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王爺!四鷹你他娘的別吹牛逼了,王爺被掐住了!”
三鷹打斷口若懸河的四鷹,讓他看住我,自已用陰氣化成長劍朝海面沖去。
他也沒看見,那東西長了好多手,其中兩個掐著大鷹跟二鷹。
現(xiàn)在三鷹也被掐住了。
我跟四鷹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沖上去一起被掐還是趕緊跑。
畢竟弘毅跟三只鷹都毫無招架之力,我倆上去純白給。
眼看那東西越來越近,伴隨一聲激烈的狗叫,黃天賜從我們頭頂竄了出去,揚(yáng)手朝那東西撒了什么,那東西竟然松開了掐著弘毅跟三只鷹的手。
四鬼借此機(jī)會拼命往岸邊游,弘毅褲衩子都游飛了也沒工夫去找。
那東西也沒追他們,身影時大時小,有時候像人,有時候像八爪魚,一點(diǎn)點(diǎn)從海面沉了下去。
“那啥逼玩意啊?大八爪魚奧?那么老大,得值老了錢了,明兒我包船出去抓它,老妹你跟哥就等著吃香的喝辣的吧!”
瘦猴男人摟著爆炸頭的腰,比四鷹還能吹牛逼。
那女的還挺吃這套,小拳拳哐哐捶瘦猴胸口,夾著嗓子說討厭。
把瘦猴捶的弓個老腰差點(diǎn)吐血。
我沒工夫關(guān)注他倆,跑到海邊把弘毅拖了起來,弘毅正破口大罵:
“龜孫!偷襲本王!有本事跟本王正面交鋒,本王一把大刀砍死你!
砍完再給你穿成串,再蘸點(diǎn)辣椒面!”
罵完還不忘回頭踹那三只落湯鷹:
“廢物!一群廢物!三鷹你上來干啥來了?你明天改名,叫送人頭!”
“太姥爺你歇歇吧,三鷹大哥也是救你心切,你剛才離得近,還親密接觸了,那是個啥東西?”
比起三鷹改不改名字,我更好奇剛才那東西到底是什么。
“是……魷魚公主?本王沒看清??!”
弘毅說他正在耍一招化糞池蝶泳,就被一只奇怪的手給掐住了,回頭的時候周圍卻黑,他也沒看清。
而且他被掐住其實(shí)手腳能動,但是不知為何,他覺得那東西身上有種熟悉的氣息,便沒有出手。
“黃天賜,你給他揚(yáng)了一把糖,他咋就把本王跟那三個送人頭撒開了?”
弘毅轉(zhuǎn)頭看向黃天賜,黃天賜卻直勾勾的看著海面。
“哎?我說你咋回事兒?不讓你出門,你直接干海里去了?有病啊你!我說沒說你被沖走我不管撈!”
老板著急的朝我跑過來,扯著我的衣服就往木屋拽,就像身后有狗攆一樣。
我猜他不讓游客出門,就是因?yàn)樗篮@镉泄治铩?/p>
“都進(jìn)屋去!別怪我沒告訴你們!這水立馬就漲上來,想沖走就出來作死!”
他一臉兇神惡煞,看熱鬧的都害怕的轉(zhuǎn)身進(jìn)了木屋。
見外面沒人了,我按住他的手用力將他甩開。
“那是什么東西?”
“什么?啥?你說什么玩意呢?”
老板跟我裝傻,罵罵咧咧摔門回了自已的木屋。
我褲子都潮了,進(jìn)屋脫下來掛在空調(diào)底下吹。
這時黃天賜才開口:
“老子不知道那是啥,不過老子去給雞拜早年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村子里有個小屋,里面供奉個八爪魚,供桌上有不少糖,就抓了一把?!?/p>
后來他聽見狗叫的不對勁兒出來看,發(fā)現(xiàn)弘毅被抓住了,那東西跟他看到的八爪魚挺像,便將糖揚(yáng)了出去。
他也沒想到,那東西真的放了手。
我目光直勾勾盯著他的胳肢窩。
以我對他的了解,那里應(yīng)該還有糖。
“這東西有點(diǎn)意思,咱們在這多住幾天?!?/p>
黃天賜決定留下來看看,弘毅十分贊同。
“記得明天再給本王買個褲衩子,本王下水跟他大戰(zhàn)三百回合!”
他這時把自已當(dāng)哪吒了,還想鬧海。
“我睡覺了,明天早點(diǎn)起來趕海。”
我光著腿蓋著厚被,眼皮子越來越重,迷迷糊糊間,好像看到了一只長了很多胳膊的怪物。
一瞬間我就精神了。
仔細(xì)一看,剛才的東西不是幻覺,是黃天賜跟弘毅變的。
他倆爭爭誰變的更像,差點(diǎn)打起來。
隔壁又開始搖床,這次聲音比剛才還大,那爆炸頭還懷著孕,也不怕把孩子折騰掉了!
“他娘的!老子去看看隔壁叫啥呢!”
黃天賜被吵的鬧心,就要過去嚇唬嚇唬瘦猴男。
我也沒攔他,剛才要不是弘毅出事兒我都想打他。
這貨估計是想激怒我或者農(nóng)家院老板,讓我們打他一頓,他好訛錢。
再把孩子碰掉了,不把我們訛死都不能拉倒。
黃天賜出去沒兩分鐘,隔壁果然沒動靜了。
“我爺不會把他倆嚇?biāo)懒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