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氣笑了。
你看!
她還不耐煩了!
原本我的心情就剛好點,結(jié)果遇到這種貨色。
但害人的事我不能干,老子畢竟是修道的,有損陰德。
“咳咳!”
我朝著歡歡咳嗽了兩聲。
那女人瞅著我,皺著眉頭,“你們咋還不下去,我那金戒指可不便宜,丟你們賠不起!”
“關(guān)我毛事!傻逼東西?!蔽伊R道。
“你罵我!”女人震驚地看著我。
我皺了皺眉頭,沖著歡歡發(fā)火,“歡歡,你腦子有毛病啊,看不出來個眉眼高低啊!”
小人參在歡歡耳朵上爬著說了些啥,歡歡這才眼前一亮,它二話不說,走到女人腳底下先是撒了泡尿。
“哎呀哎呀,死狗,臟死了。”女人嫌棄得要命。
不等她把話說完,歡歡跳起來,兩條后腿一蹬,女人直接被踹進(jìn)了江里面。
“救命,救命,救我?!迸嗽谒锩鎿淅?。
“真特么晦氣。”我甩了一句話,然后指著歡歡的鼻子說道,“平時看你挺靈的,你看人家小人參多機(jī)靈。這種垃圾,不用猶豫,死了都活該。”
歡歡似懂非懂的。
我嘆了口氣,“你說你啥都好,就是太老實。狗王就要有狗王的架勢?!?/p>
說完我?guī)е麄兙妥吡恕?/p>
沒走多遠(yuǎn)呢,就聽到有人跳水救人,然后一群人圍了過去。
我停下來在遠(yuǎn)處看熱鬧,我心想,這女人命真大,又被救了。就是不知道,狗能不能改掉吃屎的毛病。
結(jié)果,那兩個救人的大爺剛把女人抱上來,那女人就在那喊非禮,還說倆大爺在水里面扣她,說是對她不軌。
倆大爺人都傻了。
更覺得還在后面,那些圍觀群眾信了,一個個指責(zé)倆大爺。那倆大爺一看就是老實人,氣得面紅耳赤的。
“果然啊,狗改不了吃屎。”我無語了。
不過吧,救人這事我沒覺得有啥不對的,下次要是碰到了還會出手的。
修道的,人間正道,不會因為一些無知的傻比而改變我的道心。
我這人自私是自私的。
但我隨心所欲的道心!
不動搖。
回到家里,我微微有點困意,睡了一覺,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多了。
陸小旺跟我說來了個大娘,家里好像出了點事,她看到我們這是個場地,所以想問問。
陸小旺說,“看那大娘的打扮,感覺不像是個有錢人,估計拿不出來多少的。辦嘛?”
我說,“既然開了場地,大事小事都要辦。越是這種事,越要辦?!?/p>
雖然八九天都沒啥油水,但其實對我們倆沒啥影響。本來,我也不是奔著賺大錢來的。
陸小旺點頭。
我親自接見的。
大娘看上去六十歲左右,滿頭的白發(fā),身上穿的衣服還有補(bǔ)丁呢。
看上去是個老農(nóng)婦。
簡單地詢問了下情況,說是她有個兒子,原本是個蹬車的。但最近染上了賭,耍牌九輸了錢,然后人就開始發(fā)燒,到現(xiàn)在還沒好呢。
我說,“沒送醫(yī)院嗎?”
大娘說,“送了,但醫(yī)院說就是高燒,說讓我們回家用冰敷,吃點退燒藥。但三四天過去了,我那兒子就是不好。”
“俺四處求人,想找個大仙看看,但俺也不認(rèn)識啥人,就走到大仙您這了。俺有錢,俺有一百多呢,俺全給你?!贝竽飶亩道锾统隽艘粔K包得很緊的布,把那布打開,里面都是皺巴巴的錢,二十的,五十的,五毛的,一分的。紙錢鋼镚都有。
“收你一百,我跟你過去看看,看好的話,再收五十??床缓玫脑?,一百不退。”我面無表情的說道。
“啊……那,去,去看看吧,我怕他挺不過去。”大媽把錢攥得很死,湊了一百塊給我,我隨手就放進(jìn)了桌子的抽屜里。
說走就走,歡歡他們看家,陸小旺跟我一起去的。
大娘家就在哈城,住在鍋爐廠附近。
進(jìn)了鍋爐廠的小區(qū),里面都是六層樓房,環(huán)境也相當(dāng)不錯。
陸小旺突然有點破防的小聲跟我嘀咕,“看到大娘掏錢,我還以為是個窮苦人呢。誰知道,條件比咱們都強(qiáng),住樓房的?!?/p>
我倒是沒在意,我說,“她是窮是富,跟我都沒關(guān)系?!?/p>
陸小旺說,“那你一百塊就接了這生意?為啥???”
我說,“看心情啊?那不成普度眾生啊。老人家走到咱們那,我覺得算是緣分吧。至于可憐不可憐,跟我沒啥關(guān)系???我又不是救世主,她沒錢我就要救她?有一句話叫做,殺富富不去,救貧貧不離,你沒聽過嗎?”
陸小旺,“啥意思?”
我說,“意思就是你殺富濟(jì)貧,富還在,貧也還在。你還得修煉,多讀讀書吧,沒文化真可怕?!?/p>
我有點得意,我一直羨慕陸小旺的經(jīng)驗,眼下,總算搬回了一成。
陸小旺白眼,“我上過初中,你呢?”
我脫口而出,“我上過大學(xué)生呢,初中算啥?!?/p>
陸小旺奇怪地看著我。
我說,“咳咳,到了,上去看看吧?!?/p>
都說人不可貌相,我覺得這話用在大娘的身上就很對。大娘穿著補(bǔ)丁,但人家住著大房子,一進(jìn)去,跟我那二樓一層一樣,寬敞,明亮。
我覺得陸小旺有點上頭了,她撇了撇嘴,對這大娘有意見。
我倒是很平靜,跟著大娘就進(jìn)了主臥,然后,看到她口中的兒子。
男人約莫三十歲,一臉的絡(luò)腮胡子,凌亂的頭發(fā),他大約一米八多的個頭,穿這個大褲衩躺在床上,在那‘媽呀’的。
看上去有些難受。
然而,我也不廢話,催動道力,雙眼用力查看情況。結(jié)果,我看到有個小人,在扣他眼珠子。
雖然這小人力氣不大,也造不成啥傷害,但它身上的陰氣太重,碰到這男的,他就受不了。
所以才在這持續(xù)的高燒。
眼下,我也是漲了見識,這玩意,根本就不是怨氣,而是一團(tuán)陰氣,它還有意識。
我向來不信‘鬼’的。
但現(xiàn)在。
我卻覺得它像那‘東西’了。
我瞇眼,打算走近了查看,這小玩意意識很強(qiáng),而且不怕我,見我到了床頭,朝我就是齜牙。
那架勢!
像是要干我!
小玩意!
還特么挺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