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驍心想:去哪里都好,只是沒有林家人的地方,他都能和小悠安靜地待一下午。
“來都來了,你要不要先試下你的伴娘禮裙?”云驍建議道。
林悠也來了興趣,她看過葉玟幫她挑選禮裙的照片,但沒有試穿過,不知道穿上的效果怎么樣。
林悠一連試穿了五套衣服,每一套都是葉玟精心選的,優(yōu)雅中不失可愛。
她每試穿一套衣服都會出來給云驍看一眼,“云驍哥,這套衣服好看嗎?”
“好看,”云驍眼里帶著笑意,“你穿什么都好看。”
不是云驍敷衍,是真的很美,林悠出色的外貌和完美的身材,在衣服的襯托下顯得更加閃亮奪目。
“終于試穿完了,”林悠脫下最后一件禮裙,交給工作人員,“好累!”
“還有一件禮服沒有試?!惫ぷ魅藛T又拿來一件香檳色的裙子。
“怎么還有一件?”林悠記得姐姐給她看的應該是五件啊。
“這件是新定制的,需要您親身試穿下?!惫ぷ魅藛T解釋道。
林悠沒有拒絕,又換上了這件有著超大裙擺的禮裙,穿上后,她才發(fā)現(xiàn)衣服上面鑲滿了碎鉆,閃閃發(fā)亮。
她懵了,這是伴娘禮裙?太過分了吧!
“你們沒搞錯吧,我當伴娘怎么可能穿這件衣服,喧賓奪主了!”林悠疑惑地問道。
工作人員很確定地說道:“沒有錯,這件衣服是傅太太親自定制的,按照您的尺寸定制的?!?/p>
林悠心里還是不確定,她穿著這件禮服走出試衣間,站在了云驍面前。
“云驍哥,你覺得我穿這件衣服當伴娘合適嗎?”
云驍眼前一亮,下意識點點頭,“很美?!?/p>
林悠:……
“我知道我很美,”林悠雙手掐著自己纖細的腰,左右晃了晃,“我是問你我穿這件合適嗎?我只是伴娘又不是新娘?!?/p>
“合適,”云驍站起來,把手搭在林悠的肩膀上,“等你當新娘的時候,我會讓你穿上更美更閃亮的裙子。”
林悠的嘴角藏不住笑意,微微翹了起來,“好,我要當最美的新娘?!?/p>
既然云驍說合適,林悠也沒有再困惑,也許姐姐的衣服更好看更大氣。
禮裙都試完了,林悠又累又餓,急需補充能量,云驍帶她來到一家私房菜館。
這家菜館每天限定十桌,云驍來的時候,十桌已滿,不過他面子大,是這家菜館的熟客,老板臨時加了一桌。
“云總,抱歉了,收到您消息的時候,最后一桌剛好被人訂走了,因為是臨時多開了一桌,食材有限,有些菜品做不了?!?/p>
云驍有些不滿,這家菜館每天十二點前都會留出一桌來,給他這種限定VIP機動留位的。
“最后一桌被誰訂走了?”
能訂走最后一桌的,在都城他肯定認識,為了能讓林悠吃得滿意,他想和對方商量下,讓出位置。
老板想了想說道:“說起來您應該認識的,是時家的少爺?!?/p>
時家的少爺?不是時逸就是時遠,如果是時逸,老板肯定不會這么稱呼,那最有可能的就是時遠了。
云驍瞄了眼對面林悠的表情,林悠正眨著清澈的大眼睛,茫然地看著他。
林悠搞不懂,吃個飯而已,怎么還限量,不應該是人來得越多越興隆嗎?
云驍收回目光,問道:“是時家的二少?”
老板點點頭,“沒錯,就是時二少?!?/p>
“確實是熟人,”云驍?shù)氖持盖弥烂?,無形中給人一種壓力,“他人來了嗎?自己嗎?”
“剛到,”老板額頭微微冒汗,“是和一位女士。”
“嗯,”云驍又看向林悠,柔聲問道,“小悠,我們要不要去和時遠拼個桌?”
“嗯?”林悠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哦,對啊,遠哥就是時二少,他也來了,那我們過去打個招呼吧?!?/p>
林悠早已放下了時遠,現(xiàn)在只把他當成好朋友,遇到了打招呼是禮貌。
云驍心里還是沒底,他怕林悠見到時遠后,對他的舊情復燃,可逃避不是他的作風,遇到困難就是要頂風前進。
林悠早晚都會和時遠見面的,與其他們私下里相遇,還不如在他眼皮底下見面安全些。
……
菜館另一間包房中,時遠和許韻相對而坐。
許韻還是頭一次來到這么高級的菜館,這里的裝潢和擺設都很講究,而且每日還限量招待,坐在這里,覺得身價都不一樣了。
“時遠,這里的飯菜一定很貴吧!”
“還好?!睍r遠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吃頓飯而已,能花多少錢。
“韻韻,”時遠放下茶杯,看向許韻表情有些復雜,“我準備退出現(xiàn)在的項目?!?/p>
笑意在許韻臉上凝固了,她詫異地看向時遠,“為什么?這個項目進展很快,半年內肯定會有成果的。”
時遠握了握拳頭,他也不想在關鍵時刻退出項目,可他又不能要求許韻退出。
葉玟和傅焱的婚禮在即,林悠應該很快就回來了,在她回來前,他應該有所動作的。
他必須要和許韻劃清界線,可在項目組里,他們是要天天見面的,這樣如何能劃得清,他只能選擇主動離開。
時遠沒有回答許韻的問題,而是繼續(xù)說道:“吃完今天這頓飯,我們以后不要再聯(lián)系了?!?/p>
許韻大驚失色,幾乎是一瞬間,她的眼里蓄滿了淚水,“時遠,是我做錯什么了嗎?為什么突然要說這種話?!?/p>
時遠最見不得許韻哭,他心里一軟,覺得是自己說得太過直接,傷到了許韻。
他站起來走到許韻面前,拿出手帕幫許韻擦眼淚,“不是你做錯了,是我的問題,你別哭?!?/p>
許韻站起來抱住時遠,“不要,見不到你我會死的。”
時遠拉開許韻,繼續(xù)幫她擦眼淚,皺著眉頭說道:“不許胡說?!?/p>
“我沒胡說,時遠,我離不開你的?!?/p>
許韻深情地望著時遠的眼睛,踮起腳尖,嬌嫩的嘴唇慢慢接近時遠。
她的吻輕輕落在時遠的唇瓣上,一下又一下,舌尖時有時無地觸碰著時遠的嘴唇。
時遠的喉結滾動,面對如此的挑逗,他再也忍不住,大手扣住許韻的頭,不讓她再離開。
就在兩人的唇齒膠著在一起時,房門被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