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咱倆的感情……不必多說,經(jīng)過那么多次的出生入死,你我早就跟親兄弟一樣了。′幻!想,姬· *埂′辛`最\筷-”
“你先聽我說……你先,你先聽我說,嗝~”
“咱們的感情,rua!”
三隊隊長滿臉通紅,抱著變了形的舞蹈傀儡一通傾訴。
“哈哈哈哈!”
“這酒,有力氣!”
斷蘭赤的酒很香醇,入口溫熱,一路暖到胃里,和眾人認知的高度酒不同,味道不刺鼻,好入口。
聽到第一杯能夠增加六點屬性后,眾人便開始了哄搶。
好在斷蘭赤庫存充足,酒水管夠。
一開始的時候,大家只覺得這酒喝起來味道不錯,也沒感覺到醉意,在得到林千點頭允許后,便又嘴饞的續(xù)了幾杯。
漸漸的,隨著酒勁上涌,一些人就開始悄然變態(tài)了。
自從屬性提升后,尋常的酒水已經(jīng)很難為他們提供醉意,這也算是進入無限大樓后唯一的一次放松時刻。
有了酒水的催化,氣氛逐漸變得火熱。
音樂激昂,鐵桶充當鼓點,段峰和斷蘭赤兩個騷東西開始斗起了舞,一個充滿風塵氣息,一個則是跟耍雜技似得不停做出高難度動作,引得人群發(fā)出陣陣歡呼。
林千這邊則是圍了一圈吃貨,見新的烤肉好了,也不說話,只是張開大嘴,一副嗷嗷待哺的模樣,等著林千親自投喂。_求?書.幫¢ *埂¢新?嶵\全`
原以為這群家伙只是嘴饞,林千便在旁邊又開了一個烤爐,讓老吳幫忙烤制,結(jié)果這群人卻是看都不看那邊一眼,就等著自己投喂。
“不兒,小狼啊,你看看你這肚子,都鼓成啥樣了?”
見面前的狼人又張開了嘴巴,林千忍不住無奈的開口勸說道。
“別給自己撐壞了,要是實在愛吃的話,我待會給你打包拿點走呢?”
狼人搖頭。
“不行,我要吃?!?
就在這時,遠處忽然傳來一陣音樂轟鳴。
“喂喂喂~”
聽到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女聲,林千忍不住一愣。
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臨時搭建的舞臺上,披頭散發(fā)的夏晴肩膀上扛著一個吉他,手里拿著麥克風,步伐搖晃。
“在座的歪瓜裂棗們,你們好?!?
“今天難得你們晴姐有興致,為大家,嗝~獻上一曲。”
“啦啦啦啦~”
說完,她便開始哼唱起來,沒有伴奏,沒有技巧,全是感情。
“嘶~”
眾人頓時感覺耳膜一陣刺痛,紛紛露出痛苦面具。
如此驚世駭俗的一幕連斷蘭赤都被驚動了。_墈·書¨屋`曉,說?枉· ,已?發(fā)*布¨醉,薪¨蟑′劫-
“快來人阻止她!”
反倒是林千聽慣了蛇哥的藝術,對這種噪音已經(jīng)完全免疫。
沒一會兒,夏晴被一群人連哄帶勸的拽下了臺,搖搖晃晃的來到林千的烤爐前。
“老板,來兩串燒烤?!?
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手一揮。
“今晚,全場由夏老板買單?!?
“嗝~”
林千哭笑不得的給她遞上兩塊烤肉。
夏晴吃了之后,對著林千豎起大拇指。
“手藝不錯,好好干?!?
“走了?!?
一旁圍坐著的眾人噤若寒蟬,小心翼翼觀察著林千的表情,見他并沒有動怒的跡象,這才松了一口氣。
“千哥對于我們還是很寬容的?!?
狼人搖晃著尾巴,笑的發(fā)憨。
“那是自然?!?
斷蘭赤步伐搖晃的湊了過來,搬了個小板凳,硬是給自己擠出來一個位置。
“我在無限大樓里混跡了這么多年,也算得上是見多識廣?!?
“像你們這樣,有族中最強魁首親自下廚投喂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你們壓根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究竟有多幸運?!?
他拿起筷子,有些別扭的擺弄了兩下,很快就掌握了使用方法,從旁邊人的盤子里夾走一塊烤肉,滿足的咀嚼起來。
“嗯~美味!”
他很喜歡和眾人相處的感覺,沒有那么分明的等級制度,大家就像是朋友,互相幫助,互相扶持,沒有距離感。
以前斷蘭赤在其他種族客串魁首,雖然每一個見到的人都對他畢恭畢敬,但卻永遠有一層看不見的屏障存在,冰冷而又堅固。
只有黑衣軍給他的感覺很奇特,這群家伙看向自己的眼光沒有畏懼,也沒有什么尊敬,只有毫不掩飾的羨慕與向往,那是對實力的渴望。
然而他們會對自己問東問西,會和自己開玩笑,甚至偶爾還會教給自己一些有趣的小技能。
而這,卻正是斷蘭赤這么長時間一直想找卻又找不到的感覺。
他們并不覺得自己這個破二級有多么了不起的,和那些需要自己保護的家伙們不同,這是一群有家長的孩子。
想要融入這個大家庭也很簡單,只要獲得那位家長的認可,那么所有人便會自動對他卸下防備。
這份毫無保留的信任,之前的他是很難理解的。
他很好奇,林千到底做過什么,才讓這么多人對他死心塌地。
直到今天,看見林千就像是普通家庭的老父親一般主動包攬烤肉的工作,他忽然有些懂了。
一個不求回報的家伙,恰好遇到了一群懂得感恩的人。
多么完美的巧合。
“一二一!”
“一二一!”
身后傳來并不整齊的腳步聲,五隊有兩個隊員喝高了,非拉著三隊四隊跟自己踢正步,說是要展現(xiàn)軍事素養(yǎng)。
和老吳坐在一起的五隊隊長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揉起了太陽穴。
“徐眠,秦良,你們倆之間是不是有什么奸情,怎么一有空就待在一起,蛐蛐誰呢。”
平日里說話都結(jié)巴的夏晴在喝醉后直接化身社交悍匪,滿場流竄,到處找人騷擾。
秦良微微一笑,伸手推了推眼鏡。
“夏小姐,我最近因為精神屬性突破第一極限,之前的記憶忽然變得清晰了很多。”
“不知道是不是記憶被混淆,我總感覺自己好像在電視上看見過你的身影?!?
夏晴壓根沒去聽秦良的話,見旁邊幾個人在踢足球,又興沖沖的跑了過去加入游戲。
“晴姐以前是世界賽弓箭選手,天賦極佳,但卻因為社恐總是發(fā)揮失常,最高只拿過銀牌?!?
“秦隊你應該是看見過晴姐比賽的畫面,不是記憶出了岔子。”
就在這時,段峰卻是在一旁開口補充道,解決了秦良的疑問。
“原來如此,怪不得夏小姐的弓箭技巧如此精湛?!?
秦良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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