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右手緊緊貼著柔軟腰肢,手掌的溫度透過薄薄的白t傳到林可兒敏感的腰部。
腰肢左右扭動(dòng)兩下,比九尾狐還要嫵媚動(dòng)人。
甚至,林可兒能夠感受到手掌的粗糙,像砂礫,像水泥墻壁,像經(jīng)歷千年被風(fēng)化的枯石。
刺刺撓撓。
叫人心癢難耐。
陳東每移動(dòng)一下,林可兒的腰肢就扭動(dòng)一下,蜜桃臀也挺得更高。
“真的嗎?”林可兒聲音很輕很輕,臉蛋很紅很紅:“嫂子很美?”
“嗯。”
陳東喉結(jié)上下滾動(dòng)。
全身肌肉用力繃直。
林可兒身子也像沒了骨頭,軟綿綿,上半身徹底趴在陳東腹部,胸、部就像是兩個(gè)白面饅頭,被擠壓得變形,眼神迷離。
此時(shí)此刻,她好想陳東沖動(dòng)地變成一頭狼,失去心智的色狼,不顧一切,粗暴撕掉她的衣服,讓她徹底成為一個(gè)女人。
不管了,不管了,天塌下來也不管了。
她被荷爾蒙刺激上頭,等著陳東主動(dòng)。
只要陳東敢主動(dòng),她絕對不會(huì)拒絕,也沒有力氣拒絕陳東。
她已經(jīng)成了一塊爛泥,陳東怎么捏,她就是什么形狀。
“比七仙女還美,她們在你面前,黯然失色?!标悥|不管背后傷口拉得痛,身體前傾,緩緩靠近林可兒艷如紅寶石般的耳朵。
對著林可兒耳朵吹氣,撩撥林可兒燥熱的玉體。
林可兒扭得更厲害,她的耳朵異常敏感,很容易將她點(diǎn)燃。
大部分女人的敏感點(diǎn),耳朵、脖子、胸部、腰肢、大腿根、腳底板以及那里。
而耳朵又是其中除了胸部和那里最敏感之一。
“你就知道哄嫂子開心,嫂,嫂子怎么能比得上天上的仙女?!?/p>
“在我心里,嫂子最美?!?/p>
陳東的右手已經(jīng)落在了林可兒挺翹的蜜臀上,正小幅度摩挲,感受讓人心燥的觸感。
他緊張無比,又激動(dòng),又擔(dān)心。
激動(dòng)是林可兒居然沒反對自己摸她屁股。
擔(dān)心是自己忍不住,動(dòng)作太大,引起林可兒反感。
有些事情,慢就是快,快就是慢。
循序漸進(jìn)。
方為上上之策。
要是這個(gè)時(shí)候猴急去扒女生衣服和褲子,人家指定一個(gè)鯉魚打挺,翻起來給你一個(gè)大嘴巴子。
情到濃處才會(huì)情難自禁。
現(xiàn)在,火候明顯不夠。
還得加把火,徹底把干柴林可兒燃起來。
窗外的天漸漸黑了,一輪圓月悄然爬上枝頭,一多半躲在樹后,猶抱琵琶半遮面,讓人忍不住窺探它的美。
病房內(nèi),沒開燈,幾縷月光照進(jìn)來,朦朦朧朧。
看不見的暖昧情愫在流動(dòng),磨人心智。
陳東寬大的右手從臀部又回到林可兒腰背,短暫停頓之后,開始滑向側(cè)邊。
一點(diǎn)點(diǎn)蠶食本不屬于他的領(lǐng)地。
林可兒像是感受到陳東要干嘛,平坦小腹主動(dòng)抬起,急不可耐等著粗糙大手侵犯她。
如她所愿。
陳東的手掌摸到了林可兒腹部,輕繞幾圈之后,突然從襯衫底部探入進(jìn)去。
手掌與腹部之間,再也沒有任何阻隔。
又是一次極其大膽的嘗試,兩人之間再一次心甘情愿之下突破尺度。
手掌上的老繭與腹部輕輕摩擦,林可兒閉上眼睛,徹底淪陷,盡情享受陳東的撫慰。
他的手掌有魔法,會(huì)放電,她身體每一根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等到了。
今晚,就要成為女人了。
她咬著貝齒,心中發(fā)誓。
一次,就一次。
一次就好。
不需要天荒地老。
“嗯~”
林可兒發(fā)出舒服的呻吟。
這一聲,陳東聽得如同天籟,膽子也更大,徹底放開自己,腎上腺激素完全掌控身體。
身體激動(dòng)地在打顫,眼球爬上蜘蛛網(wǎng)般血絲。
手掌窸窸窣窣往上探去,像是探索宇宙無窮奧秘一般有趣。
不過。
的確如此,人的身體本就無窮無盡,只不過沒人愿意一輩子去探索一人而已。
林可兒對陳東而言是陌生的,就如同一座巨大的寶藏。
這座寶藏里藏的什么,只有打開緊閉的大門,才能一一探索明白。
短短距離,陳東的手指足足探索了五分鐘。
終于,他摸到了堅(jiān)硬的邊緣,絲絲絮絮。
是蕾絲邊兒,那套黑色的,陳東肯定。
林可兒鼻孔中的‘嗯、哼’聲也越來越大,靡靡之音。
刺激聽覺。
他血脈噴張。
開始攀登山峰,朝著那條深不見底的馬麗亞海溝探去,他即將掌握一手不能掌握的柔軟。
突然!
病房門被打開,高跟鞋‘噠噠’聲瞬間擠滿病房。
林可兒發(fā)誓,只用一秒從陳東身上彈開回到自己床鋪蓋上被子,是她這輩子最極限的運(yùn)動(dòng)。
沒有之一!
她的心‘DuangDuang’猛烈地跳動(dòng),臉也燙得能夠把被褥燒起來。
而身體,蓋著被子,一動(dòng)不動(dòng),像死去多年。
“怎么不開燈,這么早就睡?”琳達(dá)走進(jìn)來,打開燈。
刺眼的光讓陳東不由得瞇了瞇眼睛。
他神色如常,玩著手機(jī):“哦,嫂子太累,睡著了,我就沒想開燈?!?/p>
謝謝嗅了嗅鼻子,空氣里似乎有特殊的味道。
“你還真是不怕疼啊!”
謝謝冷不丁調(diào)侃道:“在我面前裝男人?”
“什么意思?”陳東不明所以。
謝謝沒好氣地拿起陳東垂在床邊的左手,“你自己看!”
“哎呦!”陳東驚呼一聲。
原來是剛才情到深處,忘記還在打吊瓶,吊瓶里的水早就打完,軟軟長長的輸液管,鮮血艷紅刺眼。
不僅如此,瓶子里都有一部分鮮血。
謝謝驚嘆:“當(dāng)醫(yī)生那么多年,從未見過如此回血之人?!?/p>
“你是第一個(gè)?!?/p>
“真男人!”
陳東:......
“哎呦呦,頭暈,眼花,哎呦呦,我不行了。”
“疼,疼!”
“謝醫(yī)生,能把這鮮血重新輸回去嗎?”
“那么多血,吃一百個(gè)雞蛋都補(bǔ)不回來啊。”
“你是傻子吧,回血那么多,血液里有了空氣,還怎么重新輸回去?!?/p>
謝謝迅速拔掉滯留針,貼好膠帶。
心情愉悅走了。
陳東長長松了一口氣,差點(diǎn)就被謝謝發(fā)現(xiàn),下次做這么刺激的事情,一定得提前鎖門。
不過,不鎖門好像更刺激。
即將攀上高峰被打斷,陳東自然賊心不死,看著還躲在被窩里羞澀不敢見人的林可兒。
“嫂子,今晚的月亮真白?!?/p>
“我想出去賞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