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們干啥???抓我們干啥?。俊?/p>
直到兩人被進(jìn)來的警察按住,還都處在懵逼的狀態(tài),嘴里大喊著冤枉。
“警察同志,這兩個是偷獵的……”
“你他媽放屁!老子就是跑山的,你他媽才是偷獵的,你全家都是偷獵的!”
沒等老板說完,其中一個人就破防了,口水噴了老板一臉。
那老板也沒急眼,冷哼一聲抱起了二人昨天帶來的酒壇子遞給警察。
“同志,你打開看看這里面是什么?”
我好奇的湊過去,昨天黃天賜嫌味兒大沒仔細(xì)看,難不成那人面熊來傷人跟這里面的東西有關(guān)?
要不然單純的殺人吃人,那東西在高速上等著就完了。
雖然現(xiàn)在不好得手,可畢竟得過手。
更何況附近還有村子,民房不是更好進(jìn)?
思考間,蓋子已經(jīng)被打開,濃烈的白酒味兒跟淡淡的血腥味兒混雜在一起,里面酒水里卻漂浮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黃天賜看到立刻急眼了:
“操他娘的!熊膽!”
我重復(fù)了一遍黃天賜的話,警察立刻變了臉色。
“你們還真是偷獵的,帶走!”
“不!不是!咱倆不是偷獵的!那頭熊要咬我們,我們害怕,就給弄死了,想著反正死了死了,把膽摳出來還能泡個酒,咱們真不是偷獵的啊……”
兩人拼命掙扎拼命解釋,還給警察展示了自已身上被熊抓出來的傷痕。
“這傷痕,怕不是頭熊崽子吧?”
我一看便知,那傷口照旅店老板受的傷可差的遠(yuǎn)去了。
同樣編瞎話,他倆說的根本沒人信。
旅店的人坐小客走的差不多了,老板把監(jiān)控位置告訴警方,還提醒他們,如果弄不過那東西,就躲地下室去。
地下室能藏十幾個人不費勁。
交代完地下室的位置,跟卷簾門遙控器,一大串鑰匙后,老板這才從倉房推出輛二八自行車,腳尖踮了幾下騎走了。
“你們倆咋還不走?”
最后只剩我我跟上青,還有在旅店周圍布署陷阱的警察,見我們家沒走,打我麻藥那哥們提出要送我。
“不用了,我們開車了?!?/p>
前面不遠(yuǎn)處就有村子,我準(zhǔn)備先把車開村子里去。
等晚上我再開回來,我就不信警察不讓我進(jìn)屋。
“大哥,你餓不,我出來的時候拿了兩盒泡面,咱倆去村兒里要點開水?!?/p>
其實包里還有不少吃的,主要我是想到村里去打聽打聽,看看他們有沒有被熊騷擾過。
我倆沒往里走,直接進(jìn)了村口的人家。
“他家這個墻這么矮,上面也沒裝什么鐵絲網(wǎng),估摸著是沒讓熊扒過。”
上青指著那戶人家的院墻,確實只有普通高度。
我拍響大門,很快大門被從里面被推開。
出來的是個中年男人,穿著背心褲衩,看樣子剛睡醒。
“你倆找誰?。俊?/p>
我剛拿出泡面想說話,那男人臉一黑開口道:
“不買!”
說完把大門一關(guān),剩下我跟上青懵逼的聽著院里的罵罵咧咧。
“不是大哥?我們不是話胡(騙人)的……不對,不是賣泡面的,我想跟你要點熱水泡個面!”
十分鐘后。
我看著泡面冒了熱氣,把面前的這碗推給這家的大哥。
“你吃吧哥,我不餓,主要我大哥餓了,才上門要點熱水?!?/p>
那大哥也沒客氣,看了一眼泡面,讓我們等一會兒,自已打開冰箱拿了個洋柿子好幾個雞蛋,切吧切吧打了雞蛋扔鍋里就炒,沒一會兒,就端出來一盤西紅柿炒雞蛋(多蛋版)。
“哥們,我早上燜的飯,還有我媽腌的小咸菜,你倆別嫌棄?!?/p>
他這么一說,我也想起來,我車?yán)镆灿邢滩恕?/p>
本來想起來去取,卻被這大哥按住了。
吃完飯,我?guī)椭帐?,終于找到機(jī)會問話,
“大哥,這地方,有沒有老虎熊瞎子啥的下山。”
原本掛著笑臉的大哥突然沉了臉色:
“你問這個干啥,你們要偷獵?”
“誤會!大哥,我們昨天晚上在高速上遇到熊瞎子了,完了在后頭旅店住了一宿,昨晚上……”
我湊到大哥身邊壓低聲音,把昨天遇到熊的事兒跟他說了,這大哥表情逐漸變得夸張,一會兒瞪眼睛一會兒張嘴:
“啊?……真的?……是嗷?……唉呀媽呀太嚇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