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這樣我很害怕……”鹿念聲音發(fā)顫。
裴肆珩身上的肌肉很結(jié)實(shí),她根本推不動。
裴肆珩握著她的手,輕輕親吻,低聲誘哄著:
“不用害怕,哥哥會很溫柔的,念念以前不是說過嗎,長大以后要做哥哥的新娘?!?/p>
“我……我有說過嗎?”不是鹿念故意裝不知道,她是真不記得有這回事。
裴肆珩動作微頓,繼續(xù)親吻,耐心地告訴她,“小時候第一次見面,你拉著我玩過家家,你讓我做你的新郎?!?/p>
“你說,長大以后也要當(dāng)我的新娘?!?/p>
裴肆珩一字一句將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復(fù)述。
鹿念仔細(xì)回憶了一下,那時她才八歲,系統(tǒng)的確給了她一個指令,讓她和裴肆珩玩過家家。
也的確扮演了新郎新娘,還拿媽媽的耳圈當(dāng)做戒指和裴肆珩互相交換戴在手上。
鹿念不知道原劇情是什么樣的走向。
但按照她的身份設(shè)定來講,裴肆珩應(yīng)該是不感興趣,且會拒絕她的。
畢竟當(dāng)時他面無表情看誰都很冷漠的樣子,即便長得好看也能感覺到很不好相處。
這指令她沒抱希望,誰知,裴肆珩竟然答應(yīng)她了,還陪她玩了很久。
就連幼稚的交換戒指他也做了。
雖然過了十年,但記憶還是比較清晰的,她真沒說過這句話。
可裴肆珩篤定的樣子,搞得她有點(diǎn)不自信了。
“我說過嗎?”鹿念一臉疑惑。
她茫然的樣子映入裴肆珩的眼簾,漂亮純澈,就像被精心澆灌的花朵,明艷綻放。
是屬于他的花朵。
只屬于他一個的。
“說過,你親口說的,所以念念,你是不是該兌換諾言了?”
“我……我喝多了,胃不舒服,哥哥,你能幫我拿藥去嗎?”
鹿念也不敢回應(yīng)他,天知道這系統(tǒng)什么時候才能把劇情搶修回來。
有一點(diǎn)希望就不能放棄,不然這個任務(wù)的績效可就廢了。
裴肆珩沒有離開,而是坐在她床邊摸著她的手指,尤其是無名指,反復(fù)摩挲。
“你有輕微的酒精過敏,哪怕只有一口酒也會醉,身體會發(fā)燙發(fā)癢,所以醉酒后總想抱人?!?/p>
“就連你的唇瓣,還有舌頭亦是如此,所以你會回應(yīng)我的親吻?!?/p>
“那解酒藥有副作用,如果你沒有喝酒卻吃了,對胃的刺激會很大,你還要吃嗎?”
裴肆珩耐心地說著她的身體情況,最后卻是問她要不要吃。
他知道她沒有喝酒,他也知道她在騙他。
“要,我不舒服?!闭f話時,鹿念把手從他掌心抽回來。
裴肆珩低頭看著她這一動作,原本帶有弧度的唇角漸漸收斂。
為什么……
為什么她會抗拒?
裴肆珩抬起眸注視鹿念,他將心底的疑問問出聲:“念念,你明明喜歡我不是嗎?”
“你說過想當(dāng)我的新娘,你喜歡抱我,喜歡親我,你一直都很喜歡我不是嗎?”
“但是現(xiàn)在為什么要躲我?”
裴肆珩忽地握住鹿念手腕,眼底的情緒是眼鏡也無法遮住的偏執(z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