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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前朝絕美狼人皇子只愿做長公主的狗(10)

“說,你是哪個宮里的太監(jiān),本宮不想再問第三次!”鹿念寒聲警告。

李貴連嗑好幾下頭,聲音都是哆嗦的,“回回回長公主,奴才李貴,是……是嵐儀殿的?!?/p>

“嵐儀殿?喻貴妃身邊的?”

“是……”

“映梅,去嵐儀殿傳話,讓喻貴妃親自來昭月殿領(lǐng)人,不然本宮明日就將李貴吊死在她殿外。”

鹿念的話讓李貴幾乎嚇破了膽。

他好不容易才升到貴妃身邊的太監(jiān),好日子還沒過多久這就要一命嗚呼了?

咚咚咚——

李貴跪在地上把頭都磕破。

“是奴才有眼不識泰山,奴才真不知道這個太監(jiān)是長公主的人,奴才根本沒有打到他,還請長公主恕罪,饒奴才一命?!?/p>

鹿念低低瞥了他一眼,“他不是太監(jiān),而你的命能不能留住,那就看你主子想不想救你了,來人,把李貴給本宮押到昭月殿。”

命令聲音一落,便有太監(jiān)過來要將李貴架走。

“主人,由賤奴洗完衣物再將人送回去,可好?”

拓跋寒忽然在鹿念身后出聲。

鹿念轉(zhuǎn)身看去,他跪在地上,低著頭,語氣平靜。

他藍色眸子被眼睫遮住,看不清他的情緒。

鹿念這時注意到拓跋寒的側(cè)臉,紅痕極為明顯。

拓跋寒的皮膚不僅白還比較細,哪怕是被她輕輕捏一下都會出現(xiàn)紅印。

如此明顯的印子,可見李貴打他不輕。

鹿念見此讓拖李貴的兩名太監(jiān)把李貴放下,又賞了李貴一巴掌,“沒打到?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手不想要了是嗎!”

李貴跪在地上,抬頭看到拓跋寒側(cè)臉上的紅痕,震驚不已。

不可能,他根本沒有碰到他!

拓跋寒陰森的眸子盯向他,令人毛骨悚然。

李貴看到,拓跋寒的嘴角彎了一下。

他是裝的!

“奴才說的都是真的,奴才真的沒有碰到他,求長公主恕罪?!崩钯F又是哭嚎又是磕頭,地上印了一片血漬。

拓跋寒注意到偷看的眼神,涼涼瞥了過去,映雪立刻低頭。

她看見了,是拓跋寒自已用指甲抓的。

映雪什么也不敢說,靜靜在一旁站著,全然當(dāng)做沒看見。

鹿念此刻也冷靜下來,定定看了拓跋寒一會,以他的身手絕對不可能被一個小太監(jiān)扇耳光。

他臉上的紅痕仔細瞧也能發(fā)現(xiàn),不像被扇的,倒像是被抓的。

他自已抓的?

剛才響起的巴掌聲也不太對勁。

這種情況,鹿念還是第一次見,畢竟依照他以往的性子,李貴的手還沒碰到他就已經(jīng)被扭斷了。

但這次卻一反常態(tài),他沒有動作。

不過不管怎樣,李貴要打他是事實。

鹿念睨著李貴,聲音發(fā)寒,“本宮親眼看著你把手揚起來,你敢說你沒有想打他的心思?”

李貴身子一抖,他不敢否認。

“你只要動了這個心思,就該死?!甭鼓钇沉艘谎郾货叻哪九瑁澳氵€敢讓本公主的人給你一個太監(jiān)洗衣服,你沒手嗎?不會干活的手本宮給你砍了可好?”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崩钯F再次磕頭,哪怕額頭已經(jīng)血肉模糊。

鹿念見差不多了,嚴聲開口:

“小梁子,讓人來把這些太監(jiān)衣服燒了?!?/p>

“奴才遵命?!?/p>

“映雪,過來把本宮的衣服洗好,如果有人敢使喚你洗多余的衣服,就立刻回來告訴本宮,到時本宮就把那些不會干活的手砍了?!?/p>

“奴婢遵命?!?/p>

浣衣局的人又一次見識長公主的護短,哪怕拓跋寒只是她的狗,任何人也不能騎在他頭上。

鹿念又看向拓跋寒,“衣服你就別洗了,既然你想親自押李貴,那就帶他跟本宮回昭月殿?!?/p>

拓跋寒抿著唇,眼眸微斂,“是,主人。”

他站起身,一只手便從李貴后脖領(lǐng)將其拎起。

李貴個子不高,瘦瘦小小,在拓跋寒手里就像是待宰的羊羔,隨時都能丟掉性命。

整個人已經(jīng)蔫了。

鹿念記得,原劇情中雖然沒有寫李貴這個人,但有大概寫明,拓跋寒會因不小心沖撞喻貴妃被嵐儀殿的太監(jiān)欺負

然后桑蕓恰好幫了他,兩人因此結(jié)緣,自此桑蕓便開始想辦法接近拓跋寒。

在鹿念處罰拓跋寒時桑蕓就會蹦出來為他說話,開始給他送溫暖。

直到鹿念看到兩人親密后爆發(fā)。

然而現(xiàn)在,一個兩個劇情都提前發(fā)生,且與原劇情出入甚大。

今后,怕是不能再以原劇情來參考。

*

鹿蒼曜給桑蕓準備了一處宮殿,完全按照貴妃的規(guī)格。

云雅殿。

“鹿蒼曜,我是你救命恩人,你就這么任由你妹妹打我?”桑蕓生氣地質(zhì)問鹿蒼曜。

儼然沒有將面前的人當(dāng)做君王。

22系統(tǒng)提醒:【宿主,不管怎么樣鹿蒼曜都是皇上,你不能這么頂撞?!?/p>

桑蕓:【我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本就不能這么對我?!?/p>

“皇上,她就算是藩國郡主也不能直呼皇上名諱啊。”

鹿蒼曜身旁站著一個嬌艷欲滴略施粉黛的美人兒,說話也嬌氣的很。

喻一晴上下打量著桑蕓,滿眼都是瞧不上。

藩國郡主竟如此野蠻,以下犯上,這種人皇上怎么留她在宮里。

桑蕓絲毫不把喻一晴放在眼里,只瞪著她,“這里是我的地方,請你出去?!?/p>

“皇上~你看她~”喻一晴搖著鹿蒼曜手臂,矯揉造作到骨子里。

鹿蒼曜滿是不耐,將喻一晴的手打掉,“你沒事就去陪太后,朕身體好多了?!?/p>

喻一晴不情不愿將手收回,臨走前對桑蕓嘲諷,“難怪被鹿念教訓(xùn),活該?!?/p>

“鹿蒼曜,你忘了你答應(yīng)我父王什么了嗎?你會好好照顧我報答我的恩情,不會讓我被人欺負,現(xiàn)在算什么,她一個貴妃都能奚落我,你對得起我救你性命嗎?”

桑蕓忍著臉上的痛對鹿蒼曜一頓輸出。

“桑蕓,入了宮就要遵守宮中規(guī)矩,你救了朕,朕心存感激,但也不是你無理取鬧,對朕大不敬的理由?!甭股n曜嚴聲厲喝,儼然沒有之前對她的溫潤儒雅。

他看她的眼神仿若下一刻就會砍她的頭一樣。

但22系統(tǒng)沒有給她提醒鹿蒼曜對她有殺意,說明鹿蒼曜不想殺她。

應(yīng)當(dāng)只是嚇唬。

但桑蕓還是被鹿蒼曜的眼神駭住,想反駁的話咽在喉嚨里。

這時,一名宮女進來傳話。

“啟稟皇上,喻貴妃,長公主綁了李貴,說如果喻貴妃不去領(lǐng)人,明天就把李貴吊死在嵐儀殿外。”

喻一晴大驚:“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聽說是李貴打了拓跋寒?!?/p>

“笑話,那么一個野獸誰能動的了他?”喻一晴知道拓跋寒的來歷。

長公主刁蠻跋扈,脾氣大得很,拓跋寒前朝余孽,異類中的異類,鬼魅一般的皮囊下,骨子里卻比是狼還要兇的野獸

別說打他,罵他一句都要被拔舌頭。

李貴那肩不能提手不能挑的人能碰到拓跋寒?

喻一晴正是因為知道他們主仆二人堪比瘋子,她日常都盡量躲著他們走。

就連她聽聞皇上回宮想第一時間去看望,在得知鹿念去了承乾宮后也要等到鹿念走后才去。

現(xiàn)在跟她說要讓她去昭月殿領(lǐng)人?

這李貴才剛進她嵐儀殿就給她惹這么大一個麻煩!

“皇上,長公主也太跋扈了,您能不能陪臣妾去昭月殿,臣妾害怕……”喻一晴撒著嬌,聲音都顫抖著。

鹿蒼曜:“擺駕昭月殿?!?/p>

喻一晴見皇上愿意跟她去放心不少,連忙跟上。

桑蕓:【小二,你快給我把臉治好,至少別讓它這么痛。】

22系統(tǒng):【我的能力不能使用太頻繁,不然以后關(guān)鍵時候要用的話容易出現(xiàn)麻煩?!?/p>

桑蕓:【哪那么多廢話,快點。】

22系統(tǒng)只好先給她屏蔽痛覺,再讓她臉上的紅腫緩慢往下褪去。

桑蕓臉不疼了之后也跟上鹿蒼曜和喻一晴。

她倒要看看這個男主究竟是怎么個極品。

*

回昭月殿的一路都很安靜。

李貴已經(jīng)昏了。

拓跋寒的意思是李貴以為鹿念真的要取他性命被嚇暈。

但鹿念看到,李貴的右手就好像折斷的樹枝,毫無支撐力地垂著。

拓跋寒扭斷了他的手。

是啊,這才是拓跋寒,睚眥必報。

就像原劇情中她的結(jié)局,她曾經(jīng)如何欺辱他馴服他,樁樁件件他全部都數(shù)倍還她。

拓跋寒見鹿念視線落在李貴不是很自然垂落的手上,便將李貴手臂往身后藏了一下。

藏……

他為什么要藏?

這種事以前不是沒有過,誰欺他,他都如數(shù)奉還,暴戾嗜血的性子在她面前展露無疑。

因為他絲毫不在乎別人怎么看他,包括她。

可最近的一兩年,鹿念發(fā)現(xiàn),拓跋寒在她面前似乎變得收斂了。

鹿念不想再思考這些。

劇情偏離的她也不想再去猜測拓跋寒的內(nèi)心。

既然他想“藏”,那她就當(dāng)看不見。

鹿念吩咐一聲,“小方子,把李貴先關(guān)起來,等喻貴妃來領(lǐng)人再來告訴本宮?!?/p>

小方子聞言立即將李貴接過關(guān)起。

鹿念則把拓跋寒拉進屋。

她將門關(guān)上,開口質(zhì)問:“你為什么不聽本宮的命令放下衣服趕回來?”

鹿念不等拓跋寒解釋,當(dāng)即命令:“跪下?!?/p>

拓跋寒屈膝跪地。

他想說,他不想離開主人,他不想讓主人聽那個狗皇帝的話扔掉他。

而就在他張嘴的瞬間,唇瓣覆上一片柔軟。

拓跋寒就在鹿念吻落下的那一刻,腦子嗡的一聲炸開。

主人……

在親他?

拓跋寒腦子全部被鹿念的親吻所占據(jù),身體跪的僵直,一動不動。

鹿念捧著他的臉,唇一直貼著,也沒換邊。

按理說,拓跋寒應(yīng)該會掙扎立馬推開她才對。

這咋還沒動靜呢?

不過別說,他的嘴巴還挺好親。

鹿念見他不反抗又翻了個面,多親了一會。

又過了好久。

他還沒反抗。

鹿念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開始解他腰帶。

她彎腰比較累,命令他:“你站起來。”

拓跋寒僵硬的身子就像木偶一樣,木木的站起。

他比鹿念高出兩個頭。

他站著鹿念親的不方便,但解腰帶就比較方便。

鹿念腰帶都快解完了都不見他有動靜。

這怎么還不反抗?

拓跋寒此刻的腦子已經(jīng)宕機了,他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已的,比石頭還僵硬。

鹿念腰帶解完,開始脫他衣服。

拓跋寒就這么站著讓她脫。

鹿念急了,反抗啊你倒是!

她仰頭看他又是一聲命令:“頭低下來?!?/p>

拓跋寒聽話異常,將腰躬下,低頭。

可還不等鹿念親上去,他的唇就跟開了瞄準器一樣,直接將她的唇覆上。

鹿念一驚,立刻推開他,“本宮讓你親了嗎!”

拓跋寒找回神智。

他好像沒壓制住本能。

拓跋寒咽著口水,盯著鹿念的唇,眼眸中的欲望將鹿念嚇到。

為什么她感覺,他好像很想親她的樣子?

不對不對不對。

他應(yīng)該是極致厭惡她的,他不可能想親她,他一定是在偽裝。

對,他一定是在偽裝。

鹿念只能這么想,這個世界因她卡了bug,后續(xù)絕對不能出現(xiàn)任何差錯,否則她要負全部責(zé)任。

敲門聲忽而響起。

是小方子:“殿下,喻貴妃來了,還有皇上?!?/p>

鹿念舒了一口氣,她對門外高聲道:“讓他們等著?!?/p>

小方子只好按長公主的意思去傳話。

鹿念見拓跋寒站直了身子,趁他分神時抬手勾他脖子。

拓跋寒沒有在第一時間低頭,鹿念趁機發(fā)難。

“拓跋寒,你是不是討厭本宮,不愿意被本宮碰是嗎?”

“跪下!”

完全不給拓跋寒說話的機會,鹿念怒聲下令。

主人的命令他永遠在第一時間執(zhí)行,身體已經(jīng)形成肌肉記憶。

他跪下。

鹿念怒聲道:“拓跋寒,在本宮回來之前,你就一直跪在這里不許離開?!?/p>

說完,鹿念轉(zhuǎn)身就走。

等拓跋寒反應(yīng)過來,鹿念已然離開房間。

鹿念站在門外摸著胸口,心臟狂跳。

好險好險。

要是她再不走,拓跋寒怕不是被她睡了都不會反抗。

關(guān)鍵指令還不能讓她真睡。

反正親也親了,衣服也差點扒光,她想睡他的表現(xiàn)很明顯吧,指令應(yīng)該也算完成。

幸好在這之前把李貴帶回來,讓喻一晴來領(lǐng)人。

還能中斷一下。

不然在繼續(xù)下去,指不定會發(fā)生什么……

屋內(nèi)。

拓跋寒衣衫不整跪在地上,眼神迷離,沉淪在剛才的吻中。

主人,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