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不可能?!?/p>
林小蘭和許之景都不愿意聽到 這個結(jié)果,她們幾乎是同時發(fā)出尖叫,許之景更是把林清拉到一邊,壓低聲音問話:“媽,你是不是弄錯了,哪有工作這么好的,不用坐班,天天待在家里的,而且,她的成份有問題,怎么可能進報社這樣的工作單位?!?/p>
聽到女兒的話,林清也給不出什么好的解釋 ,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是,要怎么把這件事情給揭過去,舒悅剛才可是說了,如果工作證明是真的,許之景還有林小蘭都要道歉,自已的女兒,她還是了解的,剛才許之景所說的,愿意道歉,那是因為 ,根本不相信舒悅的證明是真的,所以才會把愿意道歉輕飄飄的說出來。
現(xiàn)在真的到了這一步,需要道歉的時候,許之景是肯定不會愿意的。
“是真的,我已經(jīng)再三確認過了。”
林清給出了很肯定的答復(fù), 她也盼著舒悅那個證明是假的,可她自已親自打的電話,根本不存在假的。
“ 既然是真的,那就請兩位同志,道歉吧 ?!?/p>
舒悅看著許之景和林之蘭, 就等著她們倆給自已道歉, 竟然污蔑她拿假的工作證明, 現(xiàn)在查也查了,問也問了,總該讓她們付出點代價,要不然, 真把她當成了軟柿子,一而再的欺負。
“我不.......不可能,你這樣的成分,怎么可能進得了報社,這里面肯定有問題?”
許之景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實,更不愿意向舒悅道歉,很直接的否認了這件事情,林小蘭的臉色也白了些, 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舒悅會有如此的好命,同為女人,怎么會如此大的區(qū)別,她本是想要過來嘲笑舒悅的,更是從心底里,盼著能有一個機會, 可以讓舒悅落到她的手上,隨便她怎么折騰。
結(jié)果,擺在她面前的事情卻是,舒悅除了成分不好,哪里都好, 長得好,嫁得好,還生了兒子,工作能力也很好, 怎么會如此的不公平。
林小蘭雖然沒接話,可眼神里面的怒火,根本就壓不住。
“怎么就不可能了,人家手里有報社的工作證明,你們不愿意相信,還讓你們自已去查證了,怎么還是不愿意相信。”
朱娟聽到了這邊的動靜,已經(jīng)在邊上聽了一會,看出了許之景和林小蘭想要耍賴的盡思,站出來幫著舒悅說話,如果是別人家的熱鬧, 她就不看了,畢竟,她的肚子里,已經(jīng)有了孩子,還是得小心一點才行,自從知道自已懷孕以后,她這幾天,基本是能坐著絕不站著 ,能躺著絕不坐著。
可聽到動靜是從舒悅家里傳出來的,她是怎么也坐不住的,一定得出來看看,要不然,哪怕是坐在家里,心里也會擔心。
“你管什么閑事,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真是閑的?!?/p>
許之景對朱娟的厭惡,表現(xiàn)得明明白白,全都寫在了臉上,之前朱娟還搶過她的孩子,現(xiàn)在卻能過得好好的,男人還是團長,只要是面對那些嫁得比自已好的人,她的心里都是很不開心的。
明明她是師長的女兒,按理來說,她應(yīng)該是嫁得最好的,可結(jié)果,家屬院里,好幾個不如她的女人,嫁得都比她好,心里怎么可能會痛快。
“林主任,道歉是剛才說好的條件,現(xiàn)在是要反悔嗎?”
舒悅拉住還想替她出頭的朱娟,直接朝著林清說話,不管許之景怎么不甘心,今天這個道歉 ,她是一定要的,就看林清能不能好好的處理這件事情,是要站在公道這一邊,還是要在這個時候,還想著維護女兒。
“ 許之景,林小蘭,確實是你們剛才不應(yīng)該說那些不中聽的話,大家都是同一個家屬院里住著,本來就應(yīng)該要團結(jié)在一起,不能總是搞些亂子出來,既然是你們做錯了,那就應(yīng)該道歉。”
思考過后,林清還是選擇公道, 不能在這么多人面前維護許之景,不管怎么樣,只是一個道歉而已,幾句話的事情,也不算吃虧,她看著許之景,想要讓她懂事一點,不要在這個時候鬧脾氣 ,在這件事情上面,確實是舒悅占理,而許之景和林小蘭,是理虧的 一方,這個時候要是還要繼續(xù)較真下去,倒霉的肯定不會是舒悅。
“對-不-起?!?/p>
“對不起?!?/p>
許之景和林小蘭也意識到,現(xiàn)在情況,對她們倆很不利,再加上有外人看著,還有林清也在瞪著她們,除了好好道歉 ,她們倆已經(jīng)沒有了其他 選擇,只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歉。
簡單的三個字,一個是咬牙切齒的說完,另一個則是用特別快的速度說完,兩個人的表現(xiàn),真是沒有半點誠心。
“舒悅, 說起來,這件事情,也怪不得她們倆,你有工作這件事情,大家都不知道,所以才會有今天的誤會,大家的工作都是需要早出晚歸的,完全沒想到,還有工作是可以像你這樣,坐在家里就能完成的,她們倆就是沒有想到,你也別介意,現(xiàn)在鬧出來,大家也就知道了,你有工作,而且還是一份比較輕松的工作,大家都會羨慕你的。”
林清的這幾句話,一直在反復(fù)強調(diào),輕松,在家就能完成 ,不過就是想要讓舒悅在家屬院里成為 別人嫉妒的對象,嘴上說著會有人羨慕,實際上,同為軍屬,誰會去羨慕一個工作輕松的人,都恨不得別人家過得不如自已,分明就是在給舒悅招恨。
“羨慕就不用了,這里有一本外文書,我的工作就是要把書翻譯成我們大家都能看得懂的文字,如果哪位軍屬有這樣的能力,不妨聯(lián)系報社,只要考核通過,都可以跟編輯商量,用怎樣的方式工作。”
舒悅哪里會看不出林清的惡意,這種情況下,再多的解釋也很難打消旁對她的嫉妒之心,不如直接從屋里拿了本外文書出來 ,給到幾個家屬的手里,讓她們?nèi)タ匆豢?,這份工作,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勝任,是不是真的很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