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場頓時一片嘩然。
“我去,這小子居然敢這樣和藥王說話!”
“雖然我覺得他做的對,但……這樣對藥王說話,不是自找苦吃嗎?”
“在藥王鎮(zhèn),還沒有人敢這么硬剛張家!何況這位還是藥王鎮(zhèn)的王!”
“外地來的小年輕,真的不知道藥王鎮(zhèn)的情況……得罪張家,有他苦頭吃了……”
“誰不知道藥王最護(hù)短,尤其對他的這位孫子,一直十分看重……”
人群中,有人開始為皮陽陽擔(dān)心起來。
果然,張宗漢怒哼一聲,手中拐杖在地板上重重一頓,怒聲說道:“你這是鐵了心要和我張家作對?”
“我不想和任何人作對,我只想為一個受到他侵犯的女孩,討回公道!”
皮陽陽不卑不亢的說道。
“公道?”張宗漢冷然一笑,“在藥王鎮(zhèn),我就是公道!”
說完,他一擺手,“扶他起來!”
兩個壯漢趕緊上前,將張榮扶起。
皮陽陽只是冷然一笑,什么也沒說。
一旁的蔣紅梅見皮陽陽并沒說什么, 以為他被張宗漢給鎮(zhèn)住了,趕緊爬了起來,怨恨的盯著皮陽陽說道:“小子,你真以為你是大俠?敢打傷張少,你死定了!”
皮陽陽盯了她一眼,嚇得她一個激靈, 差點(diǎn)又跪下。
張榮被扶到張宗漢面前,哭訴道:“爺爺,我的手?jǐn)嗔恕€威脅我,說如果我不來這里下跪道歉,就要廢了我……”
張宗漢的臉再次抽動,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氣,憤然看著皮陽陽。
“是嗎?這么多年來,你還是第一個敢這樣在我張家面前這么囂張的人!”
皮陽陽撇嘴一笑,“那是因?yàn)槟銢]有早點(diǎn)遇到我!”
“好,有種!現(xiàn)在我們就在這里把賬算一算,我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居然敢這么蔑視我們張家!”
張宗漢徹底怒了,冷聲說道。
隨著他的話聲,二十幾個黑衣壯漢立即圍了過來。
圍觀的百姓,紛紛后退,他們清楚,張宗漢肯定是要為張榮出一口氣的。
有人黯然搖頭,“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對張少下手,這不是自尋死路?”
“張家要想在藥王鎮(zhèn)捏死一個人,那不是跟玩一樣?”
看到這個架勢,不少人為皮陽陽捏了一把汗。
車內(nèi)的楊蝶緊張起來,顫聲說道:“小玉,這怎么辦?他……他不會有危險(xiǎn)吧?”
“你在車上待著別動,我去幫他!”
趙如玉目光閃爍寒光,對楊蝶說道。
隨即,她準(zhǔn)備開門下車。
皮陽陽像是知道她要下車一般,頭都沒回,大聲說道:“不用,幾只惡犬而已,我若是對付不了,豈不是笑話?”
趙如玉微微一怔,剛打開的車門又關(guān)上了。
她有點(diǎn)著急的看向廣場一側(cè),像是在等待什么。
“沒事,他能對付得了!”
趙如玉在臺球俱樂部,看到了皮陽陽的驚人戰(zhàn)力,相信這些黑衣壯漢,一樣不是皮陽陽的對手。
“小子,讓你囂張!等會讓你知道,得罪我張家需要付出的代價(jià)!”
張榮又神氣活現(xiàn)起來。
張宗漢怒聲說道:“你的賬,回去再和你算!”
張榮并不畏懼,只是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孩一樣,“哦”了一聲,根本不當(dāng)回事。
“把他雙腿給我打斷,然后讓他在這里跪上三天三夜!”
張宗漢并未在意張榮的態(tài)度,轉(zhuǎn)頭冷聲對那些壯漢們說道。
幾個壯漢立即抽出掛在身上的保安棍,惡狠狠的向皮陽陽沖了過去。
皮陽陽冷然一笑,盯著張宗漢冷聲說道:“就你這樣的垃圾,也敢稱是藥王鎮(zhèn)的王?”
隨著話聲,他驟然動了。
幾根保安棍全部砸空!
皮陽陽的身影,在他們面前突然消失不見。
他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圍觀的群眾發(fā)起一陣驚訝的尖叫聲。
所有的黑衣壯漢趕緊看了過去,只見他們心目中的王,此時正被皮陽陽揪住領(lǐng)口,像是拖死狗一樣,快速向停在廣場外側(cè)的一輛垃圾車走去。
甚至張宗漢的鞋子都被拖掉了一只。
黑衣壯漢頓時渾身冷汗,紛紛舉著保安棍,向皮陽陽追了過去。
圍觀的群眾,更是一臉震驚,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們也不會相信,他們畏之如虎的藥王鎮(zhèn)之王,居然被皮陽陽直接給在地上拖!
此時的張宗漢,差點(diǎn)一口老血噴出。
活到這把年紀(jì),他還沒受過這樣的屈辱!
“殺了他……”
他一張老臉憋得通紅,拼盡全身力氣,發(fā)出一聲嘶吼。
黑衣壯漢紛紛惡狠狠的揮舞保安棍,砸向皮陽陽,想將他們心中的王給救下來。
但皮陽陽根本不在乎,一只手拖著張宗漢,一只手隨意揮動, 一聲聲驚叫不斷響起。
那些壯漢根本碰不到皮陽陽, 就被一拳打的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