沶不怕?”
“喊一個疼老子就是真的雞!”野雞一腔熱血,與陳東對視,絲毫不虛。
“做雞就算了,沒胸沒屁股的?!?/p>
“模樣還行,小身板也硬,當個鴨不錯?!?/p>
“你他媽敲不敲!”野雞咬牙切齒,眼里很是憤怒。
士可殺不可辱!
在他看來,陳東說這些話,是在侮辱他。
“你有種?!标悥|很欣賞野雞身上這股少年意氣,收在身邊好好調(diào)教一番,是個將才。
他現(xiàn)在,最缺的就是人。
當然,缺人是缺人,也不會什么人都收。
“以后跟我?!标悥|指了指不遠處站著的李旭:“他是你二哥。”
“我考慮考慮?!币半u站起來,撣了撣膝蓋上的泥土。
突然!
陳東一腳踹在野雞胸膛上,一點都沒留手,野雞像是沒了分量的稻草人,足足摔出去五六米遠才停住。
捂著胸口,臉色蒼白。
野雞像是一頭野馬,給他點草料,還不接著,自然要狠狠抽上幾鞭子。
野可以,對外人野。
在老大面前,收起你的傲氣。
陳東這么做,也屬于恩威并濟,老子欣賞你,不代表沒你不行。
陳東拖著鐵棍,不急不緩走過去,‘鏗!’在他耳朵旁邊重重敲下,耳邊巨大的聲響讓野雞腦袋一陣發(fā)懵。
蹲下來,一把薅住他的銀發(fā),寒聲道:“再說一遍。”
看著陳東眼底深處可怕的寒意,野雞心底深處慢慢爬上一縷惶恐,覺得自己像是被一頭可怕的野獸盯上了,只要敢反抗,野獸會張開血盆大口,獠牙瞬間咬斷他喉嚨。
這一刻,他明白了眼前這人才是真正的黑道,自己只是小打小鬧。
跟在他身后,才有可能接觸到所謂‘上流’社會的生活。
死亡的邊緣從來都是頂級的奢華。
“大,大哥?!币半u顫聲道。
陳東拍拍他的臉,“叫我東哥。”
“東哥。”野雞乖得不行。
陳東滿意站起來,點上大前門,站在兩撥人的中間,抬頭看著刺眼的大燈。
他知道,血雨腥風的日子開始了。
“叫東哥!”野雞看向身后五十個站得亂七八糟的小弟。
“東,東哥?!?/p>
稀稀拉拉并不整齊的喊聲,直接把陳東逗笑了。
這幫人不行,沒狠勁,來再多也不夠看,還要養(yǎng)著他們,心累。
剛才出手,陳東有觀察過,五十人里面只有五人眼中有淡淡的狠勁。
不過,這夠了。
“我只說一句話,愿意跟我后面的留下來?!标悥|露出牙齒,笑得森然,眼睛一個個掃視這些人。
他們目光與陳東一觸即散,連一秒的時間都沒有。
嘴里倒是小聲地應著說要追隨。
陳東看好的五人中,有三個敢與陳東對視,最長也不超過三秒。
畢竟,他是狙擊手,很多人死在他的槍下,眼神一旦兇狠起來,看你與看死人無異。
“你們仨留下,其余滾蛋?!?/p>
一幫小弟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措。
“還不快滾,以后在這片區(qū)老實點兒,該上學上學,該打工打工。”
“別學不三不四...別他媽加入別的幫派嗎,被老子逮到,打斷你們的腿!”
不得不說,野雞很有覺悟。
陳東說的話,已經(jīng)開始不詢問,直接執(zhí)行。
李旭看著陳東,眼神奕奕,走上前去笑道:“怎么,四十多個人呢?!?/p>
陳東搖搖頭:“出來混,雖然講人數(shù),但是我想要培養(yǎng)精英,一個打十個那種?!?/p>
“不然,后面總不能帶著幾百號人回南城吧?!?/p>
李旭豎起一個大拇指,他知道陳東是特種部隊的,小聲問道:“用部隊那一套來培養(yǎng)?!?/p>
“知我者,旭哥也?!标悥|眼神堅定,看向遠方。
沒錯,他要培養(yǎng)黑道中最能打的一支。
個個以一當十。
因為,他的對手不是趙衛(wèi)紅海,鄒星馳是京城的何流云何流風兩兄弟。
回到出租房,宋溪已經(jīng)洗完澡,盤起黑發(fā),穿了一件寬松的碎花睡裙站在走廊上看著每家燈火。
平靜的生活,宋溪在心里渴求了十幾年,今天,終于實現(xiàn)了。
回頭看去,那些苦吃的也值得。
見到陳東回來,她眼睛一亮,欺身上前,好聞的香水味道如影隨形。
因為光是偏暗的,又是在長長的走廊上,宋溪的臉看得不是那么真切,她提著裙子跑向陳東的時候,體型和身高與懷孕兩個月的林可兒身影莫名重合,陳東一瞬間有些恍惚。
他傻傻站在原地,眼眶通紅。
軟肉入懷,馨香撲鼻。
陳東內(nèi)心的情緒陡然爆炸開來,雙手捧著宋溪的臉,雙唇貪婪地吮吸她香甜的唾液。
兩人站在走廊上深情吻著,直到宋溪喘不過氣,玉手輕拍陳東后背,陳東才依依不舍松開。
宋溪微仰下巴,桃花眼拉絲看著陳東,“小男人,我要?!?/p>
陳東公主抱起宋溪,進了逼仄的小屋,腳后跟關(guān)上門,宋溪睡裙脫落,昏黃的燈光下,粉紅的脖頸,高聳挺立的胸部,粗細剛好的腰部,圓潤的臀部,線條流暢的腿部,每一根汗毛都清晰可見。
尤其是粉頸上,冒著細細密密的汗珠,格外誘人。
陳東嘴唇再次壓了上來!
但!
宋溪卻推開了陳東,桃花眼緩慢眨了眨,伸出右手食指,輕點在陳東凸起喉結(jié)上。然后,一路向下,劃過結(jié)實胸膛,八塊腹肌,在最下方停住。
點了點,故作驚訝張大嘴巴。
緊接著,她蹲下,探頭從床底拉出一個包裹嚴嚴實實的紙箱子。
側(cè)躺在床上,擺出s型姿態(tài),雙腿交疊,誘惑無比的聲音道:“打開看看?!?/p>
陳東疑惑,打開一看。
眼睛都直了!
一箱子玩具。
小皮鞭,兔耳朵,手指粗的麻繩,狐貍尾,紅色蠟燭等等,全是陳東偶爾學習日本老師的那種。
不能說一模一樣,簡直就是分毫不差。
“請主人調(diào)教人家?!彼蜗曇羿青堑摹?/p>
指甲在自己圓潤飽滿上不停地畫圈圈,咬著下嘴唇,眼睛微瞇,要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主打就是一個反差。
人前貴婦,人后...
深夜,一盞盞燈熄滅,打工人進入夢鄉(xiāng)。
夢想著靠雙手掙得一輛車子,一套房子。
而陳東的屋子里,夜色無邊。
一套又一套‘衣服’被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