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的落地窗外,F(xiàn)國的陽光透過云層灑下,給停機坪鍍上一層暖金色。
艙門緩緩打開,埃米爾穿著寬松的灰色休閑西裝,左臂打著厚重的石膏,被助理小心翼翼地攙扶著走下來。
林路回頭看向埃米爾,小跑過去也想幫忙攙扶:“埃米爾,你還疼不疼?”
埃米爾揉了揉他的小腦袋:“你忘了?埃米爾是鋼鐵俠怎么會疼?”
林路笑了笑抱住他的石膏手:“鋼鐵俠不會受傷,不過這還是很酷的!”
在前面的林昭跟陸景淮同時回頭看去。
看著一大一小友愛極了的畫面,林昭下意識揚了揚嘴角。
陸景淮微微蹙眉:“他用了什么手段把兒子的心收買得這么徹底?不知道的還以為埃米爾才是他爸爸?!?/p>
林昭好笑地瞅了眼陸景淮,“你這是什么幼稚發(fā)言?兒子的醋你也要吃?”
陸景淮伸出長臂勾住她的細腰:“我會努力做個合格的父親,把錯過的時光都補回來,成為兒子最親近的最依賴的人?!?/p>
林昭踮起腳尖吻了吻他的臉側,鼓勵道:“嗯,你一定可以的。”
雖然已經(jīng)過去了五年,林昭那張臉跟他記憶中的并沒有太大的變化。
反而那雙星眸變得更加明亮而堅毅。
小巧的鼻尖微微翹著,唇瓣像剛綻放的玫瑰花瓣,透著淡淡的紅潤。
這樣的她,讓他忍不住心猿意馬,喉結不自覺地滾了滾,沒等林昭反應過來,就伸手扣住她的后腦勺,低頭吻了下去。
林昭瞪大眼睛抵住他的胸膛掙扎。
大庭廣眾之下,他怎么突然就吻了上來?
身旁傳來周圍行人若有似無的目光,她的臉頰瞬間變得滾燙,心跳也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
陸景淮淺嘗后,意猶未盡地松開了她,指腹還輕輕蹭了蹭她泛紅的唇瓣。
林昭捂著緋紅的臉,瞅了眼四周,一邊懊惱一邊往前走,“你瘋啦?你兒子還在……都……都看著呢!”
陸景淮挑了挑眉跟上:“接吻而已,這里應該是大家都習以為常吧?你不是在這生活了好幾年嗎?應該比我放得開?!?/p>
林昭:“……”
F國確實開放些,但實踐又是另一回事。
埃米爾算兄弟的話,本質上是她這幾年都沒接觸過男人。
不遠處林路捂住埃米爾跟自已的眼睛,笑嘻嘻道:“爸爸又親媽媽了,不許偷看哦!”
埃米爾露出一抹酸澀的笑意。
機場外面,埃米爾便跟他們分道揚鑣。
車子抵達林昭在 F 國的公寓。
保姆露西早已經(jīng)在小區(qū)樓下等候,見他們下車,急忙迎了上來。
“太太,小路?!?/p>
她激動地跟林昭母子擁抱,“你們終于回來了。”
“好久不見露西?!绷终盐⑽冗^身子,正式向她介紹道:“露西,這位是我的丈夫陸景淮,這段時間他會跟我們住在一起?!?/p>
露西愣住了,眼睛在陸景淮和林昭之間來回打量,隨即又看向林路。
隨即恍然大悟般拍了拍手:“天哪!我就說怎么路路跟陸先生長得這么像!尤其是這眼睛和鼻子,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上次就覺得詫異,但跟林昭生活多年,深知林昭不喜歡別人詢問她的私事,于是就也沒敢多嘴。
這下看來,太太跟她的丈夫是冰釋前嫌了。
這么多年的等待,太太真的太不容易了,心里也不由得替她高興。
陸景淮再次踏入這套房子,心情已經(jīng)跟上次截然不同。
露西忙活著林路的行李,林路則迫不及待地從行李箱里翻出各種從國內帶回來的東西,跟露西分享。
兩人在兒童房里,嘰里呱啦說個不停。
陸景淮把自已跟林昭的行李箱推進了主臥,剛一關上門,就迫不及待地將她壓在了門后,不由分說地吻了上來。
林昭身后墊了只手,整個人被專屬于男人的,冷木雪松香氣縈繞。
呼吸在光線極好的臥室里起伏交纏。
陸景淮的吻熱烈而極具侵略性,林昭感覺氧氣在一點點被侵食,緊緊抓著他的衣領,急促地喘息,發(fā)出隱忍的嗚咽聲。
他深知如何讓她上癮,繳械投降,溫熱如帶了電流的指尖在她身上四處點火。
“老婆.......”陸景淮松開她的唇瓣,吻至耳邊,“叫聲老公來聽一下,好不好?”
這種時候,說些騷話,有助于調情。
可“老公”兩個字卻像燙嘴似的,她愣是叫不出口,干脆閉上眼睛,裝沒聽見。
陸景淮將她抱起扔到床上,居高臨下捧著她的小臉,“老婆......”
林昭睜開潮濕的雙眸:“怎么了?”
陸景淮指尖輕輕摩挲著她泛紅的臉頰,語氣帶著幾分戲謔,又藏著化不開的溫柔:“裝傻可沒用,老婆?!?/p>
他俯身,鼻尖蹭過她的鼻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唇上,讓她心跳愈發(fā)急促。
沒等林昭反應,他的吻又落了下來,這次不再像剛才那般急切,而是帶著耐心的研磨,一點點勾著她的唇瓣,像是在品嘗世間最珍貴的甜點。
林昭被他吻得渾身發(fā)軟,環(huán)住了他的脖頸。
她能清晰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從她的腰腹慢慢向上,每一次觸碰都像帶著電流,讓她忍不住微微顫抖。
“老公……” 不知過了多久,林昭在他的吻間隙里,終于忍不住溢出兩個字,聲音又輕又軟,帶著幾分羞赧的沙啞。
陸景淮眼角微揚,隨即又被更深的溫柔覆蓋。
他抬起頭,看著她泛紅的耳根和濕漉漉的眼眸,喉結輕輕滾動:“再叫一聲,我沒聽清?!?/p>
林昭咬了咬唇,別開臉,卻被他用指腹輕輕轉了回來,被迫與他對視。
他的眼神太亮,像盛著漫天星光,讓她根本無法回避。
最終,她還是紅著臉,在他耳邊輕喚了一聲:“老公……”
“哎,老婆?!彼н^她的耳垂,“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