞定了?”
此話一出口,我們幾個人臉上的笑意頓時蕩然無存。
這小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去了一趟赤影圣堂的老巢,原本就是為了收拾霍清風(fēng)的,結(jié)果赤影圣堂差點兒都被我們幾個人給滅了,但是霍清風(fēng)又讓他給跑了,這事兒才是讓人最郁悶的。
一句話,頓時讓我們心中的那份兒小傲嬌蕩然無存。
回到了住處,我們簡單吃了一些東西,隨后,我又跟金大管家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說明了一下情況。
那就是霍清風(fēng)又特么跑了,我想讓金大管家?guī)臀叶⒅c兒,看看霍清風(fēng)又跑到了什么地方,只要有他的消息,隨時可以跟我聯(lián)系。
這次,我們搞了這么大的陣仗,霍清風(fēng)肯定不敢在菲律賓待了,誰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去什么地方,只能讓萬羅宗的人幫我們盯著。
不管是機(jī)場還是碼頭,都有萬羅宗部署的人,正規(guī)渠道還是偷渡,萬羅宗都十分有門路。
金大管家表示一定會幫我們盯著霍清風(fēng)的動向,一旦有消息會隨時通知我們。
跟金大管家聊了一會兒之后,我也困的不行,找了個地方就睡著了。
等睡醒之后,天都黑了,大家伙聚在一起,慶祝劫后余生,大吃大喝了一頓。
我們?nèi)チ四敲炊嗟胤礁闶虑?,在菲律賓這邊算是比較省事兒一些的,同時,我也告訴了陳生財,以后留在菲律賓不用走了,首先是赤影圣堂的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是萬羅宗在幫我們,再者,就算是赤影圣堂發(fā)現(xiàn)了,他們現(xiàn)在也不敢怎么樣,那個管事兒的大長老,還中了卡桑的蠱毒,隨時都可以要他的命。
吃飽喝足之后,我們就訂了明天一早的機(jī)票,直飛飛往燕北。
周老板那邊的情況,依舊不容樂觀,我叮囑了港島特調(diào)組的人,多注意一下周老板的情況,同時也給周老板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跟他說明了霍清風(fēng)和周彪都還活著,只要他們倆活著,周老板就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我讓他最好花大價錢雇傭幾個修行者做保鏢,最好是修為高一些的,隨時保護(hù)他的周全。
周老板似乎對于周彪和霍清風(fēng)還活著的事情,并不是太過擔(dān)心,對我說的事情連聲答應(yīng)了下來。
從一開始,周老板就不想讓我將周彪置于死地,他一直記著他父親的叮囑,照顧周彪,只是周老板這人太實在了,婦人之仁,不僅會害了自私,還會連累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