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老漢上吊自殺的事情就在一周后,是他的出現(xiàn)導(dǎo)致加快了柳珊和雷江的婚期,所以現(xiàn)在柳老漢還被蒙在鼓里。
想到這里,王謙決定這幾天抽個時間去醫(yī)院一趟,探探柳老漢對于柳珊嫁給自已的態(tài)度。
如果柳老漢不答應(yīng)柳珊嫁給自已,那他媽還真是一件麻煩事。
不過王謙覺得這種可能應(yīng)該比較小,畢竟他是名大學(xué)生,應(yīng)該比雷江那個火坑強的多。
一根煙抽完,想到吳托的王謙轉(zhuǎn)身離開,去了城里的百貨商店。
花費五百塊錢買了一塊表和四瓶好酒,第二天上午王謙直奔吳托單位。
先是找了個人幫忙將東西放進吳托車?yán)铮又踔t進去配合做筆錄。
做完筆錄剛出來,就在王謙走出審訊室的時候,已經(jīng)看到車內(nèi)禮物的吳托笑瞇瞇的迎了出來。
一番聊天后,最終王謙不僅和吳托混了個熟,最重要的是還拿回了被雷江搶走的一萬塊錢。
臨走時,吳托親自開車將王謙送回村里,對王謙格外關(guān)心和熱情。
下車送走吳托后,王謙摸了摸兜里的沉甸甸的一萬塊錢,知道這是他的禮物發(fā)揮了作用。
既然兜里有了錢,王謙知道該向滿興昌和喬虎表達心意。
于是花了一千塊錢分別給兩人買了禮物,直奔利東電器廠。
只是沒想到,剛進屋滿興昌的話就把他震住。
“小謙,你可以呀。”
滿興昌笑道:“我聽說李元武認(rèn)了你當(dāng)干兒子啊?!?/p>
“是呀,這個事情傳遍了?!?/p>
喬虎嘿嘿一笑,說道:“都傳到李元武耳朵里了,要不是李元武打來電話提這事兒,我和我姐夫還被你瞞在鼓里呢?!?/p>
抬手拍了拍王謙的肩膀,他擠眉弄眼的說道:“王謙,有這種好事你還瞞著,過分了啊?!?/p>
王謙心頭一凜,沒想到這事兒已經(jīng)不僅滿興昌和喬虎知道,就連李元武都知道了。
他不知道眼前兩人到底是陰陽自已,還是真的佩服和羨慕自已,但還是先將手里的禮物分別遞給兩人。
收到禮物的兩人對視一眼,接著不約而同的說道:“過分了啊,都是兄弟,又不是外人,拿這么多禮物,我們怎么好意思收?!?/p>
“應(yīng)該的,昨天你們幫了我大忙,我必須有所表示?!?/p>
王謙走到沙發(fā)旁坐下,笑道:“說實話,要不是你們幫我,昨天我心愛的女人肯定就被搶走?!?/p>
“兄弟之間不要說這種客氣話。”
滿興昌擺擺手,笑道:“要不是你晚上要去李元武家里,今天我和喬虎肯定要給你擺一桌,給你好好慶祝下,畢竟你成為李元武干兒子這么大的事情,不能沒有儀式感啊。”
“對,必須慶祝。”
喬虎附和道:“不過你今晚要去李元武家,你先把事情忙好,回頭我和姐夫做東,專門為你慶祝?!?/p>
“去李元武家?”
聽著兩人的對話,王謙瞬間懵逼,問道:“我怎么不知道?他沒告訴我啊?!?/p>
“這不是由我們告訴你嘛,你又沒呼機和電話,他去哪兒告訴你?”
滿興昌笑道:“所以電話打到我們廠里,讓我們專門通知你一聲,正好你來了,否則我讓喬虎親自跑一趟通知你?!?/p>
親自給王謙倒了杯水,繞過茶幾來到王謙面前,他一臉認(rèn)真的說道:“對了,人家李元武是你干爹,你直呼人家名字多不好,讓人家知道了一定會在心里對你失望,所以你可別亂喊人家名字?!?/p>
“是這道理,滿廠長,我記住了。”
王謙點了點頭,表面不動神色,可心中已經(jīng)開始慌亂和不安起來。
天地良心,他真沒想到他假冒李元武干兒子的事情會傳到李元武本人耳中,知道這事兒的李元武肯定要找他麻煩。
今夜去李元武家里吃飯,在王謙看來就是一場鴻門宴。
“咱們是兄弟,我說了都多少遍了,叫廠長就見外了?!?/p>
滿興昌故作不悅,在王謙身邊坐下親切的說道:“以后叫我昌哥就行,有什么事情,我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對,都是兄弟,你叫我虎哥就行。”
喬虎拍了拍胸膛,霸氣無比的說道:“以后有任何事情,你給虎哥說,虎哥給你做主,誰敢欺負你,我保證打斷他的腿!”
“你誰呀,就虎哥虎哥的。”
滿興昌聞言瞪了喬虎一眼,撇嘴說道:“沒一點眼力勁是不?從現(xiàn)在起,你要叫謙哥?!?/p>
“……”
喬虎猛地一怔,錯愕的看了姐夫一眼,短暫的失神后一拍腦袋,坐在王謙身邊連連點頭的說道:“對對對,是我冒失了,我應(yīng)該叫你謙哥才對。”
“虎哥,別別別,您是我哥。”
王謙趕忙推辭,被兩人搞得受寵若驚。
“就這么定了,以后你是我謙哥。”
喬虎拍了拍大腿,說道:“現(xiàn)在你是李元武干兒子,哪能讓你叫我哥,以后我還指望著你照顧我們呢。”
看著兩人,王謙心里七上八下。
他知道,一旦兩人知道他不是李元武干兒子,甚至不是大學(xué)老師,立馬就會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