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城宇跌跌撞撞的離開,走的時候,連背影都是崩潰的。
那一刻慕城宇似乎終于明白過來。
夏嬌嬌從來都不是無知好拿捏的鄉(xiāng)下人。
她堅韌的在任何時候都捍衛(wèi)自己的底線。她不是可以隨意欺壓洗腦的小白兔。
夏嬌嬌覺得自己身上的熱度又有點(diǎn)上來。
可她困倦把衣服上的兔子帽子拉起來蓋在頭上,坐在椅子上。
李釗被這一幕驚呆了,朝謝羈豎起大拇指,“你家這小兔子挺厲害的,不過你不好奇,她剛剛跟慕城宇說了什么?威力這么大?”
謝羈勾唇,沒說話,而是朝著夏嬌嬌的方向走過去。
夏嬌嬌感覺到有人走過來,修理車間的方向,她皺了皺小鼻子,一抬頭,謝羈就站在跟前了。
她伸出手,抱住謝羈,軟乎乎的說:“謝羈,我好像又發(fā)燒了?!?/p>
謝羈蹙了蹙眉,俯身一把將裹得胖乎乎的兔子抱起來,摟在懷里,低聲哄了好幾句。
李釗看的目瞪口呆。
謝羈,還能這么溫聲細(xì)語呢?
這還是謝羈么?
“我不想吃藥了?!毕膵蓩舌僦欤疤嗔?。”
謝羈低著頭,額頭跟她的額頭貼著,聲音很低,“不吃藥怎么好?不好我怎么吃你?聽話。”
謝羈的聲音壓的很低,李釗都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只知道謝羈太深情太tm溫柔,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謝羈懶得理會李釗,聲音更低了,“不是說親親舒服么?等你好了,老子讓你更舒服,好不好?”
夏嬌嬌聞言,顫顫的抬起眼,看著謝羈的時候,臉頰通紅。
“謝羈,這是白天?!?/p>
謝羈笑了笑,“老子自己媳婦,怕什么?難受就抱著我?!?/p>
謝羈說完,抬起頭,臉上的笑意在看向李釗的時候完全收起來,“哎——那個庸醫(yī),趕緊來給看看,發(fā)什么呆!”
然后庸醫(yī)李釗就看見謝羈抱著夏嬌嬌回了辦公室。
進(jìn)去之后,也沒把人放下來,繼續(xù)摟在懷里,夏嬌嬌看見李釗進(jìn)來,要下去,謝羈說:“別動,別管他,你把他當(dāng)路人就行?!?/p>
路人李釗忍氣吞聲,低頭給夏嬌嬌的手檢查傷口。
耳邊聽著謝羈低低的哄著,“要是這庸醫(yī)不會看,咱就去醫(yī)院,別跟我鬧騰,什么都能商量,這個可不行,抓緊好起來,老子還要看你蹦蹦跳跳?!?/p>
李釗:“……”md!一大早的來吃狗糧,真是夠夠的了。
“問題不大,”李釗拆開夏嬌嬌手里的紗布,“今天順便把線拆了,開點(diǎn)消炎藥給你,吃幾天先看看,如果發(fā)燒到38.5了就吃退燒藥,溫度如果沒上去,物理降溫就可以了?!?/p>
謝羈皺著眉頭,“就這樣?這到底什么時候能好?你看看我們家這小臉,都瘦脫相了!”
李釗無奈了,“祖宗,你家這傷口大,是這樣的,你媳婦這身子底子本來就弱,一下子這么大傷口,就是會發(fā)燒,你再忍耐幾天,燒自己就慢慢退下去了?!?/p>
謝羈板著臉,“行,行,滾吧!來來去去就這么幾句話?!?/p>
李釗:“……”md,好一個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前幾天在醫(yī)院里,還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現(xiàn)在恨不得把一顆心掏出來是搞哪樣?
“好了,咱不在外頭呆了,風(fēng)大,抱你回房間,難受???那我給你——”謝羈抱著夏嬌嬌往外走,李釗聽不見謝羈后面說的什么字,只知道夏嬌嬌溫順的靠在謝羈的胸口,巨大的兔子耳朵垂下去,一顫一顫的。
房間里。
夏嬌嬌眼神顫顫的看著謝羈,兔子睡衣已經(jīng)被脫掉了,只剩下里面謝羈松垮寬大的背心。
謝羈握著她的腳,低頭吻在上頭。
“你……干嘛呀?”夏嬌嬌身子重重的顫抖著,渾身的肌膚透出一股粉色水蜜桃的嬌嫩。
謝羈的手握著夏嬌嬌的腳踝,聲音低?。骸白裱t(yī)囑,物理降溫?!?/p>
“可……”夏嬌嬌沒經(jīng)過人事,這樣的刺激實(shí)在是太過了,她看著謝羈趴在床尾,大手握著她小巧的纖足,唇瓣輕輕的落在上頭,她縮了縮,卻被謝羈更緊的握住,“不是這樣降溫的?!?/p>
謝羈的吻往腳踝上落,“寶貝,那是你不懂,老公教你最有效的物理降溫。”
那一日,夏嬌嬌穿著謝羈寬大的背心,身上的肌膚隨著顫抖的動作若隱若現(xiàn),欲蓋彌彰。
她覺得自己好像死了一遍,在深切的滾熱的氣息包裹中,沉淪不復(fù)。
謝羈親到細(xì)嫩的脖頸時,夏嬌嬌已經(jīng)眼神迷茫,小she頭細(xì)喘著,整個人像是被從水里撈起來。
謝羈親走她嘴角邊的kou水,跟她深深的接吻。
靜謐的房間里,接吻的咕咚聲不斷回蕩,夏嬌嬌覺得自己像是一只在謝羈手里綻放的玫瑰。
身不由己,可深深沉迷。
“寶貝,快點(diǎn)好起來,”謝羈鼻尖低著夏嬌嬌的鼻子,“身子好起來,老公給你更多的舒服,好不好?”
夏嬌嬌覺得太se了。
雖然謝羈只是親她,可她完全受不了,粉嫩的腳指頭羞恥的蜷縮起來,她低垂著頭,小聲說:“你欺負(fù)人?!?/p>
謝羈大笑起來,“那我也只欺負(fù)你。”
“而且,”謝羈很亮的眼睛跟夏嬌嬌深深對視,“你跟最后跟慕城宇說的兩個字是什么?”
夏嬌嬌咬唇,不肯說。
她覺得謝羈那么壞,肯定猜到了。
下一秒。
她就被謝羈勾著細(xì)腰,深深的往自己的身上摁。
夏嬌嬌嬌喘著,抑制不住的嬌嗔出聲,謝羈的眸色很沉,很深,喉結(jié)深重的滾動。
“說。跟他說了什么?”
“你就喜歡被謝羈——”
謝羈的吻很重,夏嬌嬌覺得自己幾乎要溺死在這吻中,她身子顫抖著,臉頰通紅,嘴里還放著謝羈的手指,她眼神迷離,輕輕的說了兩個字。
謝羈惡劣的勾笑。
“什么?”
“我沒聽清。”
夏嬌嬌羞的哭出聲來,眼淚滾滾落下,她盯著謝羈的眼神,一字一句,“我就喜歡被謝羈——蹂躪。”
謝羈滿足了,可又不那么滿足。
他嘴角勾著的笑越來越大,他把手指從夏嬌嬌的嘴里拿出來,親了親,又搖搖腦袋,“聽不清?!?/p>
夏嬌嬌郁悶的皺起小臉,“不說了?!?/p>
謝羈不肯,掐著細(xì)嫩的腰輕輕的揉,“說說唄,老公想聽。”
夏嬌嬌不愿意,謝羈就纏著她,鬧著她,夏嬌嬌咯咯的笑著,最后無奈的撐起謝羈的耳朵,大喊,“我說!我就喜歡被謝羈蹂躪!你再裝耳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