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這么大的手筆,著實(shí)給高陽和周越兩人震住了。
九龍這片兒,誰都知道紅樂坊的姑娘模樣俏,身段好,吹拉彈唱樣樣精通,一個姑娘一小時陪酒5000起,還僅僅只是陪酒。
想要加顏色,摸摸扣扣,就得一萬起步。
帶出去,又是另外的價錢。
換句話說,你來紅樂坊喝酒,點(diǎn)一個姑娘走完一整套流程,一晚最低消費(fèi)起碼3萬打底。
陳東一下叫了二十八個姑娘留下,光陪酒費(fèi)就得14個w。
兩人雖說是成沙坤小舅子,可是他小舅子實(shí)在太多了,為了避免麻煩,不患寡而患不均,情人一個個鬧,都是發(fā)工資,按時打到卡上,一人拿到手的錢不過5萬塊一個月而已。
從來沒有那么瀟灑過。
從陳東誠摯的眼神里,兩人同時看到一樣?xùn)|西。
尊重!
這是從未在坤幫小弟眼睛中看到的,畢竟,他們要是沒有‘小舅子’這三個字的名頭,只能混在坤幫最底層的位置。
就在這時,劉沙推門而入,手里拿著一個黑色皮箱,客客氣氣放在桌子上,退了出去。
“啪嗒,啪嗒!”
黑色皮箱扣子打開,整整齊齊的紅票子,一沓一沓。
陳東翹起二郎腿,點(diǎn)上大前門,拿出一沓,砸在其中一個小姐臉上,命令道:“去,換一套透明蕾絲大網(wǎng)的比基尼。”
小姐笑顏如花,撿起地上的錢,轉(zhuǎn)身就出門去了。
陳東朝著兩人點(diǎn)點(diǎn)下巴,兩人賤兮兮笑著,拿起一沓沓錢砸向小姐的臉,嘴里大聲喊著,“換,換,換!”
二十八萬砸出去,兩人臉上是興奮的潮紅。
忘乎所以,立馬和陳東稱兄道弟,一口一個大哥。
就差歃血為盟,學(xué)習(xí)劉關(guān)張三人拜把子了。
很快,小姐們換完比基尼回來,高挺的胸部成山嶺,白花花大腿一雙雙,兩人看的眼花繚亂,激動無比,拉過一個就開始上下其手。
“開酒,喝!”
一杯杯酒下肚,身邊小姐一個個換,脫衣服、抖胸舞、俄羅斯大轉(zhuǎn)盤...錢如紙片在空中紛紛揚(yáng)揚(yáng),兩人完全沉浸其中。
不亦樂乎。
陳東拍了拍跟吃了兩個死孩子拉著臉的李旭,兩人一前一后出了包廂。
三樓,幾人都在。
李旭一肚子邪火終于得到釋放,小嘴機(jī)關(guān)槍似的巴拉不停:“東哥,我就是想不明白,丫的都打了我們右臉,你倒好,還把左臉湊上去?!?/p>
“窩囊,憋屈!”
“咱們現(xiàn)在是要低調(diào),但是幾個蟲子踩上門,我們也慫?”
“別說動手打了兩人,就是廢掉兩人,你看成沙坤想不想搭理!”
“他巴不得有人解決這些麻煩?!?/p>
陳東嘴角唇線微翹,扔給李旭一根大前門,“這兩人是什么身份?”
“不就是成沙坤便宜小舅子嗎?!崩钚癫恍?。
“前幾天,我們也收拾了成沙坤一個小舅子還記得不?”
李旭點(diǎn)點(diǎn)頭:“記得,王動唄?!?/p>
“那么問題的關(guān)鍵來了,剛才在酒吧門口,高陽和周越對王動觀感如何?”
“應(yīng)該有很深的矛盾,互看不順眼!”這么直白的事情,李旭還是能看得明白的。
“對,所以,你還不明白?”
李旭:???
翻著單純純粹的眼珠子,像極了蠢萌的在校大學(xué)生,看了看陳東,又看了看劉沙,最后才看閆妮兒。
閆妮兒一拍額頭,解釋道:“東哥的意思很明顯?!?/p>
“這些互相不和的小舅子,可以成為我們手中的刀。”
“只是,我也不知道東哥想怎么用這把刀!”
李旭:???
就這些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能成為他們的刀?
“蒼蠅都是扎堆的,他們會聞著味來,如果這塊肉很小,只能讓一兩個蒼蠅吃得飽,你覺得這些蒼蠅會怎樣?”陳東給了李旭一個提示。
李旭終于恍然:“會打起來!”
“會打個你死我活。”
陳東打了一個響指,夸贊道:“聰明?!?/p>
李旭的笑容凝滯在臉上,不帶這么罵人的。
“千里之堤潰于蟻穴,外面打不過,咱們就從內(nèi)部瓦解?!?/p>
“說不定,明天,后天,甚至大后天,會有小舅子四號,五號,六號...出現(xiàn),吃拿卡要。”
“明白該怎么做了吧?”
李旭給了眾人一個我懂的眼神,語氣鑿鑿:“每個人都嘗到了甜頭,誰能舍得放棄呢?”
“那可真是太精彩了!”
回到包廂,李旭徹底放開了玩,那叫一個野。
香檳對準(zhǔn)小姐身上噴。
他的帶動下,整個包廂春光無限,一條條扭動地軀體,五光十色的射燈打在誘惑無比的酮體上,讓人血壓升高,兩頭上頭。
瘋了,瘋了,高陽和周越徹底玩得瘋了。
藍(lán)色小顆粒都吃了好幾片!
一直嗨到凌晨,高陽和周越一人摟著兩個小姐,醉眼無神,渾身無力。
“陽哥,越哥,今天玩得怎么樣?”陳東大聲問道。
高陽全身壓在兩個小姐身上,右手食指亂晃,點(diǎn)著陳東的胸膛,嘴里的酒臭味直沖人的面門,“兄,兄弟,你,你別叫我陽哥,叫陽,陽弟?!?/p>
“你,你是我哥,我,我和周越以后就跟著你身后吃香的喝辣的?!?/p>
“那野火酒吧的裝修?”
“開,開!”
“誰他媽敢攔著你,老子第一個弄,弄他!”
“好咧,謝謝陽哥和越哥。你們幾個,床上好好服侍,要是陽哥和越哥有一丁點(diǎn)兒不滿意,我是要找你們老板娘的!”
陳東一人給了兩萬現(xiàn)金,酒吧包廂內(nèi)的現(xiàn)金是做戲,這次是真。
姑娘們是真的去陪客人,這錢必須得掏。
送走兩人,陳東扭扭頭,活動活動筋骨。
閻王好轟,小鬼難纏這句話是一點(diǎn)兒沒說錯,對付這種人,很費(fèi)心神和體力。
臨走時,陳東提醒李旭:“演戲別演的太假,小弟還要去酒吧門口看著,該鬧的很僵還是要鬧的很僵?!?/p>
“我懂,東哥?!?/p>
第二天一大早,陳東還摟著豐腴的宋溪在熟睡中,桌上的手機(jī)就震個不停。
他無奈的接聽,就聽到李旭夸張開心的大喊,“臥槽!東哥你他媽神了,成沙坤小舅子又來了!”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