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策聽到了尹惟庸的話之后,直接問道:“所以,岳父,你是說...他們找過,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
尹惟庸愣神了片刻,隨即點頭:“不錯,確實是這樣!”
“當(dāng)然,他們可能是找的辦法是不一樣的...而且可能沒有找到位置...”
蕭策點頭。
尹惟庸見狀對著蕭策說道:“王爺,那你是不是后續(xù)有著什么想法和計劃,我別的不清楚...但是,我覺得,我肯定是可以配合你的...而且之前的技術(shù)和現(xiàn)在咱們擁有的技術(shù),也不是一回事了,你說是嗎?”
蕭策聽著尹惟庸的話之后,直接點頭,隨后說道:“岳父,我還真的是有著幾個事情,需要你的配合的...”
尹惟庸一臉正色的對著蕭策說道:“王爺,你盡管吩咐,不論能做到的...還是做不到,我一定是會做到的...”
蕭策看著尹惟庸的樣子笑著說道:“行,岳父,你也不用這么緊張,你可以放輕松的...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情。”
尹惟庸點頭。
蕭策說道:“首先,皇都之中藏書閣有沒有被毀掉過...”
尹惟庸聽著蕭策的話之后,愣了愣神,隨即問道:“藏書閣?是受到了不少程度的損毀...王爺,你應(yīng)該是知道的,在那一段歲月之中,這個皇宮已經(jīng)是受到了幾次的戰(zhàn)火...又是被當(dāng)初倭國的人給搶了幾次...”
“王爺,這些個事情,你都是知道的吧...”
蕭策對著尹惟庸點了點頭,隨即說道:“當(dāng)然,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我的意思,你們后續(xù)有沒有把這些藏書重新整理...總是有著漏網(wǎng)之魚...”
尹惟庸聽著蕭策這么說,聽著點頭:“這個是有的,因為,王爺之前你說了,要在改革的時候,不要丟失文化的傳承...所以,我們不止是整理了藏書,還在民間各種書籍都是會記錄的...”
蕭策聽著點頭,隨即說道:“有這些個就行了...我的想法,就是從那些藏書,各種典籍之中,找出一些蛛絲馬跡...我覺得肯定是能夠找出一些資料的...”
尹惟庸對著蕭策說道:“王爺,這些藏書都是有的...我們這邊現(xiàn)在設(shè)立了一個國家級別的圖書館,這個圖書館,不光光是蕭國,還有西域,漠北,突厥,整個東亞聯(lián)盟的藏書,我們都是有著記錄...不過,你現(xiàn)在需要在短時間內(nèi)找到吧...這個需要一個很大的工作量...”
蕭策對著尹惟庸說道:“這個工作,你可以交給我...那些個機器人可以去做錄入的工作,隨后,我在調(diào)用靈虛去處理...用不了多久...”
蕭策跟尹惟庸說著,尹惟庸點頭,隨即說道:“機器人?靈虛?”
蕭策笑著擺手說道:“反正就是能夠快速在那些個資料之中找到有用資料的人,你只需要把人帶過去就可以...這個你可以做到吧...”
尹惟庸聽到了蕭策這么說,笑著點頭,隨即說道:“當(dāng)然,沒問題。當(dāng)然能夠做到?!?/p>
蕭策點頭,隨后對著尹惟庸說道:“其二,就是你們現(xiàn)在蕭國有著核心人員吧,我要和他們見一面。包括,韓達,燕甲他們...就是你絕對信任,以及對于我們蕭國擔(dān)任要職的人...”
尹惟庸點頭:“好,王爺,我可以安排。”
蕭策看著尹惟庸如此爽快的答應(yīng)了下來,隨即問道:“你不好奇,我要見他們做什么嗎?”
尹惟庸對著蕭策說道:“王爺,蕭國是你的蕭國,東亞是你的東亞,你要見你國家的人,這不是理應(yīng)的嗎?之前你也說了,你是怕咱們這個制度被滲透,但是,現(xiàn)在很顯然,你是看下來,沒問題...而且那些個人,其實你都熟悉,只有少部分,你不熟悉...不過那些人都是沒有問題的...”
蕭策點頭:“行,那你去安排吧?!?/p>
尹惟庸點點頭。
蕭策對著尹惟庸說道:“最后就去天機院,你去把林忠也給叫過來吧...還有把韓達和燕甲那些個大將軍都給叫來會對于有著什么影響嗎?”
尹惟庸搖頭:“不會,王爺,這個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非常完全的組織?!?/p>
蕭策對著尹惟庸說道:“行,這個名單你就去整理一下吧。而后給我看一下...”
尹惟庸點頭,隨后說道:“王爺,我現(xiàn)在跟著你說可以嗎?”
蕭策見尹惟庸胸有成竹的樣子,連忙笑著點頭:“當(dāng)然...”
尹惟庸對著蕭策說道:“王爺,首先三軍最高將領(lǐng),肯定是要邀請,大元帥韓達,陸軍元帥燕甲,以及空軍元帥衛(wèi)無疾?!?/p>
蕭策點頭。
尹惟庸繼續(xù)說道:“其次就是黃金會,雖然黃金會是獨立于政府系統(tǒng),但是,他們作用可是對于蕭國巨大,他們可以說是我們命脈。會長錢來,還有兩個副會長錢大海和錢大方,他們肯定是要邀請的?!?/p>
蕭策繼續(xù)的點頭。
尹惟庸的見狀繼續(xù)說道:“其次就是天機院的院長,林忠?!?/p>
“還有就是蕭國制度之中,也是在聯(lián)盟之中擔(dān)任要職的。六位司長,首先是監(jiān)察司的許知遠(yuǎn)、錢財司榮和平,尚軍司的南長鋒,戶部司林海,典罰司的刑守律,禮監(jiān)司辛孝慈?!?/p>
“還有就是,咱們副總統(tǒng)田進賢?!?/p>
尹盼兒聽到了這個名字之后,有些詫異的對著尹惟庸說道:“父親?田進賢都已經(jīng)是副總統(tǒng)了?”
尹惟庸說出的那些個名字,都是非常熟悉,當(dāng)初也都是在蕭國時候,也都是熟悉...
不過,田進賢晉升如此之快,確實是超出了預(yù)料。
尹惟庸見狀,點頭,就對于田進賢這個初代的文科狀元贊不絕口,并且表示,這個人確實是有著過人的能力。
蕭策說道:“那當(dāng)初十二煞呢...也都是在這邊嗎?”
尹惟庸點頭,隨后說道:“回稟王爺,不錯,他們現(xiàn)在組建了影衛(wèi)軍團,又稱之為暗衛(wèi),十二位先生,都似乎培養(yǎng)了許多厲害情報,特戰(zhàn)人員...”
“他們一個沒死吧?!?/p>
尹惟庸點頭:“不錯,那些個先生都是非常厲害的人?!?/p>
尹盼兒見狀對著蕭策說道:“王爺,你都還記得他們嗎?”
蕭策點頭,隨后對著尹盼兒說道:“當(dāng)然啊,他們的名字,我都還叫得出的...”
尹盼兒有些意外,同時也有點狐疑。
“不信?”
尹盼兒點頭。
蕭策沒有磨嘰,就直接說了起來:“大雷,夜貓,斧牛,獬豸,胡一刀,鹿蜀,蝙蝠,楊萬里,殷太歲,單磊,陰九,還有萬三?!?/p>
尹盼兒瞪大了眼睛,對著蕭策說道:“王爺,你還真的是絕了...”
蕭策對著尹惟庸說道:“若是,他們都在附近,就都叫過來吧...”
尹惟庸點頭,隨后說道:“王爺,沒問題...不過,胡一刀怕是不能來了...起碼一時半會來不了。”
蕭策才回過神來:“他還在天竺國?”
尹惟庸對著蕭策說道:“不錯,王爺,胡一刀跟著你深得的你的真?zhèn)?,他現(xiàn)在在天竺國之中,越是深得大家的厚愛...”
蕭策點頭,隨即說道:“行,那你安排吧。在的就讓他們都過來,不在的就不用特地過來。”
尹惟庸點頭,隨后對著蕭策說道:“沒問題?!?/p>
蕭策對著尹惟庸說道:“保密!”
尹惟庸笑著點頭:“王爺,我明白...
蕭策對著尹惟庸笑了笑,隨即說道:“岳丈,有勞了...”
尹惟庸笑著擺手說道:“王爺,您這么說,可是太見外了...”
說他們寒暄了幾句之后,尹惟庸說道:“王爺,那您先去休息?”
蕭策對著尹惟庸擺手說道:“不用,你安排我們?nèi)ゲ貢w,我們要去那些個藏書閣查找一下?!?/p>
尹惟庸自然是拱手答應(yīng),隨即就安排了林風(fēng)。
林風(fēng)帶著蕭策和因怕恩人他們離開之后,尹惟庸沒有廢話。
他就走向了向書桌,取出一枚特制的、印有總統(tǒng)府飛龍暗紋的紫銅令牌,以及一疊同樣帶有復(fù)雜水印和隱形標(biāo)記的專用信箋。
他提起那支特制的朱筆,蘸飽了墨,手腕沉穩(wěn)卻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繃,在信箋上飛快地書寫起來...
剛才蕭策說的那些個名字,他一個都不敢遺漏。
認(rèn)真寫完之后,惟庸取出一個精巧的紫檀木匣,里面是代表總統(tǒng)最高權(quán)威的飛龍火漆印信和專用的密封銅筒。
他將寫好的名單指令小心卷好,塞入冰冷的銅筒,滴上滾燙如血的猩紅火漆,鄭重地蓋上了那枚猙獰威嚴(yán)的飛龍印鑒。銅筒入手,沉甸甸如同握著一方天地。
“林風(fēng)!”尹惟庸沉聲喚道。
進來的是另外一個人,尹惟庸才想起林風(fēng)此時此刻帶著蕭策他們?nèi)ゲ貢w了...
進來的老管家躬身對著尹惟庸說道:“總統(tǒng)大人,林風(fēng)先生和幾位貴客出去了?!?/p>
尹惟庸點頭:“我忘記了,你去也一樣。你把我的這些個密令,交給上面的人,記住要務(wù)必讓他們親自簽收?!?/p>
老管家聽到了尹惟庸的話之后,畢恭畢敬的躬身:“遵命,總統(tǒng)...”
老管家又是去找了總統(tǒng)府之中,最為信任的那些人。
他們?nèi)缤粋€個殘影,出去了...
此時京都各處,監(jiān)察司錢財司、尚軍司、戶部司、典罰司、禮監(jiān)司...
許知遠(yuǎn)正在審閱一份關(guān)于某州府官員貪瀆的密報。
窗外似乎有微風(fēng)拂過,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說是總統(tǒng)府的密信,需要他親自簽收。
許知遠(yuǎn)聽完之后,就直接出去,那個送信之人,看到了許知遠(yuǎn)之后,才交出了銅筒...
許知遠(yuǎn)拿起銅筒,看到火漆印記,眼神瞬間變得無比凝重,打開查看之后。
他迅速將密報鎖進抽屜,他整理了一下一絲不茍的官袍,眼底深處是深深的疑慮。
其他一個個掌握著蕭國龐大機器核心權(quán)力的衙門里,最高長官都收到了同樣的冰冷銅筒和紫銅令牌。
榮和平正與幾位大商賈洽談國家債券發(fā)行,被突然打斷后,看到密令,溫和的笑容瞬間凝固;
南長鋒在軍械庫核對清單,看到令牌,粗壯的手指猛地收緊;林海在堆積如山的戶籍檔案中抬頭,眼神驚疑;
刑守律在刑堂審閱死刑復(fù)核卷宗,眉頭擰成了川字;辛孝慈在安排外賓接待禮儀,優(yōu)雅的姿態(tài)出現(xiàn)一絲不易察覺的僵硬;
副總統(tǒng)田進賢正在主持一個經(jīng)濟會議,被總統(tǒng)府老管家親自請出,看到密令,儒雅的臉上第一次失去了從容,只剩下震驚與困惑。
每個人都心頭狂跳,無數(shù)猜測翻涌。
因為他們很清楚,尹惟庸不會平白無故的召集他們...
不過無論因為什么事情,若是急事的話,就是連夜召見。
但是上面寫著明日一早...
這是著急,還是不著急呢?
若是不著急也不會連夜給他們發(fā)來這個密信了...
西方大舉入侵?聯(lián)盟核心成員叛亂?
還是...與近來京都愈演愈烈的關(guān)于“那個人”的流言有關(guān)?
總統(tǒng)從未用過如此絕密的召集令!
不過,他們短暫疑慮之后,并沒有在去考慮,明日去了就知道了...
...
而此時另外一側(cè)大雷,就跟著一個無頭蒼蠅,憑借著他們過去的記憶去找了他們家。
但是,他們的家的早就變成了其他建筑。
很顯然,是不在這邊,大雷無奈就回去了。
回到了黃金酒樓之后,他發(fā)現(xiàn)他們的住處,只是兩個身穿布衣的人在門口等著。
大雷警惕的朝著他們看了一眼。
只不過,那個兩個身穿布衣的人一臉笑容:“大雷先生,這邊幾位先生都已經(jīng)去了總統(tǒng)府,他們命我在這邊等候您,等著您回來,帶著您回去...”
大雷朝著兩個人打量了一眼,臉上帶著一絲狐疑....