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死活,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周明遠(yuǎn)直接站了出來,擋在了鐘楚康身前,
“怎么?陸少爺屈尊來給隴家當(dāng)看門狗了?”
鐘楚康沒想到他敢這么和自己說話,陰沉著臉道:“老東西,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我看是你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周明遠(yuǎn)直接開懟。
女兒男朋友是隴曜天義子,自己還成了道上管事,心里有底了,說話也就硬氣了。
繼續(xù)道:“奉勸你一句,好不容易回來的,最好消停點(diǎn),不然,還容易夾著尾巴跑路。”
“我去尼瑪?shù)??!?/p>
“啪?!?/p>
鐘楚康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爸!”
周君蕾忙上前,“鐘楚康,你太過分了。”
“過分你們又能怎樣?”
鐘楚康瞪著眼珠子大喊,
“我再啥也不是,也輪不到你們這種垃圾來和我叫板……”
“啪!”
鐘楚康不等把話說完,林強(qiáng)的巴掌就呼在了他的臉上。
把他抽的一個趔趄,差點(diǎn)摔倒。
鐘家四位保鏢齊齊上前,擋在了鐘楚康身前。
閆曉靜忙借機(jī)攙扶鐘楚康,“鐘少,你沒事吧!”
“林強(qiáng),你是不是不知道你自己是誰了?”
不等鐘楚康說話,秦浩就炸了,
“知道他是誰嗎?他可是鐘家長孫,鐘楚康,是你這種垃圾能打的嗎?”
攙著鐘楚康的閆曉靜厲聲道:“還不跪下,給鐘少道歉。”
“你給我閉嘴。”
紅姐果斷開口,“丫頭,別以為有秦少罩著你,就可以肆意妄為,沒人能動的了你。”
“信不信,我一句話,讓你海城沒你容身之所?!?/p>
閆曉靜張了張嘴,把要說的話,生生咽了回去。
秦浩根本靠不住,等掛上鐘楚康的,就不用慣著她了。
“你就是鐘楚康?”
林強(qiáng)淡然開口,“你警告你,再敢動周家父女倆一手指頭,我絕不饒你?!?/p>
“就你也配警告我?”
鐘楚康上前了兩步,“你打我這一巴掌,我會讓你付出慘痛代價的?!?/p>
“但在弄你之前,我要在隴先生的宴會上,當(dāng)著你的面,向你女朋友求婚?!?/p>
“她要是敢不答應(yīng),我滅她全家?!?/p>
鐘楚康說著看向周君蕾,“和你結(jié)婚后,我也不會拿你當(dāng)老婆,每日對你各種折磨。”
“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p>
說著朝會場內(nèi)一指,“你們沒有請柬,不依靠我,休想進(jìn)這道門?!?/p>
“想進(jìn)去,就跪下來求我。”
“神經(jīng)病?!?/p>
周君蕾一拉林強(qiáng),“我們走。”
林強(qiáng)沒說話,瞪了鐘楚康一眼轉(zhuǎn)身就走。
門衛(wèi)門見狀看了看金彪幾人。
見金彪沒表態(tài),也沒出言阻止,全都很識趣的選擇了保持沉默。
鐘楚康看得直瞪眼睛。
他們也沒亮邀請函,就這么進(jìn)去了?
“該死?!?/p>
秦浩握著拳頭,“鐘少,金彪等人沒發(fā)話,保安們不敢阻止,他們幾個撿了個漏兒?!?/p>
利用鐘楚康對付林強(qiáng),是小諸葛給出的主意。
因?yàn)殡[瞞了林強(qiáng)是隴曜天義子的身份。
“嗯!”
鐘楚康一點(diǎn)頭,“他們能自己進(jìn)去更好,咱們這邊省事了?!?/p>
“放心吧!姓林的敢動我女人,他死定了,活不成了?!?/p>
“待宴會結(jié)束后,就叫人把他扔江里去喂魚?!?/p>
秦浩沖他豎著大拇指道:“鐘少,還得是你。”
……
林強(qiáng)這邊,進(jìn)了會場,與認(rèn)識的幾位打過招呼后,直接進(jìn)了三樓,找到了隴曜天,
“義父,我閱歷尚淺,你怎么突然決定……”
“呵呵。”
隴曜天呵呵一笑,“等我真走了,我這攤子你能接得住嗎?”
“某些知名企業(yè),掌舵人沒了,后人強(qiáng)行上位,結(jié)果,根本駕馭不了。”
“趁我人還在,你現(xiàn)在上位,我背后指點(diǎn),用不了多久,你就能掌控了?!?/p>
“隴先生考慮的太周到了?!?/p>
陪在隴曜天身邊的一位中年男子起身,伸著手道:“你好,我是一刀社的二當(dāng)家,唐輝?!?/p>
林強(qiáng)忙與他握手,“你好、你好。”
一刀社隴曜天強(qiáng)大的根本,這人雖然沒聽說過,但一定很不簡單。
唐輝笑著道:“給你介紹下,這位是鐘家的鐘離先生?!?/p>
鐘離五十幾歲的模樣,坐在那里也沒起身,只是略微沖林強(qiáng)點(diǎn)了下頭。
林強(qiáng)略微一愣,“鐘家!”
“叮鈴鈴……”
就在這時,林強(qiáng)的手機(jī)響了起來,見是高紅打來的,接通道:“怎么了紅姐?!?/p>
高紅急迫道:“趕緊出來下,鐘楚康又把君蕾給打了?!?/p>
“我知道了?!?/p>
林強(qiáng)掛斷電話,再次看向鐘離,
“你們鐘家的鐘楚康,今天,打了我女朋友和他父親兩次,可否讓他收斂一些?”
“什么?”
鐘離臉色瞬間大變,“我兒子打你女朋友和他岳父,不能吧?”
林強(qiáng)一晃手機(jī),“我剛接到電話,就在下面,又給打了?!?/p>
鐘離轉(zhuǎn)著眼珠,“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看來你是不想管了,那我只能幫你管了?!?/p>
林強(qiáng)話落轉(zhuǎn)身就走。
已經(jīng)和他說了,打了兩次,他還在那說有什么誤會,這就有點(diǎn)過分了。
鐘離臉色一沉,“你想怎么樣?”
林強(qiáng)腳步一頓,“他在這種場合打我女朋友,相當(dāng)于在打我和我義父的臉。”
“你們鐘家,最好盡快給我個說法?!?/p>
話罷繼續(xù)朝樓下走去,并強(qiáng)調(diào)道:“是盡快。”
“哼!”
鐘離冷哼了聲,也沒阻止。
隴曜天今晚金盆洗手,他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能把鐘家怎么樣?
只要把他踩下去,鐘家就是海城霸主。
……
“你到底想怎么樣?”
樓下不顯眼的角落里,周君蕾死死盯著鐘楚康,氣憤的胸膛都在劇烈起伏。
鐘楚康朝臺上一指,“現(xiàn)在就給我上臺,我要在眾目睽睽下向你求婚。”
“敢不照做……”
鐘楚康看了眼被控制起來的周明遠(yuǎn),“你爹就活到頭了?!?/p>
此時,周明遠(yuǎn)兩條手臂被人擰到了身后,嘴里還堵著一塊毛巾。
高紅搶著道:“鐘楚康,你敢在隴先生的會場上鬧事,就不怕隴先生動怒嗎?”
“哧!”
鐘楚康嗤笑,“我們鐘家,會在乎一個金盆洗手的過期大佬嗎?”
說著再次朝臺上一指,對周君蕾呵斥道:“馬上給我上去?!?/p>
周君蕾忍不住道:“鐘楚康,你太過分了?!?/p>
“不見棺材不落淚?!?/p>
鐘楚康臉色一凜,“給周明遠(yuǎn)放放血?!?/p>
有位伙計(jì)聞言,直接拽出了鋒利匕首。
“住手?!?/p>
周君蕾忙阻止,“我去,我這就去?!?/p>
不照做老爸的命就得交了,沒辦法,只能不情愿的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