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內(nèi),所有人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喘。
只有手機(jī)里男子焦急的大喊聲。
“霸哥,在聽嗎?”
“喂,霸哥,霸哥?”
出乎所有人預(yù)料的是,趙衛(wèi)紅海掛斷了電話,臉色雖然陰沉但是沒有出現(xiàn)失了智的情況。
他關(guān)掉王天霸手機(jī),忽地笑了,牙齒森森。
“天霸忙了一夜沒合眼吧?!?/p>
王天霸連忙點(diǎn)頭,惶恐看了趙衛(wèi)紅海一眼,用手背擦了一下額頭汗水。
心中緩緩長出一口氣。
趙衛(wèi)紅海把手機(jī)扔給王天霸:“我們也是一夜沒合眼呢?!?/p>
頓時,王天霸的心又提到嗓子眼。
褲襠差點(diǎn)濕了。
趙衛(wèi)紅海坐到自己主位上,掃視一眼眾人,緩緩開口道:“今天凌晨一點(diǎn),我得到了準(zhǔn)確的消息?!?/p>
“但是,是什么,我不會告訴你們。”
“你們現(xiàn)在,只要按照我所說的來做就行!”
“大哥請說?!卑詭屠隙w晨說道。
“第一點(diǎn),不管紅浪漫會所,ktv、酒吧等產(chǎn)業(yè)遭遇什么樣的打擊,報復(fù)或者上面下來檢查,無論如何,給我一直經(jīng)營下去!”
他看向王天霸:“我會叫會計(jì)支付你兩千萬,加大公關(guān)力度!”
“第二,那些見不得人的產(chǎn)業(yè),收入沒超過百萬的,可以自爆!”
“什么!”屋里的人同時倒吸一口冷氣。
來開會的,起碼二十人,除去三位老大,剩下的小頭目大部分都是靠那些小產(chǎn)業(yè)活著。
收入雖然不高,但是勝在一個字。
多!
積少成多。
七七八八合起來,一個月也有好幾百萬,不僅自己活得滋潤,手下小弟們也美滋滋的。
泡妞,把妹,買車。
面子上多風(fēng)光。
沒錢,哪個女人跟你玩,不是人人都有吃軟飯的本事。
剩下十七人你看我,我看你,心中有氣但不敢說話。
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看不見的情緒暗流涌動。
“我知道,這樣觸及到大伙的利益,沒錢怎么養(yǎng)小弟。”趙衛(wèi)紅海給自己點(diǎn)上一根九五,笑了笑:“兩個月?!?/p>
“回去告訴兄弟們,只要忍耐兩個月。”
“我趙衛(wèi)紅海拍著胸脯保證,這兩個月虧欠兄弟們的,兩個月后,必將五倍,十倍還回來?!?/p>
底下的人還是沉默不語。
你是老大,你說的都對。
不然你怎么能做老大呢。
......
病房內(nèi),陳東站在窗戶前,雙手扶腰,眺望遠(yuǎn)處。
這一刻,他深刻體會到柿子扶墻而出這個梗。
女人一旦瘋起來,果然能夠吸干男人的骨髓。
夜里,林可兒醒來,先是用嘴巴熱菜,然后翻身上馬。
不停搗蛋!
搗蛋不停!
凌晨這次,陳東吐出來的都是透明的水了。
病房門被推開,宋溪拎著人參老雞湯來了。
今日穿的依舊是旗袍,大紅色,高開叉,走動之間,肉感的大白腿力量感很足,真的能夾死人。
配上剛做的大波浪和熟婦的臉,風(fēng)情萬種,殺人不留痕。
昨天沒來,宋溪就是去收拾自己去了。
“小男人,喝湯了?!?/p>
宋溪十分體貼,進(jìn)了廚房給陳東倒了一碗雞湯。
陳東這才轉(zhuǎn)身接過,宋溪卻意味深長盯著陳東干干凈凈的臉瞅個不停。
“你這樣看,我會覺得自己比吳彥祖還帥?”陳東心虛道。
僅僅只是一句話,宋溪心里就頓了一下。
女人是天生的偵探。
之前,陳東絕不會這樣跟自己說話。
“你的黑眼圈怎么那么重,看上去腎不太行的樣子,難道吳彥祖也腎虛?”
“啊?是嗎?”陳東掩飾尷尬,一口喝掉大半碗雞湯,燙得他齜牙咧嘴,抓耳撓腮。
含糊不清道:“傷,傷口疼,晚上睡不著?!?/p>
“不對?!彼蜗一ㄑ坜D(zhuǎn)了一圈,拉過陳東脖子就嗅個不停,陳東想要推開。
但!
腰疼加傷口疼,手上沒敢用力。
反而因?yàn)槠炫鄄馁|(zhì)太好,太滑膩,一下子滑到了宋溪的高聳處。
宋溪更是抓住機(jī)會,身體緊緊貼上去,陳東的大手就沒辦法松開,紅唇呢喃:“一大早,就想要了?”
“你是泰迪狗?
“不過,我喜歡?!?/p>
她心中竊喜,男人啊,只要抓住他的命根子,就是一只聽話的乖狗狗。
“也是,早晨是男人欲望最強(qiáng)烈的時刻。”宋溪豐腴身子左蹭右蹭,抬起下巴,眼睛拉絲看著陳東。
“就在窗邊嗎,好羞恥。”
說著,手已經(jīng)探了下去。
陳東虎軀一麻,如避蛇蝎,往后連退幾步。
還來。
不僅林可兒的腫了,他的也腫了。
痛并快樂著。
“咯咯咯...”宋溪捂著嘴巴:“小男人,怕什么?”
“我對女人不感興趣。”陳東一本正色,義正言辭:“色是刮骨刀,男人碰了直不起腰,提不動刀?!?/p>
宋溪身子如風(fēng),腳步輕移,又撲到陳東懷里,更是用右腿勾住陳東結(jié)實(shí)大腿,上下摩擦,媚言媚語:“但你身上怎么有一股男人味道呢?”
“昨晚,自己鍛煉麒麟臂了?”
陳東抬起胳膊,左右嗅了嗅,“我怎么聞不出來?!?/p>
然后,又下意識地扶著老腰。
“昨晚幾次?八次?”宋溪嬌嗔,食指點(diǎn)了一下陳東的鼻頭。余光瞥到陳東扶腰,繞到他身后,貼心幫他按了起來。
“小擼怡情,大擼傷身,檣櫓灰飛煙滅。”
“實(shí)在想要,我隨時待命,我就是...”宋溪抬起腳尖,暖風(fēng)吹過陳東后頸,陳東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你的小、母、狗。”
“而且?!彼蜗曇舾T惑了,舔舐紅唇:“我都有按時吃藥哦,不會懷孕~”
“你們男人,不是都不喜歡做防護(hù)措施的,零距離接觸。”
陳東剛吃上肉,被宋溪技藝高超一撩撥,渾身燥熱。
忽地,他想起來二爺何流云對他說過的一句話。
同道中人。
現(xiàn)在想來,竟然還有更深層次的意思,就是他以為宋溪已經(jīng)和自己上了床...
城里人說話,就是牛皮!
不過,他倒是不準(zhǔn)備拿宋溪練習(xí)姿勢。
這個同道中人不做也罷。
只想著林可兒今晚又要遭罪咯。
遭老罪!
要不,今晚叫可兒穿個巴黎世家,再整一套護(hù)士裝?
站在窗邊。
攻速裝疊滿,buff疊滿,觸發(fā)被動。
想想都刺激。
“會按摩嗎?”陳東問道。
“文按武按?”
“什么意思?”陳東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