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芙蕖被動地接受著這個侵略性十足的吻,被逼著與秦燊糾纏。
男性氣息瞬間將她裹挾。
不得不說,她更喜歡秦燊這樣的男人。
成熟、張揚、霸道、肆意妄為。
渾身都是被權勢浸淫過的專橫,對蘇芙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只可惜,權勢不能通過身體的交織而轉移。
許久。
蘇芙蕖坐在御書房的桌案上,渾身癱軟,小口喘息著依靠在秦燊懷里,全是被人欺負后的媚色橫生。
她身側,是那枚象征著天子的龍印玉璽。
秦燊只覺得懷里的小姑娘嬌軟到極致,讓人想將她拆吃入腹,鼻子里都是迷人的馨香。
他從未有過如此情動。
秦燊下意識地在蘇芙蕖額間落下一吻,無關占有,唯有憐愛。
再向下,吻到了蘇芙蕖眼眸上的晶瑩,咸澀。
他動作一頓,低頭看著蘇芙蕖,兩人額間相抵,聲音低啞:“哭什么?”
“朕還沒罰你,你就哭?!?/p>
“嬌氣?!?/p>
他的一腔怒火,早就化在蘇芙蕖的柔媚、順從里不見蹤跡。
總歸,她是無辜的。
被人喜歡,不是她的錯。
錯的,是太子。
明知蘇芙蕖已經是他的人,還不知分寸的沾染。
秦燊第一次對太子,產生不耐的情緒。
蘇芙蕖抬眸看秦燊,小鹿似的眼睛濕漉漉還帶著委屈。
“陛下,您明明說過,會給臣女一個交代,不讓臣女吃苦,會保臣女順遂一生?!?/p>
“可是…可是,如今,只有您欺負臣女?!?/p>
所謂的欺負,不言而喻。
她臉上還泛著紅暈。
秦燊被蘇芙蕖的樣子取悅到了,唇角勾起一個笑。
環(huán)著蘇芙蕖的手,將她背上的系帶,輕輕一拉。
蘇芙蕖身上最后的遮擋也徹底滑落。
她驚得瞪大圓眸,想伸手去擋身前的春光,又被秦燊拉住,制止。
蘇芙蕖臉色越來越紅,呼吸急促,被秦燊盯得羞惱至極。
在她即將不從時,秦燊又將她攬入懷里,緊緊抱著,火熱的呼吸落在她耳邊:“這不是欺負。”
“是疼你?!?/p>
說罷,秦燊的吻,強勢落下。
似是那夜,瘋狂至極。
蘇芙蕖面上羞怯掙扎,實際上半推半就,處處點火。
“朕,會讓你入宮。”
確切的話響起時,兩個人也徹底糾纏到一起,密不可分。
強勢占有。
兩個人同時發(fā)出一聲喟嘆。
前者是嬌羞至極,后者是滿足不已。
秦燊掐著蘇芙蕖的腰,毫不吝嗇的親近和占有,親眼看著她被他予取予求,臉色越來越紅潤。
從最初忍著不肯出聲,到控制不住的嚶嚀輕吟,雙眼迷離。
他的心中升起巨大的滿足感,是他在女人身上,從未得到過的。
連日的壓抑和氣悶,在此時,被瞬間熨平。
徹底放縱。
他眼底情欲猩紅,占有幾乎化成實質。
從前,不打算負責任,便要忍耐。
如今,既然選擇冊封她,便不需要收斂。
他要讓太子明白,他不僅是能包容他的父,更是不可冒犯的君。
天家父子,本就該先君臣,后父子。
是他把自已幼年缺失的那部分,過度的彌補到了太子身上,以致于太子敢冒犯他的權威。
蘇芙蕖,就是他為太子敲響的第一記警鐘。
“日后,你要與太子保持距離,若敢越矩…”
“朕會讓你,死無全尸?!?/p>
最后幾個字,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出來,威壓十足帶著殺意,讓蘇芙蕖背脊升起一陣冷汗。
蘇芙蕖知道,秦燊是認真的。
“是,臣女遵旨?!碧K芙蕖一邊輕喘,一邊說話,聲音自然軟得帶著彎,勾人不已。
聽到耳邊酥麻至極。
秦燊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個曖昧痕跡,像是星星點點紅梅,與地上的血跡,相得益彰。
半晌。
終于結束。
秦燊坐在龍椅上,蘇芙蕖則是正對著他,身上披著秦燊的龍袍外衫,坐在他胯間。
兩人距離極近,呼吸仍在交織,肌膚相貼的感覺,令人癡迷。
“跟朕,你是心甘情愿么?”
秦燊語氣平靜問著,手在龍袍外衫下,不斷摩挲著蘇芙蕖裸漏滑膩的肌膚上,比世間最華貴的布料,還要柔軟。
蘇芙蕖覺得十分沒勁,秦燊明明在意死了秦昭霖的事情,不許她提,自已卻總是提起來。
都說女人的醋意大,男人的醋意,同樣不遑多讓。
總歸,人都是賤的,飯,只有搶著吃,才最香。
“陛下,天下所有臣民,都應該心甘情愿的跟隨陛下,臣女也不例外?!?/p>
這話說的十分巧妙,明面上是說蘇芙蕖愿意跟隨秦燊。
實際上卻是在說,蘇芙蕖作為臣子跟隨的,不過是天子的身份罷了。
不是女人對男人的愛和眷戀。
不過,只要有這一句話便可,其余的,秦燊不在意。
作為天子,他需要的就是絕對的臣服和絕對的權威。
至于感情?
感情是奢侈的東西,不是誰都配擁有,其中就包括蘇芙蕖。
他不關心蘇芙蕖心里到底愛的是誰。
或者說,他根本不在意任何人的真心,因為他身上有他們都向往的東西——權勢。
“只要你恪守臣子本分,朕看在蘇太師的面子上,也不會薄待你?!?/p>
秦燊環(huán)著蘇芙蕖腰的手,更用力。
柔軟直接撞進他懷里。
一陣淡淡的,獨屬于蘇芙蕖的香氣,又彌漫進秦燊的鼻子里,勾起一陣旖旎。
不等蘇芙蕖回答,他的吻,便又落下。
這一次,比方才更加瘋狂。
蘇芙蕖感受著秦燊的失控,她脖頸與秦燊的脖頸相依,在秦燊看不見的角落,她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
伸手,自已在自已的手腕上,輕輕嗅了一下。
很香。
西域奇香,擁有助情助興的功效,香氣清幽,不易引人察覺,只有兩個人距離極近時,才能聞得到,聞的時間越長,功效便越好。
且這種奇香,就算是最精通醫(yī)術的太醫(yī)來了,也辨別不出其中精妙。
這香的原料在萬米高空的雪山懸崖上,極難采摘,又需要極復雜繁瑣的工藝,才能制成。
她也是在收服金雕時,偶然知曉。
那些原料,是金雕送給她的見面禮,被她秘密制成香料后,一直由雀鳥們保管。
每次使用,只需要一點點,涂抹在手腕和脖頸處,一晚便能徹底揮發(fā)干凈,神鬼不知。
許多男人,總是下半身思考的產物,對她的身子有興趣,身體硬了,手段便軟了。
這是名妓陳圓兒教她的。
蘇芙蕖從小到大的目標便極其明確,她要做世間最尊貴的女人。
選中太子后,她便秘密學習一切可能鞏固自已地位的技藝,包括房中秘術。
寄希望于男人不變心,還不如寄希望于豐富自已。
只要手段好用,不拘與何種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