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高聳入云的電視塔上往遠(yuǎn)看,我才第一次這么直觀的感受到什么叫紙醉金迷。
這地方太好了,不過不適合我。
“爺,你到底為啥非要今天過來呀?”
以我對黃天賜的了解,有胡明珠那小丫頭在,他多一秒都不愿意在外面待。
恨不得馬上飛回去帶孩子玩。
“道長說你明晚可能有事兒?!?/p>
原來是這樣。
崔道長說的事兒,肯定不是一般事兒。
恐怕會絆住我或者讓我直接離開滬城,那我小小的心愿就落空了。
原來黃天賜是怕我這一趟有遺憾。
我就知道我永遠(yuǎn)是他最重要的大孫子,誰也比不了。
“他又犯病了?”
見我齜個大牙咧個大嘴,蟒天霸差點沒忍住抽我。
“你別說,本王看這小子,眉眼還有點像本王年輕的時候?!?/p>
估計弘毅年輕的時候也不實尖。
不過這也不怪他,剛才在地鐵上我問他為啥怕女人,他一開始還不承認(rèn),后來到底說實話了。
就是一個不受寵的皇子不斷被自已母親洗腦,精神虐待肉體折磨,整出心理陰影了。
多虧他那個王妃后來用愛感化了他,還為他而死,只可惜兩人當(dāng)年死的時候還誤會著彼此。
“哎!爺你們快看,那啥玩意飛過去?”
不遠(yuǎn)處有只大鳥速度極快的從江面飛過,很快消失在高樓大廈中。
“沒看清,老鷹?”
我瞅著不像,下意識看向崔道長,他眉頭微皺,只說了一句讓我們明天看住孩子。
整得像那玩意能偷孩子一樣。
明天我得拽住小曲跟林茉,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第二日一早,我一大家子早早起來,狗子跟兩只小黃皮子被我姐跟林梔裝包里背著。
我說我?guī)退齻儽?,她倆說讓我?guī)Т蠹彝妫齻z想玩以后隨時能再來。
讓我又是一陣羨慕,女孩子多好,有個姐妹想去哪兒去哪兒。
我就不愿意溜達(dá)。
“行,你們小心些,林茉你跟小曲跟住我?!?/p>
我看著這倆大點的,剩下的眼睛都盯著胡明珠。
她們玩不了啥項目,就是看個熱鬧。
我聽說有花錢優(yōu)先玩的票,帶著林茉跟小曲一路暢通,難得來一次,怎么也得讓他倆玩的盡興。
就是一趟下來錢包有些受不了,心也有些滴血。
這地方消費太貴了。
“你倆餓了?想吃什么?”
說實話這地方我下輩子也不能來了,竟然不讓帶水跟吃的,倆孩子玩了半天,小曲肚子咕咕叫。
“吃根腸得了,這里東西太貴了。”
倆孩子不舍得花錢,我這么多錢都花了,還能差一頓飯錢?
“走!那邊有餐廳,想吃啥隨便點!”
我們仨看著價目表三臉懵逼。
“一碗面條子一杯可樂70?哥,我沒看錯吧?”
林茉不敢置信,我也難以接受,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今天這一圈玩下來都幾千塊了,七十塊錢的飯還真不算啥。
“還有兒童套餐呢,你倆想吃啥吃啥,來都來了,不用給哥省錢。”
其實我們仨都不差錢,但是都沒這么花過。
滬城這地方不叫花錢,叫燒錢。
吃過飯,他倆放慢了腳步開始欣賞樂園里的建筑,路過一對抱孩子的年輕夫妻,我腳步突然停住了。
不是我停的,黃天賜上身了,還有崔道長。
我盯著他倆懷里的孩子,看著也就一兩歲,穿著一件喜慶的紅棉襖。
只是肩膀頭子上有一處比別的地方顏色深一些。
就像落了一滴紅色顏料。
想起昨晚崔道長算出我今天有事兒,我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不會這就來事兒了吧?
手不受控制抬起,揪著那孩子肩膀子上的布料一用力:
“嘶拉——”
整個世界好像都安靜了。
抱孩子的女人驚恐的看著我,那男人立刻把母子倆擋在身后,警惕的瞪著我:
“你要干什么?”
“兄弟,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不?”
那男人的眼神明顯告訴我他不信。
不過我也可以理解,要換成我,誰當(dāng)著我的面把小曲或者林茉衣服撕了,再說不是故意的,我也不信。
“你不信拉倒吧,這么的,我賠你錢,這件衣服多少錢?我賠給你?!?/p>
老話說的好,能用錢解決的事兒那都不是事兒。
“兩千五!”
女人想也沒想就開口,差點把我嚇?biāo)溃?/p>
“奪少?”
“兩千五!這是牌子的,年前新買的才穿兩次,小票還在我包里!”
女人掏出小票遞給我,我一看還是個英文跟日文都有的牌子。
底下的價錢還真是兩千五百八。
她甚至沒跟我要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