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老爺子親自開口,對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人物來說,無疑是給他插上了兩條看不見的翅膀,直上青云。
只要老老實(shí)實(shí),不作幺蛾子,子子孫孫都會得到庇護(hù)。
要是被有心人傳出去,整個奧城都要沸騰,想見一見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讓許家老爺子青睞。
畢竟!
這,可是許家!
奧城半個主人。
陳東自顧自倒上一杯酒,隔空敬了許老爺子一下,道:“謝許老爺子,我這人懶散慣了。”
拒絕得很明顯。
許煙月干凈純凈大眼瞪著陳東,氣得磨動銀牙。
這可是她軟磨硬泡才讓她爸開口的。
“喂,你不知道奧城許家?”她焦急道。
許老爺子微微搖頭,這才十八歲,胳膊肘子就往外拐了。
果然啊,女大不中留。
早點(diǎn)送出國留學(xué)是對的。
陳東禮貌一笑,眼神清亮看著許煙月:“許大小姐,謝謝?!?/p>
許煙月一跺腳,偏過頭去,自己跟自己生氣。
“是虎就會吼動山林,是龍就會吟嘯九天,此子能拒絕我許家邀請,證明其心志堅定,早已經(jīng)定下自己人生追求目標(biāo),你就不要跟自己賭氣了?!?/p>
“走吧?!?/p>
許煙月扭捏,腳步動了兩下,不情不愿:“再厲害,能和我許家比?”
“大家族出生的起點(diǎn),是這個家伙一輩子要拼命追趕的終點(diǎn)。”
“至少在我許家,他會走得更快?!?/p>
“多少名人,都是靠著娘家...”
許煙月連忙捂住嘴巴,大眼睛滴溜溜轉(zhuǎn)個不停,臉上也是浮現(xiàn)兩朵粉云,一不小心說出了心里話。
忐忑不安捏著自己衣角,咬著下唇,不敢看許老爺子。
許老爺子愛憐地輕撫她的頭發(fā):“人各有志,莫要強(qiáng)求?!?/p>
許煙月出門之前,又回頭看了一眼陳東,心情低落離開。
兩人背影剛消失,又走進(jìn)來兩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右手里各自拎了一個黑色皮箱,走到陳東跟前,二話不說,打開。
一沓沓擺的整齊紅票子,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二百萬。
陳東身后三個小弟盯著票子,一個個呼吸都粗重起來。
二百萬。
那么輕松?
不過,人比人還真氣死人。
有人一拳花了兩百萬和解。
野雞哥大腿被扎,又被酒瓶爆頭,相比之下,有點(diǎn)慘。
打開驗(yàn)貨,看到陳東點(diǎn)頭,兩人轉(zhuǎn)身就走,全程一句話都沒說。
效率那是沒得說。
平頭男也僵硬身子離開,低著頭,像是一只斗敗的大公雞。
他不明白,自己錯哪了?
明明剛才那個男人的手很不老實(shí)...
......
天蒙蒙亮,陳東幾人就回到了港城碼頭,下了船才長舒一口氣。
無他。
擔(dān)心許老爺子出爾反爾,半道截殺。
他久居高位,做事葷素不忌,又是在人家地盤,小心為上是上策。
陳東讓幾人趕緊把野雞送到醫(yī)院去,用最好的藥物治療,大腿嵌入那么大一塊玻璃,肯定有碎渣隨著肌肉移動進(jìn)入更深處,不清理干凈,野雞那條腿說不定會半廢。
野雞看著陳東從箱子里拿出二十沓紅票子,感動得一塌糊涂。
紅著眼眶,磕巴道:“東,東哥,對不起,是我一時沖動,太年輕...”
陳東拍了拍他后背,安慰道:“年輕人,不年輕氣盛還叫什么年輕人?!?/p>
“不過還有句話,叫吃一塹長一智,下次記住了,動手之前先觀察一下對方的身份?!?/p>
“除非你想好與對方魚死網(wǎng)破?!?/p>
四個小弟同時點(diǎn)頭,要不是東哥沉得住氣,他們現(xiàn)在在海底喂魚呢。
“哦,對了?!标悥|喊住幾人,調(diào)侃道:“可千萬別吃一塹再吃一塹?!?/p>
陳東的幽默,睿智,沉穩(wěn)以及大方,已經(jīng)成功‘俘獲’幾人的心,他們心中暗暗發(fā)誓,此生只追隨東哥一人。
拎著兩個黑色箱子回到家,門剛開,宋溪就迎了上來。
軟香入懷,陳東緊繃的神經(jīng)才算徹底松下來,下巴墊在宋溪香肩上,聞著她誘人體香,困意涌上心頭。
不過,下一秒,陳東就感覺腰間被掐了一下,睡意瞬間消散大半。宋溪推開陳東,背過身去,坐在床邊,暗自神傷。
陳東不明所以,想著應(yīng)是昨晚宋溪一人害怕,上前環(huán)住她豐腴腰肢,粗糙大手不老實(shí),在她光潔大腿上來回摩挲,四五下之后,一點(diǎn)點(diǎn)往大腿根探去。
宋溪‘啪’一下打開陳東的手,扭頭看向窗外,慪氣。
一雙不老實(shí)的大手又突然攀上高峰,開始揉搓。
宋溪再也忍不住,轉(zhuǎn)過身來,粉拳不停捶著陳東胸口,鼻頭通紅,紅唇微張:“男人沒一個好東西?!?/p>
“才出去一晚,你就管不住鳥,玩得很刺激,很開心吧,這一個星期都別想碰我?!?/p>
陳東愕然。
他干啥了?
昨晚是很刺激,但是是要命的那種刺激。
就在這時,陳東一拍腦門,摸向自己的脖子。
果然,齒痕印記在呢。
他頹喪著臉,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要,要是我說...這是男人咬的,你會信嗎?”陳東捂臉,這話自己都不信。
“什么!”宋溪一臉驚恐站起來,撇著嘴角:“咦,那你菊花還好嗎?”
陳東:......
臉比帝王綠還綠!
忽地,陳東眼睛一亮,一把將宋溪拉到懷里,不懷好意笑道:“其實(shí)呢,還有一個辦法證明我昨天有沒有亂來?”
宋溪用食指指尖輕點(diǎn)陳東喉結(jié):“小男人,自欺欺人?!?/p>
“看存儲量就知道了!”
陳東堵住宋溪嘴唇,脫掉她性感居家服,兩人緊緊相擁,倒在床上。
天翻地覆。
翻云覆雨。
一個小時后,宋溪相信了陳東。
因?yàn)樗淖炖锖鹊脻M滿的。
“咕咚?!币宦暋?/p>
宋溪梗著纖長脖子,成熟臉蛋緋紅,眼神迷離,伸出紅舌沿著嘴唇邊緣舔舐一圈旖旎道:“吃飽了?!?/p>
傍晚時分,李旭回來了,兩個眼睛烏青烏青,不是被人打的。
一看就是操勞過度。
腎虛。
他把徐南帶到酒吧,帶著兩個大洋馬就走了,激戰(zhàn)一夜,讓兩只跪地求饒,勉強(qiáng)為國爭光。
“東哥,野火幫知道徐南死掉的消息,今晚幾個話事人聚餐,準(zhǔn)備重新選個老大出來,咱們怎么說?”
“還能怎么說?!?/p>
“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