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錦鳳》殺青后,陸菲菲就一直休假,有通告也不接,大小姐不缺錢就是任性。
嘉恒娛樂要是個個明星像她那樣得倒閉。
至于段嘉則飛去巴黎參加LE的時裝周活動了。
幾個女孩約在了簡以晴的中醫(yī)館見面。
簡以晴家的醫(yī)館開設(shè)了推拿,拔罐,針灸等中醫(yī)美容項目,正缺第一批客戶,林昭順便就約上她們?nèi)螆鲎恿恕?/p>
館內(nèi)飄著淡淡的艾草香,墻上掛著經(jīng)絡(luò)圖和中藥柜,頗有古韻。
幾人做完項目坐在榻榻米上閑聊。
而簡以晴穿著素雅的白色旗袍,正在給她們泡花茶。
“菲菲,你到現(xiàn)在還沒跟我們說說,你跟段嘉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昭喝了口茶,意味深長地瞅了眼陸菲菲。
大家一聽有八卦,紛紛眼睛瞪得亮亮的看向陸菲菲。
簡以晴最近沒少刷到,《錦鳳》的預(yù)告和路透,本來她就是段嘉的粉絲,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陸菲菲跟段嘉的CP粉了。
“菲菲,劇都還沒播出,大家就已經(jīng)磕瘋了,你們倆是不是在一起了?”
陸菲菲很是無奈:“哪磕瘋了?現(xiàn)在網(wǎng)上不少都在罵我的,說我們沒有CP感,說我拉低了段嘉的檔次?!?/p>
“網(wǎng)絡(luò)上確實有一部黑粉?!绷终阎锌系溃骸暗灿胁簧貱P粉?!?/p>
張亞:“就是,那些人都是嫉妒,瞎了眼,才亂噴!”
方小潔附議,滿臉好奇:“那你們倆是在一起了嗎?”
陸菲菲無奈又懊惱:“沒有,拍完戲就沒聯(lián)系過,我懷疑他已經(jīng)拉黑我了。”
張亞驚訝:“你是吧,在片場親成那樣,拍完戲就沒聯(lián)系了?”
剛剛聽到了什么?
簡以晴雙眼放光:“‘親成那樣’是什么意思?你們快展開說說?”
“那是在拍戲,劇本這么寫,導(dǎo)演這么要求,我們就這么拍,你們別亂說。”陸菲菲連忙澄清。
方小潔悠悠道:“可我有一次在更衣間撞見你們接吻,那不是在拍戲吧?”
張亞努力壓上揚的唇瓣:“在假山后面,我也撞見了?!?/p>
林昭這才知道,原來不只她一個人撞見他們接吻,憋不住笑,“還有休息室!”
“那是在走戲,試戲,還不是因為每次我拍不好吻戲,所以才多練習(xí)幾遍,都是為了拍戲?!标懛品颇橆a爆紅,語無倫次,“又不是真親。”
林昭:“那什么才是真親?”
簡以晴:“伸舌頭了嗎?”
張亞:“吻得最長時間是多久?”
方小潔:“吻的時候有生理反應(yīng)嗎?”
“......”
“你們......你們有毒吧?”陸菲菲捂臉。
大家笑作一團。
陸菲菲最后總結(jié):“總之那些都是為了拍戲,戲結(jié)束了,一切就完了,沒有一點兒售后?!?/p>
“據(jù)我所知,段嘉可從來沒有這樣跟女演員走過戲,之前吻戲大多都是借位或用替身。”林昭一針見血:“可見,他對你是特別的,至少你的態(tài)度跟以前截然不同?!?/p>
其余三人重重點頭:“同意?!?/p>
“可能他突然想要突破一下吻戲這塊,讓自已的演技更上一層樓?!标懛品茡u頭,“總之,我們現(xiàn)在也沒聯(lián)系過,一切結(jié)束了?!?/p>
“行了,別再聊這個話題?!彼嗔巳嗵栄ǎD(zhuǎn)移話題道:“昭姐,我這幾天有幾個劇本找我,但是我暫時還沒從《錦鳳》那完全抽離出來,有沒有什么合適的綜藝?我想轉(zhuǎn)移一下?!?/p>
林昭正好準備做一個選秀節(jié)目:“唱跳節(jié)目有興趣嗎?邀請你當(dāng)導(dǎo)師!”
陸菲菲來了些精神:“可以啊!大概什么時候?”
林昭:“順利的話,下個月?!?/p>
話剛落音林昭扣在桌面的手機響了,是陸景淮打來的
她到走廊外面去接電話。
那邊傳來陸景淮磁性而溫柔的聲音:“沒在老宅,去哪了?”
林昭如實道:“在以晴的醫(yī)館,跟張亞幾個人?!?/p>
“幾點回來?”
“這才七點多,晚一點兒?!?/p>
“好?!?/p>
陸景淮掛了電話,陪宋俊良下棋。
宋婉楨讓傭人切了水果過去。
“我來?!?/p>
溫卓儀從傭人手中捧過水果,走到宋俊良跟陸景淮身邊。
“宋教授,景淮哥吃點兒水果。”
“好”宋俊良叉了塊哈密瓜,“很甜?!?/p>
溫卓儀立刻叉了塊喂到陸景淮嘴邊。
陸景淮瞟了眼她的指尖,冷冷道:“吃飽了,不吃?!?/p>
溫卓儀神色無奈中,帶著點兒俏皮,“可是碰到你嘴唇了,不吃的話,就得扔掉,多浪費?!?/p>
宋俊良見狀,笑道:“嘗嘗,又不會撐死?!?/p>
陸景淮這才避開她的手,捏住叉子,吃掉。
一局結(jié)束,陸景淮又贏了。
宋俊良搖頭笑:“看來我真的是老了,每次都輸給你這兔崽子?!?/p>
陸景淮問:“還來嗎?”
溫卓儀自告奮勇道:“要不我來試試?!?/p>
宋俊良聞聲連忙站起來,“小卓儀,棋藝不錯,你倆對弈指不定誰能贏?!?/p>
溫卓儀坐下后,對陸景淮盈盈一笑:“景淮哥,手下留情?!?/p>
陸景淮掃了溫卓儀一眼沒說什么。
黑白子落在棋盤上,宋俊良樂呵呵地在一旁觀戰(zhàn),“小卓儀,你這棋是跟你爺爺學(xué)的?”
“嗯,我爺爺很愛下棋,也特別厲害。”
溫卓儀說著抬眸看了眼陸景淮,然而他神色平靜,都沒抬頭看她一眼。
她內(nèi)心不覺有些挫敗。
不過如果她能在棋盤上贏他的話,他一定會被高看她一眼。
這時陸景淮修長的手指拈起一枚黑子,落在棋盤上,動作干脆利落。
溫卓儀也不甘示弱,執(zhí)白子緊隨其后。
宋俊良見兩人正下得認真,干脆悄悄溜走,為他們留個獨處的時間。
他上樓后,而那邊在院子散步的宋婉楨,看見陸景淮跟溫卓儀正單獨躲在落地窗前下棋,心里咯噔了一下。
雖然他對自已的兒子很有信心,但也怕馬前失蹄,男人嘛,誰說得準。
況且溫卓儀那么優(yōu)秀的,又年輕漂亮,大方得體。
她還是得替她兒媳防著點。
于是急忙拉著張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