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動靜的老板娘,很快便闖進了雅間,不出意外,也被柳塵直接扣留在了房里。
府尹咬著牙忍著疼,腦袋上全是冷汗,“你……你敢挾持朝廷命官,這相當于在造反,會誅九族的!”
“不過你要是肯放了我,這件事我也可以不追究,甚至還能保你富貴榮華?!?/p>
柳塵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看著對方。
老板娘此時也壯著膽子說道:“害,這事兒鬧的,就算事情談不攏,也沒必要喊打喊殺啊。”
“要是這位官人心里不痛快,我這就叫幾個姑娘過來給你順順氣兒如何?”
言罷,就試著朝門口挪動起了步子。
但下一秒,柳塵一個冰冷的眼神,便將她嚇得蹲回了地上。
然而就在房里的氣氛正壓抑的時候。
一名老者忽然推門走了進來,此人正是府尹的岳父,他剛做完微創(chuàng)檢查,感覺沒有任何不適,就迫不及待的準備再來找老板娘要人。
詢問得知老板娘在這個雅間之后,便推門走了進來。
看到屋子里的場景,也明顯愣了片刻。
“正好,該來的都來了,也省的隨后我再讓人去找了?!绷鴫m淡淡說道。
“這……我就是路過,走錯房間了,你們有事的話繼續(xù)談,不用管我?!崩险哒f完,就準備轉身出去。
“你敢碰一下門把手,我就一槍打死你,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看?!绷鴫m語氣冷漠的說道。
此言一出,老者立馬把手收了回來,“你……你到底是誰?你知道我們是什么身份嗎!”
柳塵漠然說道:“知道,一個府尹,一個黃金樓的老板娘,一個府尹的岳父,外加一群狗腿子,有問題嗎?”
“既然知道,那你還敢這么做!你可知,挾持朝廷命官,那是要誅九族的!”老者色厲內(nèi)荏的威脅道。
“你們就只知道這一句話嗎?如果實在沒別的話說,就省省力氣待著吧?!绷鴫m把玩著手槍,眼中滿是不屑。
這時候府尹忍不住問道:“我不明白,你做這些,對你有什么好處!難道就只是為了問城外那些貧民的事?這值得嗎!”
“更何況,造成這一情況的又不止我一人!你為何只怪罪我?”
“不信的話,你可以出去打聽一下,整個府城里的權貴,有幾個底子是干凈的!你解決的完嗎!”
柳塵斜蔑對方一眼,“能不能解決完,你很快就知道了?!?/p>
看他篤定的樣子,府尹這時候終于也開始有些吃不準了,“你……你究竟是誰?”
柳塵這次沒有回答他。
直到一條消息傳來,柳塵簡單掃了一眼,之后表情就立刻變得異常冷漠。
帶著一絲發(fā)自內(nèi)心的震怒,柳塵直接抬起手腕,“立刻召集軍隊,越過地方權限,封鎖瓊州府一切道路、機場、車站、港口,只許進,不許出,尤其那些權貴?!?/p>
“另外,開通最高權限,命令智衙役接管黃金樓,將其賬冊流水全部扣押。”
“同時命令戶部,將所有經(jīng)由瓊州府登記成親之人的名單列出,尤其是成親后三個月內(nèi)就‘和離’的人員名單?!?/p>
“然后再對照黃金樓的轉賬流水,只要在冊,不管人在哪里,什么身份,抄家后,斬?!?/p>
“還有,凡是與黃金樓有財物往來的富商,同樣不能放過,抄家后,斬?!?/p>
聽著柳塵連珠般的命令,府尹終于意識到問題的嚴重,于是再次問道:“你……你究竟是誰!”
柳塵沒有說話,只是淡然的將手一揮,一身袞龍袍瞬間穿在身上!
同時臉上的妝造也被卸去。
“王,王爺……”府尹倒吸一口涼氣,仿佛被瞬間被抽干力氣一般,整個人直接癱軟在地。
“你別怕,你跟別人不一樣,你比較特殊,我已經(jīng)給你準備了銷戶連連看,和凌遲套餐?!绷鴫m面無表情的說道。
府尹聽后,剎那間抖如篩糠。
而他的岳父,本就有心疾,雖是換了心肝,但此刻受了這么大的刺激,也是當場被嚇得臉色發(fā)紫,嘴唇發(fā)藍,接著吐出一口膽汁便死在了當場。
府尹此刻倒是羨慕起了他的這個岳父,能死的這般輕松。
奈何他身體強健,想被嚇死都難!
然而。
就在所有人都正羨慕老者的時候,接下來恐怖的一幕,頓時讓人感到一陣血液發(fā)涼!
只見柳塵直接拿出一把環(huán)首刀,在老者的心口上一扎一劃,一顆鮮血淋漓的心臟便被挖了出來。
之后,隨手拋出一張?zhí)嫔砜?,老者就很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了原狀?/p>
看著一臉茫然的老者,柳塵冷聲說道:“我手上這顆心臟,你這老雜碎不配擁有,我會將它物歸原主?!?/p>
“還有,別指望自己可以死的那么輕松,你的罪,千刀萬剮,剝皮抽筋,方能償還?!?/p>
老者越聽越駭然,一股尿氣也緊跟著散播開來。
沒錯,剛剛柳塵得到消息證明,之前老嫗的孫女兒被摘心肝,換到這老雜碎身上的事,也是真的。
不過話說回來,柳塵也不是沒辦法利用心臟和骸骨,復活老嫗的孫女兒,但意識消散之后,即便重活,也不再是其本人,而是一具頂著死者面貌的軀殼罷了。
把死者的身體重新塑造出來任人擺布。
這在柳塵看來,就完全屬于是對死者的不敬了。
所以他眼下能做的,也就是把心肝還給死者,讓其有個全尸。
判完府尹及其岳父,柳塵隨即轉頭看向老板娘,“我真是搞不懂,你也是個女人,你給那些權貴物色女人的時候,難道真就沒有一點猶豫嗎?”
老板娘趕緊磕頭求饒道:“王爺明鑒,民婦只是這四里八鄉(xiāng)的媒婆,那些女子都是富商權貴帶來的,與民婦無關啊?!?/p>
“更何況她們也是為了錢財自甘墮落,民婦只是從中賺些傭金,從未主動坑害過誰啊。”
柳塵見她死到臨頭還敢狡辯,于是冷聲問道:“難道每個來的女子都是自愿的嗎!難道你就沒有幫那些富商權貴威逼利誘嗎!”
“如果真是這樣,你敢讓我叫來這里的所有女子跟你對質(zhì)嗎!”
幾句話,問的老板娘臉色煞白,無言辯駁。
其實想也知道,這種場所,為了錢財逼良為娼,絕不是什么稀罕事,什么良心道德,什么人性法度,只要肯給錢,她這種人可能連親娘都敢拉出來送人。
與此同時,智衙役也迅速趕到。
柳塵直接將房內(nèi)眾人的判令,下達給了智衙役。
老板娘同樣是抄家凌遲,而黃金樓則就地搗毀,同時財物查抄。
而這次所有抄來的錢財,柳塵并未讓智衙役送歸國庫,而是直接充給當?shù)刈鲋亟ɑ稹?/p>
……
去往群島的游艇之上。
處理完富商權貴的柳塵,獨自站在甲板上吹著海風,但心里的沉悶卻始終無法被吹散。
而就在這時,原本跟銀瓶一起坐在附近躺椅上的洛瑤,忽然表情緊張的走了過來,“姐夫,我有話想跟你說?!?/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